夜魅酒吧。
三三两两人群慌乱中跑了出去,下属们看砸得差不多了,隐匿身形。
站在高处的男人,疯批至极。
男人跨坐在栏杆上,斜靠在柱子一旁,慵懒恣意的长腿一塔一塔地翘着,又魅又欲。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酒杯,平缓摇晃。
酒吧老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丝毫不懂眼前的男人要干嘛。
“陆爷,你当心点,这二楼虽然不高,但也危险啊!”
陆时远轻嗤一声,鲜血顺着男人的笑滑落至眼尾,称的男人更妖艳了。
“哦,是吗?”
“这二楼的确不高啊!”
门口一阵骚动,走在前面的那抹倩影扣人心弦。
男人俊美的轮廓在夜灯的照耀下,映出五光十色的笑。
拿起手帕擦了擦鬓角的血,扔在地上。
男人手中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在这安静的空间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而后就这么直直地,笑着,栽了下去。
所有人惊讶于他们爷真的连命都不要了。
“陆时远——”
林清歌瞳仁微缩,慌不择已。
白澳适时地往前伸手,大喊:“陆爷——”
下属们没忍住翻了翻白眼,暗骂:“爷,您真会玩!”
而后,动作利索地把他们爷稳稳地接住,交给心惊胆战的林清歌。
女人发着抖,瘫坐在地上,抱着男人。
陆时远睁开眼,手附上她的脸庞,苦涩着笑。
“清歌,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呢!”
林清歌眸底含霜,眼尾垂泪,手指忍不住抬起给了男人一巴掌。
“陆时远,你这么想死,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
“你怎么疯魔到这样…”
“呜——”
“我不希望你死,知道吗?”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不允许你死!”
“呜——”
陆时远抬眸微眯,抬手掐着女人的下巴。
“清歌,没有你,我宁愿去死!”
林清歌低垂着眼帘,轻轻蹙了蹙,睨他,
“陆时远,我说过的,我们之间并无可能!”
陆时远摩挲她下巴的手,放下了,踉跄着站起身,捞起女人,低头看着她慌得连鞋都没穿,就这么光着脚,
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已经陷进她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足之中。
陆时远皱眉,微微俯身,手臂有力地穿过她的膝弯与后背,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稳稳将她揽入怀中。
“呵,还真是嘴硬!”
“我到要看看你能硬到何时!”
林清歌挣扎着要下来,清冷的容颜上闪过愠怒之色。
男人的手抱着她的腰身发了力的更紧了。
低着眸,唇角微勾,带着不容置喙。
“别动,你的脚受伤了,我的玫瑰慌得连鞋都不穿!”
“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没有一丁点喜欢!”
“不喜欢,你能慌成这样!”
林清歌脊背闪过酥酥麻意,狭长凤眸轻轻眨动,细碎的光芒如繁星般在眼底一闪而过,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家中铺了地毯,听见男人会死,倏忽之间,急得打开门,光着脚上车都不知道,
女人映丽精致的傲娇+嘴硬的的表情,别有一番滋味,声音沉哑堪堪入耳,
“陆时远,我这怕你死,没人给你收尸!”
“而且是你的下属们在我家门前跪了一地,我这是没办法!”
林清歌话落,不禁在心中反思,“这是喜欢吗?”
“不是关心则乱吗?”
“难道她真的对他……”
林清歌摇摇头,“不,不行的……我是林治的女儿,是害他残疾人的女儿,不能这样!”
陆时远抱着女人走出夜魅,垂下眼眸,目光柔和,陷入沉思的女人,小表情甚是魅惑。
忍不住想亲女人那张艳红粉嫩的唇。
男人上车后,女人始终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林清歌想下来,但男人似乎抱得更紧些,甚至男人还按着她的头趴在他的胸口处。
结实有力的胸膛,上下起伏,听着强有力的心跳声。
特别是那微敞的衣领,瞥一眼都是犯罪,男人还抬手扯了扯领口,本就微敞的衣领肆意地敞开,露出大片冷白肌肤,肌理间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沿着线条一路向下,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每一寸都透着力量感,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引得人忍不住想要探寻那被衣物半遮的诱惑。
林清歌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想伸手去摸,又生生忍住。
想亲。
想摸。
想艹。
想骑在他身上做滑滑梯,
林清歌顿时被自己的想法惊楞中,觉得更加窘迫羞耻感及加深。
更何况开车的白澳以及白宇频频望向后视镜中两人的动作,更绝!
林清歌别过脸,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霓虹灯璀璨夺目,而她只感觉上脸的热气,手不停地“呼哧呼哧”扇着风。
陆时远勾唇浅笑,眼底暗光翻涌,眸里更是藏着无尽的心机,
“清歌,很热吗?”
女人动作停止,眼角轻飏瞥向他。
“嗯。”
只见男人轻笑一声,瞥了前方一眼,伸手拉下挡板。
林清歌察觉到男人的动作,以及男人幽暗如深渊的眸子,歪着头,心尖一悸。
“???”
陆时远摘下上车前戴着的金丝框眼镜,抬起手捏了捏鼻梁骨。
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扣住,女人的脖颈。
林清歌顿时反应过来男人要干什么!
瞳孔收缩,往后退,捂住嘴,低哑着声。
“陆时远,你干什么?”
男人轻吸口气,弯唇,“我的玫瑰,不是热吗?”
“我来帮你降降温!”
林清歌听着这暧昧不清的话语,瞪大双眸。
一只手不知觉地放开被捂着的娇嫩红唇,嘟囔着。
“陆时远,你就这么帮我降温的!”
“谁教你的!”
女人小嘴一张一合,男人的喉结越发上下滚动,目似深潭,瞳仁似血,再也忍不住般。
扣住女人的脖颈,吻上那双他日思夜想,夜有所梦的娇嫩红唇,撬开唇齿,探入,厮磨。
女人来不及推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唔——”
“陆……时……放开!”
“唔……”
林清歌倾尽全身力气,却无力反抗。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用受伤的手禁锢着,却并未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