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陆时远冷眼旁观的看着,心情极好的拿着手机拍了照片,反复欣赏。
一旁他的下属们,震惊地看着他们陆爷的骚操作,再看看那肿的跟猪头似的齐庭轩,咂舌暗想:“夫人真是跟陆爷有的一拼,啧啧啧!”
“看夫人也是跟陆爷一样,喜欢亲自上手,不敢惹啊,不敢惹!”
“这四巴掌是还你在外养小三之罪!”
“啪”
“这一巴掌,是还你敢把我那么美的画像都撕了,你是不是想死呢?”
随后,打累了,扭了扭手腕,嗤笑出声。
“刚刚还敢放催泪瓦斯,想哭死我!”
齐庭轩的脸肿的跟猪头似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低着头,打着哆嗦,现在还不是惹怒她的时候,求饶。
“清歌,不是的,不是的。”
“我错了,我不该对不起你……你别不要我,我是爱你的啊!”
林清歌闻言,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他,眸中满是讥讽。
“no
no
no,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钱吧?”
“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是你爸爸让你来的吧?”
“哦,对了,你上边还有一个哥哥呢?”
“是不是后悔了,觉得我还有点用处啊?”
女人的语气越来越冷,直刺齐庭轩的心底,
“但你傻得可怜啊,现在发现苏蔓青是你大哥的人了吧?”
“他来搞你啊!你知道我不只一次提醒过你。”
“让你别信她,你呢?天天在她身上醉生梦死,好不快活!”
说到这里,林清歌的声音微微发颤,眼中的冷意渐渐被一抹痛楚取代。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地上。
随后,深吸了一口气,
“齐庭轩,你知道吗?”
“我是真的爱过你啊……可你呢?一次又一次地伤我的心。”
陆时远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心中一阵绞痛。
他快步上前,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好似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清歌,别哭。”
陆时远带着几分心疼与无奈,
“他不值得你流泪。”
林清歌没有回应,只是任由他为自己擦拭泪水。
完事后,她露出一抹笑。
“那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
说着林清歌直接上脚“框框框”地往死了里的踹。
齐庭轩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疼的他快要窒息。
他怕了,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清歌,对不起,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林清歌冷笑一声,还不解气,用脚狠狠地踩着齐庭轩那只被子弹打穿的手。
齐庭轩忍得快要破防,尖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啊——”
“啊——清歌,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快把脚拿开!”
“啊——”
女人却更加用力。
“对不起?齐庭轩,你的对不起,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而后,冷声质问。
“齐庭轩,我问你,上次绑架我的,是不是你指使的?”
齐庭轩闻言,眼底闪过慌乱,林清歌很快的捕捉到,嗤笑一声!
但齐庭轩还在狡辩,
“清歌,不是我,我怎么会绑架你呢?”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话落,用那只被子弹穿伤的手想去碰林清歌的脚。
林清歌心一横,直接踩短他另一只受伤的手。
齐庭轩疼的大叫,
“啊——”
“林清歌,你给我等着,我要杀……”
话未尽,林清歌拿起地上,被她扔了的枪,
“砰”地朝着齐庭轩心口,打了一枪!
齐庭轩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涌出的鲜血,瞳孔猛然收缩,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随即,齐庭轩跪着的身体无力地躺了下去。
林清歌站在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她缓缓收起手中的枪,转头对着唯一还活着但被控制着的齐庭轩的手下,语气轻佻而戏谑。
“你愣着干嘛?赶紧救你家小齐总啊!再不救,他就真的死了哦!”
那人看着那些下属们不再禁锢他,脸色苍白,颤抖地大喊。
“疯子!真是疯子!”
林清歌只是目光幽幽的看着他,
“我记住你了!”
那人恐惧地和她对视一眼。
而后,吓得连滚带爬地直接扛着齐庭轩,狼狈不堪地朝着庄园门口狂奔而去,好似身后有恶鬼在追赶。
直升机轰鸣着升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玫瑰花瓣,凌乱地飞舞着。
陆时远走上前,眼睫微微颤动。
低头看着林清歌,闷闷不乐。
“清歌,你没有杀死他。”
林清歌闻言,轻笑一声,语气轻佻又漫不经心。
“直接杀了他?多没意思啊。”
女人随后转过身,目光落在陆时远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上,眸中闪过欣赏与玩味,
“这双眼睛真好看。”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
“明天送我回月城吧。我想到了更好玩的事情。”
陆时远微微一愣,不明所以地“嗯”了声。
夜风拂过,卷起满地的玫瑰花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林清歌抬头望向夜空,她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她,绝不会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害她。
夜,万籁俱寂,空旷的私人岛屿中。
陆时远偷偷潜入林清歌所在的房间,痴迷的看着女人的睡颜。
骤然,床上躺着的女人,猛然惊醒,坐起身,萎缩着脑袋,恐惧充斥着她的大脑,“不要,不要,我会乖乖听话的!”
“阿姨,阿姨,求您不要把我送给那些叔叔!”
“我会疼的,很疼的!”
“啊——”
“别打我,别打我,我会乖的,会乖的!”
陆时远闻言,深邃的眼眸渐深,脸色骤冷,戾气瞬间弥漫在血红的眼底。
他慌得上前,拉住女人的手,把她抱在怀里,安抚道:“清歌,清歌,没事了,他们已经死了!”
“你安全了,他们再也没有机会伤害你了!”
怀中的女人好似被安抚,高涨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林清歌慢慢清醒过来,头疼的捏了捏鼻梁骨,暗道:“这是第几次了?”
她已经数不清了,她想这些噩梦恐怕要纠缠他一辈子了,女人苦涩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