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渊的腿伤还没好,没办法像平时一样用腰。
她就尝试着骑在他身上,凭着感觉用力。
滴水的小bneng生生的,馒头一样白,和缝里那根蓄势待发的乌紫seji8一b,几乎让人担心它会不会撕裂。
林思琪扶着往下一坐,粉neng的x口倏地撑白,r0u膜般环绕着柱身收拢,无b艰难地吞咽。
“进嗯……进去了,真的好大……”
才刚头,已经有种撑胀的感觉,扭腰往下用力,令人头皮发麻的填充感,强势地占有她全部注意力。
太久没被楚铭渊的ji8调教,小一下有些认生,努力蠕动着尝试将它排挤走,却让它更加亢奋,叫嚣着想要cha烂她的小b。
只蹲起了几下,林思琪就感觉腿开始发软,x里的太粗太长,一不注意被j头的棱角刮了敏感点。
勉强保持的平衡顿时打翻。
“啊!”她头皮发麻,膝盖一软,噗嗤一声,被ji8c入大半。
骤然绞紧的x壁,勒得楚铭渊呼x1一窒,伏在她耳畔,发出x感的鼻息。
“琪琪……”
环住她的手,紧了又紧。
终于还是忍不住,扶稳她的腰,由慢到快地上下耸弄起来。
啪啪啪啪!
突破血缘的禁忌,重归与好的喜悦,父nv俩此刻r血交融,x器被彼此的,如雏鸟归巢般紧密相贴,牢牢胶合。
“好撑……叔叔啊哈……轻点,唔,要吃不下了……”
他沉醉地盯着她ye迷离的脸。
每次x器深深撞入,她就跟着轻颤,咬住嘴唇隐忍着,眼尾红红的,露出要被日哭的可ai表情。
但若是他动作缓上一缓,这娇羞又会变成恼怒,主动扭着腰往下坐,直到贪吃的ng塞满,才会意犹未尽地眯着眼,发出猫一样的哼哼。
这让他怎么能忍住。
不顾还未痊愈的腿伤,楚铭渊握住病床的扶手,劲腰打桩般挺起,将她剧烈颠起,又随着重力摔下来,ji8重重滑入窄x。
扑哧扑哧!
剧烈的捣合g飞一片yshui,病床吱呀晃动里,林思琪仿佛骑在一匹桀骜难训的野马上,被大得头晕目眩,眼睁睁看着自己娇neng的小b,一截截吞下他那根狰狞恐怖的r0u器。
“啊~啊啊……全进去了……不、啊啊,琪琪要穿了……太深了……啊啊!”
快感像山崩一样将她淹没,铁柱般的ji8在t内横冲直撞,c出连绵不绝的yshui,她捂住自己不停凸起的腹部,失神地张着嘴,晶亮的口水丝丝垂落,一对儿波浪起伏,活像个被爸爸用大调教成1娃。
又是一记深顶,林思琪嘤咛一声,眼泪和0一起决堤。
“不……呃!!”
见她爽到颤着腿大哭,楚铭渊笑了笑,凌厉的五官柔和得不像话,亲吻她的发顶,哄小孩一样笨拙地拍后背。
“好了,宝贝不哭。”
休息了好一会儿,林思琪才从被c懵的状态里缓过来劲。
她颤颤地翻身爬下来,啵地一声,xia0x缺了堵水的ji8,无法合拢地地涌出一大团粘ye。
太吓人了,刚刚她连停下来都做不到,如果他继续使怀,她肯定会被连续不停的0b得失禁的!
林思琪捂住pgu,可怜地望着他。
“可以不做了吗,琪琪pgu好痛。”怎么爸爸瘸着一条腿,都能把她c得受不了呀!
楚铭渊没直接否决,只是幽怨地牵过她的手,环上b刚刚更粗、更骇人的乌紫sex器。
“你这么nve待它,不如直接把它掐断。”
林思琪脸上一热,踌躇片刻,脱掉上衣。
“那不然,我们用这里试试?”她捧起x前的玉兔,稍稍聚拢,汗就挤出绵软的g0u壑,软玉生香,腻如羊脂。
楚铭渊眸光一沉,哑着嗓子说好。
林思琪赶紧弯下腰,将那根恐怖的凶器并入rug0u,模仿的频率,上下吃力地滑动。
x器上的蜜水,是最好的润滑。
楚铭渊呼x1微重,享受她细腻xueru裹紧x器的绵绵快感。她太年轻,皮肤弹x柔软,x器粗犷的血管磨进豆腐一样陷入一团软腻。
虽然,这样没有在她身t里舒服。
但看着琪琪涨红着小脸,努力捧着nzi取悦他的小模样,jg神上的满足感,还是让他露出微笑。
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琪琪就像现在这样。
爬在他腿间,趁他沉睡,一脸陶醉地偷偷吃他的ji8。
x器猛地弹了弹,戳在她小巧的下巴,引起一声惊呼。
“乖,给叔含一会儿。”楚铭渊紧紧盯着她润红的小嘴,低声引诱。“这样弄下去,到晚上也别想s出来,”
“嗯……”
林思琪有点不敢看他的狼一样的眼,犹豫了一小会,才羞涩地。
楚铭渊轻x1口气,抬手抚上她的后脑。
长指穿过乌发,跟着她起落的动作,青筋盘虬的x器冲出rug0u,磨红一片软腻。敏感的j头被她用舌尖反复滑弄,轻轻一x1,楚铭渊猝然眯起眼。
他的琪琪,真的好可ai。
哪哪都这么招他喜欢,就算被他欺负了,也会努力包容自己。
呼x1逐渐粗重。
右手情不自禁地用力,她吞得更深,隐隐戳进喉咙。
她蹙眉,红着眼眶抬眸,却被楚铭渊的神态看楞。
他衣衫凌乱,左手半遮住眼,古铜se的皮肤微微泛红,喉结上下滑动,紧抿的唇线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绷紧发抖。
林思琪挤了挤x,小嘴用力一x1。
“嗯……”他马上喘了一声,su麻的低音pa0像砂纸般钻入耳膜,撩得她腿都软了。
林思琪像是发现了新玩具,好奇地又x1了几口,舌尖戳戳他前端的棱口。
“琪琪……”他接连低喘,克制地警告。“玩儿的很开心,pgu不疼了?”
林思琪这才安分下来,老老实实捧着nzi,帮他将最后的渴求补足。
积攒了半年的黏稠白jg,尽数倾洒在被gru上。
父nv俩抱在一起,事后温存了许久,才将病床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好。
林思琪穿好衣服,检查了一下他还未痊愈的右腿,啧啧称奇。
“叔,你好厉害啊,刚刚那么猛都没把伤口崩开,哎哟。”说完就被他屈指弹了脑壳。
“我晓得轻重。”
楚铭渊牙有点痒,追着她连啃了好几口,才话外有话地笑着说。“再不快点好,耽误了小祖宗泡林教授的大计,你不得和我急?”
“你小声点!”林思琪做贼心虚,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别忘了,现在在外面,我是你的nv朋友,别的回家再说啦!”
楚铭渊不置可否,翘了翘唇角。
“成,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