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女知府 > 第十章:出事了
    那!你们快看!看那里!”花莨直直指着,李大牛和那小楚叔,拔了退就跑了过去,淌在水溪里湿了衣鞋,这才狼狈的走了过去,一见那躺在那里的,正是小楚叔的儿子,小书青。

    见他脸色苍白,好似昏迷,躺在那里又被草丛掩盖,的确是难以察觉,若不是那一个棕色衣角,花莨也不得知晓。见小楚叔找到了儿子,连忙抱紧了,那破涕为笑的模样,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接着,这小楚叔和花莨,都探了探他的鼻子,倒是十分平稳,没有什么大妨碍,花莨这才叮嘱一句:“大牛,小吴头,你们和楚叔一起带着孩子,回去好生看着,我在这里看看,还有什么线索,晚点就回去了解情况。”见他们没有犹豫,点了点头,就亟亟离开了这里。

    可就在刚才……花莨无意一眼,正好看到小书青手上捏着一株红色的东西,随即悄悄拽了下来。这东西她认识:红果草。

    而易秋白颇有疑惑,捏着白玉色下巴,好一阵咋舌不已,也是左看看,右瞧瞧,都看不出个所以然。花莨埋着头,在草丛里四处游荡,踩出细细碎碎的声音。花莨手心那株红果草,紧紧捏着,就是怕丢了。

    果然——她拨开了草丛,还是见着几颗这红果草,索性将手上的细细对比,无论是颜色,大小,还是模样,都是吻合的,这就是说明和小书青手上的那株是一样的。可是……她嗅了嗅味道,略显不对,只好皱眉,一同将这都塞进了袖口,便唤了一旁的易秋白:“秋白,我们回去吧。”

    “嗯?不找了吗?”易秋白飘飘一句话,有些失落。

    花莨直言道:“嘿——找到了,咱们先回去,路上我和你说说。”这罢,二人到了夕阳时分,才渐渐离去。到了村东小楚叔家里事,门前两排篱笆是占满了人,都在攀着脑袋往里头瞅瞅,一时间……见花莨一来,都是愣了神,尴尬的都退到两旁。

    这易秋白暗想:这些人怎么如此识趣?

    结果进门一见村长和小吴头,还有李大牛那几个都在这里。而村医正在替床榻上的小书青护脉,那顺着花白胡子,颇有狐疑不决,只好低低道:“咦……真是怪,这病状和村南小红绸那小丫头,还有村北王琮琮那孩子一样啊。只是看脸色,像是被什么麻痹了,不妨事!不妨事!怕是睡一觉又好了。”

    听他呵了一口气,小楚叔久久悬着的心,也就缓了下来。只是原因不明,依旧让村长恼恨,他声音焦灼道:“这可不行!一定要好好查查,下次再有个三长两短,哪里能让人放心?”他无法平静,愣是一敲拐杖,将所有人震的一个字也不敢吐出来。

    虽然……如今这说法,可能众说纷纭,可是华康心里明显有了底。她见小楚叔仍是垂头丧气,这时突然抬首见了她花莨,连忙上前,好是感激:“姑娘,花莨啊,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发现,估计我家小书青就怕不好了。”

    花莨先是拍了拍他的肩,已做安慰。只是事关重大的花莨,必须要在这个时候问清楚。她先看村长的脸色,异常平静,实则是想不插手此事,否则也不会说方才那话,肯定——明显是知道她在这里。而再看李大牛,虽然紧张了几分,但是他人憨厚,也是没个多大用处。

    她便直言不讳,问那村医:“老村医,我方才无意听你说到,这三个孩子,一共是村东,村南,村北?三个方向对不对?而且……症状都一样?”

    如果猜测无误,她应该可以按照心里盘算的第一步开始行事了。

    村医有些愕然,可依旧认真的回答她:“没错,花莨姑娘,这孩子都像是吃坏了肚子,精神又被麻痹着,都是睡上一觉也就好了。刚开始,我是这般诊断小红绸的,只是没想到这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我怕人都要惶恐啊!”他又叹了一声,眉目落了阴沉,好似有乌云密布一样。

    花莨一叹,心里不是滋味。这时——花莨嘱咐一句:“小楚叔,你记得,若是小书青醒了,问问他可有看到什么诡异的人。大牛,明日你把三个孩子,都给我带过来看一看,我也好问问情况。”

    李大牛不及反应,如同当头一棒,正要开口辩驳一两句。又看村长坦然起来,直接压制了他的不满,说着:“唉?大牛,说什么她好歹也是我们这里的一方知府,给她查她也有这能耐,你就由她去吧。”

    虽然心头不快,也只好应了下来。

    花莨见没了异样,就只好带着易秋白出了这房子。易秋白见她行色匆匆,便眼巴巴的瞧她:“花莨!花莨!你急什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又见她猛的点头,颇为诚恳模样,想来是心里有了数了。可是……下一刻,她一撇嘴,有些为难起来:“只是,我想了想,还不太确定,我看快到了晚上,你想办法带上锄头,还有一个小盒子,再带几枚银针,和我再去几个地方看看。”

    “晚上?”易秋白有些糊涂,猜测为何是晚上,可这一想——怕是晚上会惊动什么人?

    他也只好应了下来:“好!那你先回山上准备准备,我这就回家一趟。”

ͶƼƱ һ½Ŀ¼һ 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