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的灯光昏暗而冰冷,金属碰撞的脆响和机器的低鸣在空气中交织,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唔嗯呃嗯啊”
金济夏跪在地上,双臂高举,死死抓住头顶垂下的拉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
他的身体赤裸,汗水从额角滑落,混着血迹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小腹高高隆起,像一座被禁锢的囚山,膀胱被早上的水和一天的积累撑得鼓胀异常,记忆金属的尿道棒直达深处,挡片严密封锁了一切排泄的可能,让他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剥夺。
贞操笼在进入调教室时已被崔宥珍卸下,扔在角落里,只剩那根冰冷的金属棒嵌在他的身体里,像一根无形的锁链。
前胸的惩罚机无情运转,皮拍一下下抽打着他的胸膛,留下红肿交错的痕迹
后背的蛇鞭更狠,每一击都在他的脊背和臀部撕开新的伤口,血丝渗出,沿着皮肤蜿蜒而下。
下体的机器冷酷而精准,粗大的假阳具在他后穴中来回抽插,速度时快时慢,像在故意折磨他的意志。
他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机器的节奏和身体的痛苦,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脆弱的肉体包裹着那根记忆金属的尿道棒,像是讨好般地含着它,一点一点试图将金属的弧度掰直。
每一次抽插都让他的下体更硬,尿道棒的冰冷与肉体的炽热形成残酷的对比。
蛇鞭偶尔失控,甩到他的前侧,狠狠抽在他的阴茎上。
“呃啊啊啊——————夫人!”
鞭梢扫过时,他全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阴茎表面很快浮现出一道道鼓起的鞭痕,红肿的棱线清晰可见,像被烙下的耻辱印记。
他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可那股挺立却没有消退,反而在鞭打和抽插的双重刺激下更加明显,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抗争。
崔宥珍站在不远处,手中端着一杯猩红的酒液,目光冷漠而专注。
她身着黑色丝绸长裙,优雅如女王,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她的下属汇报了白天的事
——安娜跑出别墅,金济夏去找她,最终将她带回,而监控程序显示他在途中曾有过生理反应。
她低头抿了一口酒,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却被冷笑掩盖。
她爱他,爱得近乎病态,可这份爱早已扭曲成一种占有和惩罚的欲望。
她看着他被折磨的模样,心底深处涌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想停下,想放过他,可她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握紧了遥控器。
“你知道我今天有多忙吗,k2?”
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戏谑,手边按下开关先暂停了给k2前后的惩罚机器。
“会议从早到晚,我甚至抽不出时间来‘照顾’你。可你倒好,背着我去找她,连身体都不老实。”
她走近几步,目光落在他挺立的阴茎上。
那根金属棒在肉体的包裹下被拉得笔直,鞭痕红肿得触目惊心。
她蹲下身,手指轻触他被皮拍抽肿的胸膛,指腹缓缓揉捏,动作温柔却带着试探。
金济夏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哼。
“夫咳呼”
他的嗓子早已因长时间的呻吟而破碎,只能喘息着回应。
“我……只是把她带回来……夫人。”
他的声音细碎,带着愤怒和无力,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阴茎的挺立让他羞耻又痛苦,他想反抗,想压下这股屈辱,可每一次鞭打和抽插都让他的意识更加模糊。
他突然想起那天夜里,她为他包扎伤口时的温柔,那一瞬间的温暖像刀子一样刺进他的心,让他更恨自己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会贪恋她的触碰?
“错误答案。”崔宥珍冷冷地宣判,随之重启了机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金济夏的力气几乎耗尽,手臂颤抖着松开拉环。
因为他并没有被绑住固定,没了意志力主动握紧拉花,整个人都开始歪倒,膝盖彻底塌下。
身后的机器察觉到他的松懈,假阳具以最快的速度狠狠撞进他的直肠深处,那一下几乎撕裂了他的身体。
“啊————唔————“
他张开嘴,发出一声嘶哑而绝望的惨叫,声音破碎得像是被碾碎的砂砾,喉咙里再也挤不出完整的音节。
他的身体剧烈痉挛,阴茎因剧痛而猛地弹动了一下,鞭痕肿得更高,像是被血染红的浮雕。
崔宥珍猛地按下停止键,机器的轰鸣戛然而止。
她扔下遥控器,快步上前,在他彻底倒下前接住了他。
他的身体沉重而滚烫,汗水浸透了她的裙摆。
她将他揽进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颈肩处。
保镖的头无力地垂着,脸颊贴着她的锁骨,呼吸急促而紊乱,像一头被折磨到极限的困兽。
她低头看着,目光从他被抽肿的胸膛滑到那根完全挺立的阴茎,鞭痕一棱一棱的,像在诉说她的残忍。
她的手指移到他肿大温软的乳头,轻轻揉捏,那片红肿的皮肤滚烫而柔软,像被折磨熟透的果实。
”嘶嗯唔———“
金济夏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他的意识模糊,却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刺痛和异样的热度
他的力气恢复了些许,手臂动了动,像是要挣扎着推开她,被崔宥珍低声喝止。
“别动,听话。”
她的语气威严而冰冷,手掌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
金济夏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指尖在地上微微抽搐。
他靠在她颈肩处,嘴唇偶尔无意识地张合,吐出几声破碎的喘息,他的身体因她的触碰而本能地绷紧。
听着k2的喘息渐渐平稳,崔宥珍的手掌移到他高高隆起的小腹上。
那片皮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对于金济夏来说,膀胱的鼓胀让每一次触碰都像刀割一样。
她先是用指尖试探性地划过,随后毫不犹豫地加大力道,狠狠揉捏下去。
金济夏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撕裂的呻吟。
“啊——夫人呃啊————”
小腹随着她的动作剧烈起伏,膀胱传来的剧痛像电流般刺穿他的神经。
他全身痉挛,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手指在地上抓挠,却始终没有抬起来反抗。
“疼?”
崔宥珍的声音低得像耳语,指尖继续用力按压,像要把那股禁锢的痛苦挤得更深。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可很快被冷酷掩盖。
“疼就对了,k2。你得记住,你的一切——连这痛,都是我的。”
她的语气坚定,可手指却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她想放手,想让他解脱,可她的占有欲像毒蛇一样缠住了她,逼她继续这场折磨。
金济夏的意识几乎被疼痛吞没,他的脸贴着她的颈肩,汗水顺着她的皮肤滑落。
他的阴茎依然挺立,鞭痕红肿得触目惊心,像在无声地控诉,又像在向她臣服。
他低声呢喃:“夫人……够了……”
他的声音微弱而破碎,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温柔——他恨她,却又离不开她。
崔宥珍的手停了下来,她低头凝视着他,目光从他的脸滑到那根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脊背和阴茎。
她俯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廓,低声道。
“不够,k2。你得学会,连你的恨,都是我给你的。”
她松开手,任由他瘫软在自己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抚过他被抽肿的胸口,像在安抚,又像在标记。
崔宥珍凝视着瘫软在她怀中的金济夏。
———他的呼吸粗重而紊乱,汗水顺着她的颈肩滑落,留下温热的痕迹。
她的手指从他被抽肿的胸口滑下,停在那根完全挺立的阴茎上。
鞭痕一棱一棱地鼓起,红肿的皮肤下血管凸显,肿胀的肉体包裹着那根记忆金属的尿道棒,硬度与柔软并存,像一件被她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她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满足,随后松开手臂,将他平放在冰冷的地板上。
金济夏仰面躺着,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却带着一丝倔强。
他的阴茎依然挺立,经过长期禁欲和刚才的鞭打,已变得异常优秀
——长度与粗度都超乎寻常,表面肿胀得温软,鞭痕棱线清晰,既硬如铁柱,表皮又带着被折磨后的柔韧。
那根尿道棒嵌在深处,金属棒的粗度封住了一切射精的可能,让他只能在情欲的边缘煎熬,无法释放。
崔宥珍俯视着他,手指轻轻划过他隆起的小腹,感受到那股紧绷的鼓胀,随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撩起黑色丝绸长裙,露出修长的大腿。
她跨坐在他身上,膝盖压在地板上,低头看着他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阴茎。
她的手指先是试探性地抚过那片肿胀的皮肤,指腹碾过鞭痕,感受着它的温度和硬度。
金济夏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痛苦与情欲在他体内交织,阴茎在她指尖下微微弹动。
崔宥珍没有取出尿道棒,她喜欢这种禁锢的掌控感。
她调整姿势,缓缓下沉,将他挺立的阴茎纳入体内。
”唔————“
那一刻,金济夏的眼睛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他的阴茎被她温暖而紧致的内壁包裹,肿胀的肉体与鞭痕的棱线被挤压得更紧,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可与此同时,那股被禁欲折磨已久的情欲也在疯狂滋长,像毒药般侵蚀他的意志。
他的双手在地上抓挠,指甲抠进地板缝隙,像是在寻找一丝喘息。
崔宥珍的动作从缓慢转为有力,她起伏着身体,每一次下沉都让他的阴茎更深地嵌入。
鞭痕的棱线在她体内摩擦,软硬兼具的质感为她带来额外的刺激,像无数细小的凸起挑逗着她的敏感点。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眼中闪过一丝沉醉。她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怎么样,k2?这样被使用着的感觉……是不是比你想的更好?”
金济夏咬紧牙关,汗水从额角滑下。
他的阴茎被她挤压得几乎变形,尿道棒的金属硬度与肉体的肿胀碰撞,每一次摩擦都像针轮滚过般刺痛。
可她的节奏却让他无法逃避,情欲像洪水般涌来,逼得他喘息越来越重。
他的下体因禁欲而异常敏感,却又因尿道棒的封锁无法释放,这种矛盾的折磨让他几乎崩溃。
“夫人……我……”
话未说完,一阵痉挛袭来,他控制不住地挺腰向上顶了一下。
崔宥珍轻笑出声,显然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她一只手撑在他胸前,指甲嵌入他被抽肿的皮肤,另一只手按在他隆起的小腹上,用力揉捏。
那片紧绷的皮肤下,膀胱被积攒的水撑得鼓胀异常,她的每一次按压都让剧痛如潮水般涌向他的神经。
“啊啊啊————不要————”
金济夏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全身痉挛得像被电击。他的阴茎在她体内狠狠一跳,试图更深地进入,却换来更强烈的挤压和痛苦。
“爽吗?”
她的声音低沉而戏谑,手指继续按压着他的小腹,像在玩弄一件玩具。
“今天喝的水全在这了吧,这些,都是我给你的乐趣。”
她加快了起伏的节奏,每一次下沉都精准地碾过敏感点,带来更多的快感。
她的长发散落,垂在金济夏的胸前,丝绸般的触感与他满身的伤痕形成诡异的对比。
金济夏的意识渐渐模糊,痛苦与情欲在他体内交战。
他的阴茎被她挤压得肿胀不堪,鞭痕被摩擦得渗出细小的血丝,随着每次起伏被挤压至肉棒根部,已经堆了一圈带血丝的淫液。
那股被禁欲压抑的欲望却让他无法停下,他时不时控制不住地挺腰,每一次都让崔宥珍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的笑声随之响起,像是在享受这场游戏。
他的双手在地上抽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咙里挤出一声声破碎的低吼。
“夫人……放过我……”
“放过你?”
崔宥珍俯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廓,气息温热而危险。
“你不是很能忍吗,k2?忍着吧,你的极限……我来帮你试试。”
她直起身,手掌再次用力按下他的小腹,几乎要把那股鼓胀挤爆。
金济夏猛地挺腰,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呻吟,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却依然被尿道棒死死封住,无法射精,只能在这痛苦与情欲的边缘无尽煎熬。
崔宥珍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喘息中夹杂着低笑,显然乐在其中。
金济夏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挺腰,都成了她的乐趣。
她喜欢看他挣扎,喜欢看他在痛苦中臣服。
他的阴茎被她用得淋漓尽致,肿胀、鞭痕和持久的硬度让她满足,可她知道,他永远得不到释放——这是她对他的惩罚,也是她对他的爱。
最终,她在一声低吟中停下动作,身体微微颤抖,从他身上下来。金济夏瘫在地上,阴茎依然挺立,鞭痕红肿得更加明显,表面渗着细密的汗珠和血丝。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喉咙里挤出一句微弱的话:“夫人……我恨你……”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她,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依赖。
崔宥珍低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光芒。她蹲下身,手指轻点他被使用过后带着血丝,更显可怜的阴茎,低声道:“恨我也没关系,k2。只要你离不开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