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爽到极致末日报仇文】
【敌人的女性亲属好看的都收】
【加一下书架,我怕进去了兄弟们找不到了】【剧情越来越爽】
正文开始:
“大晚上的你个臭送外卖的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干嘛?”
白洁用厌恶的眼神看这苏阳说道,她听到楼道有动静还以为是自己的老公回来了呢。
谁知道竟然是一个臭送外卖的,害她白高兴一场。
苏阳抬头看向面前这个面色高傲,身材让人血脉喷张的美丽人妻。
这个女人他知道,在一个银行上班。
最近刚跟一个上市公司的精英男士结婚不久,他们新婚的房子就买在了苏阳的隔壁。
平日里夫妻俩都骄傲的不行,好似其他人都是在地上爬的蛆虫一般。
苏阳看这对方厌恶的眼神也有一些不爽:“那我只是今天晚上有急事才这么晚回来,你老公可是经常加班到这个点左右才回来的。”
明明对方的老公也时常这个点回来,而他只是这次有事而已,对方凭啥说自己?
白洁给了苏阳一个不屑的眼神,神色高傲的斥责道:“就凭你这个底层送外卖的,也能跟我们这一些社会精英比?”
哎呦我了个擦,对方这话差点给苏阳气的乳谢增生,机枪变大。
要是一周前苏阳肯定会好好教导对方什么是人人平等。
可是现在他的母亲得了重病,而且那种病是每时每刻都会让患者都感觉到被针扎了一般的疼痛。
做儿子的怎么可能忍心让自己的母亲多受折磨呢?
不想在跟这个高傲的女人继续耗下去。
苏阳强行压住心中的不满,向白洁赔笑道。
“美女,我现在还有事情,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白洁看苏阳服了软不屑的神色更甚,果然下层的垃圾就是废物。
她指着苏阳,鄙夷轻蔑的说道:“你个底层的废物说句不会这样就算了?”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联系物业举报你浑身恶臭,半夜影响我们休息让你滚蛋!”
苏阳脸上的笑容一凝,要是对方向物业举报,估计苏阳还真得卷铺盖子走人。”
这里的房价最近一直都在上涨。
物业早就想把房子收回来,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要是真被对方抓到机会,等苏阳和他母亲手术归来可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美女,求求你了我真的有急事,下次回来我一定拿着厚重的礼物登门道歉。”
苏阳强忍着心中的屈辱,低三下四的跟高傲人妻说道。
谁知道白洁竟然不屑的说道:“谁稀罕你这个臭送外卖的下层人士给的垃圾?”
“你现在要是不跪下来道歉,我明天就联系物业让你这个下层臭屌丝从楼里滚出去!”
他死死地握住拳头强忍着一拳打过去的冲动,屈辱的在楼道中缓缓的跪了下去。
如果这事情还发生在一周前苏阳肯定不会照做。
谁还不是一个身怀傲骨的少年?
可惜,这一周现实的经历已经教会了他如何做人。
“哒哒哒”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传来了脚步声。
“咦惹,小洁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洁一脸开心道:“老公你回来啦!这个臭送外卖的半夜才回来影响咱们的休息。
“我现在正在教训他呢。”
苏阳低头跪在地上手指头用力的捏着,当着一个男人面跪在他的妻子身下。
这种屈辱甚至让苏阳找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秦文是个外表看上去非常斯文的人,此刻拿着公文包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直接无视了跪在地上的苏阳拉着高傲人妻进了屋。
“咱们邻居怎么是一个臭送外卖的?明天我联系物业让他滚蛋吧。”
“这下层的垃圾什么时候配跟咱们住一栋楼了。”
“哈哈哈真的么老公,那太好了。”
“想到自己上了一天班回来还要被一个臭送外卖的打扰我就不开心。”
房屋内的声音逐渐模糊。
跪在外面的苏阳听这这房子里的声音怒意和不满充斥了他的大脑。
明明秦文比他还晚回来,自己却要跪下请求对方老婆的原谅。
苏阳恨不得回房拿刀把这俩人全部捅死,用来抒发自己心中的怒意。
可是想到了还在医院的母亲,怒火就像在冬天交了一盆冷水一样被熄灭。
他现在还不能冲动,因为他的肩膀上还有自己母亲。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苏阳的手机响了起来,眼底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接电话。
“你好,是苏阳先生么?我们在医院门口的垃圾桶里好像发现了您母亲的尸体。”
“照片发给你了,你本人确定一下。”
底下的两张照片让苏阳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个在垃圾桶里嘴里塞满骨头的女人,是最爱她的母亲。
沉默许久,他的声音又传来:“苏阳先生,您确定身份了么?”
苏阳脑海里响起母亲温柔的声音:“小阳,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叫做苏阳么。”
“肯定是因为这个名字好听呀!”
“不对,是因为妈妈我呀,希望你这一辈子都阳光开朗。”
苏阳手中的电话挂断他也毫无反应。
泪水无法控制地流淌下来,内心的崩溃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没有妈妈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嘴里呢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明明已经交好了这一周的病床费和伙食费。
自己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医院门前的垃圾桶里,而且看样子还是被活活饿死的!
没准这个女人只是长的像自己的妈妈呢?苏阳心底期盼的想到。
对了,我还有王医生的微叉呢。
当初为了自己母亲在医院更舒服点他还特意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红包。
相当这里苏阳手忙脚乱的打开了第二个置顶王医生的聊天记录。
屏幕上出现了自己给对方发红包的记录。
对方还回了一句交给我就行。
苏阳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悲伤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颤颤巍巍的打了几个字。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