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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么大的阵仗,怎么不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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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意就这么被拒绝,对明昭的善意本就是装出来的虞夫人尽力保持着和善的表情,笑的半眯的眸中恍过零星恶意。

    “这孩子,到底是年纪小,还想不到这些事情呢。”

    姜夫人心下也有些责备的意思,当着客人的面不好直说,对虞夫人赔着笑:“这孩子在外头野习惯了,虞夫人莫怪。”

    “怎么会呢,孩子年纪小,规矩礼仪都没学起来呢。”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院子外头忽的传来小厮气喘声,他慌忙跑进了廊庑下,被迎面而来的嬷嬷一阵呵斥。

    小厮一脸惊慌:“夫人,谢世子不请自来,现下,已经往二小姐的院子来了。”

    “什么!”姜夫人一惊,“老爷呢?”

    “老爷刚得了消息,正往这边来。”

    “怎么不派人拦着他,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做事的?”姜夫人震惊又无措。

    今日府上设宴就是为了宴请灵州这些官宦,大家同僚共事一场,也不好甩甩手就走了。

    她并未给谢羡予下帖子,此人脸皮也太厚了。

    小厮听到斥责觉得委屈:“回禀夫人,谢世子身边都是陛下亲赐的金林铁卫,府上的护卫们哪里敢拦!”

    既不敢拦,也拦不住。

    不仅如此,谢羡予还是做着轿撵,明晃晃,大喇喇的被人抬进来的。

    架势摆的足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家降临。

    虞夫人也惊呆了,她早就听说谢羡予到访灵州,心中对这个混不吝没什么好感,走路撞见了都得避开,不想今日直直撞上了。

    “谢世子或许有事也说不定。”虞夫人安慰姜夫人,现在两家是一体,要是谢羡予看姜家不顺眼,连带着他们虞家也会遭殃。

    明昭也很疑惑。

    她们先前说好的计划中没有这一环。

    谢羡予登门造访,又是为了什么?

    姜夫人才出房门,谢羡予的轿撵就由人抬了进来。

    轿撵上的纱帘随着步行颠簸幽幽晃动,黑金蟒袍的纹路在日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辉,隔着纱帘并看不清来人的面貌,可就这样的架势就足以让人知晓他是怎样一个嚣张肆意的人。

    人人都知他狂妄,却从未有一个人敢当面指出来。

    姜勤义匆匆赶到,拦在了轿撵前头,攀声问:“世子今日怎么有空到访,府上正设宴待客,不想怠慢了世子,还请见谅!”

    谢羡予长舒口气,冷调的语意盈出些许笑意,听着令人有种不真切的温和感。

    “府上二小姐死里逃生,姜大人剑还有心情设宴招待宾客,既设宴招待宾客,却不宴请我这位救命恩人,姜大人是何用意?”

    “可是,瞧不起本世子?”

    好嘛,二话不说就扣下了一顶帽子,把擅闯他们府邸说的这样光明正大。

    皇朝上下,怕只有他一个人敢这么做。

    “怎么会,谢世子日理万机,本官怎敢叨扰,不过世子既来了,何不去前厅坐一坐,这是女眷后院,世子莫不是走错了路。”姜勤义直抹额头渗出的汗珠。

    “前厅人多,本世子喜静,今日闲来无事,特意来瞧瞧我救下的倒霉蛋。”

    倒霉蛋明昭:“……”

    “明昭正在屋中养伤,世子放心,前前后后有人照顾,不会出事。”

    姜勤义既心惊谢羡予对明昭的关心,又疑惑他这份关心的缘由。

    要说谢羡予发善心,姜勤义宁愿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

    谢羡予并不同他多说,抬着轿撵的人会意,径直往里头去。

    拦都拦不住。

    姜勤义简直想骂人,生生给忍住了。

    此刻姜夫人和虞夫人站在廊庑下,就这么看着谢羡予被抬进来,不禁咂舌。

    真不愧是天子近臣,仗着陛下的信任如此目中无人。

    下了轿撵,谢羡予微微苍白的脸上泛着笑意,微微点头,就算是和两位夫人打过招呼。

    按理来说,外男进后院,肯定是要拦的。

    眼前人是谢羡予,就成了必须破例的例外。

    芙蓉守在廊庑下,眼睁睁看着谢羡予走进去,有些傻眼。

    床榻上,明昭浑身上下裹了不少纱布,脸上还都是红褐色的伤药,抛开触目惊心不谈,这样的场面是滑稽的。

    谢羡予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怎么裹成了粽子。”

    粽子明昭:“……”

    “谢世子怎么有空过来?”

    言下之意便是问他是不是有其他的计划。

    屋子里还有人在,谢羡予没有明说,“特意来看看你,飞鸽传书已经送到京城,陛下有意封赏你这个功臣,实在是怕你死了,耽搁本世子的事,陛下怪我办事不力。”

    明昭嘴角抽了抽,知道他是好意,可这话说的让人笑不出来。

    “去瞧瞧吧。”

    谢羡予发了话,外头的一名妇人提着药箱进屋。

    见他带了个女大夫过来,姜勤义有些难堪,这病秧子莫不是怕他们姜家谋害亲女不成,还特意带个自己人过来。

    “世子,姜家府上有大夫,明昭的伤势亦有好转的迹象,如何能劳动世子的人这般麻烦。”

    这番话是也是客气,他没做亏心事,不怕谢羡予带来的人去给明昭诊脉。

    谢羡予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些大夫怎能与本世子的人比。”

    姜勤义真的想骂人了。

    死病秧子想说的不是大夫,是他吧。

    紧握的拳头松了松,又握紧,姜勤义深吸口气,干脆不说话了。

    大夫诊了脉,看完伤口,对谢羡予摇了摇头:“姑娘的伤有好转的迹象没错,可这药,却不对。”

    一句话惊呆了姜勤义夫妇和虞夫人。

    明昭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哪里不对?”谢羡予依旧在笑。

    “药方应当是没问题的,可属下在其中闻到了银杏和白柳皮的味道,这两味药有延缓伤口愈合的效果,白柳皮更是会加重流脓发炎的风险。”

    “也幸而这两味药材用的不久,发现的及时,否则,明昭姑娘要遭大罪了。”

    谢羡予的视线自明昭错愕的花脸上掠过,随后看向姜勤义,浅浅笑意下冷萃凝结,一字一句迫人:“姜尚书,你好大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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