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坂柳雪奈视角。
经历了一次段考後,被分到新座位的我,拿起了准备继续看我上学期还没看完的片段,这时一个声音朝我说道:「那个...」
「怎麽了?」
「你好,我叫渡边樱...」我看着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的nv生这样自我介绍着,只不过我好像在哪里看过这张脸,总觉得有些面熟,虽然经历过一次段考了,班上有些人的名字我还是不知道,毕竟我都只找我熟悉的人说话而已。
「嗯,我叫坂柳雪奈,请多指教啦。」我微笑的朝她说着,只不过气氛有点尴尬就是了。
「雪奈...」琴叶在这时充满着哀怨的说道,顺便坐到了我前面的位置上。
「恩?怎麽了怎麽这个表情?」我好奇地说着,随後继续说道「对了,我听小光说你前阵子不是有去参加音乐学校的考试吗?结果怎麽样?」
「还不知道,但已经尽力了。」她身着懒腰并打了哈欠之後,趴在我的桌子上「这次考试也太难了吧...」
「恩...确实有些难度...」会这麽说的原因是因为,我在试卷的题目上看到课本上没写进去的题目。
「对了,这小不点有时候会有问题,再教教她。」
「嗯?她?」我看了旁边的渡边同学这样问着。
「嗯对,就她。」
「嗯好啊,没问题。」我随口答应後,并将那本在上一个学期没看完的,拿了出来,而出现在书里的序言这样写着:
采摘鲜花成束的孩子,所捧着的是对未来的期望,还是更新一轮的绝望?----序言。
采摘鲜花的孩子...是指谁?鲜花有别的意思吗...?已经快看完的我,还不确定这句话所想表达的到底是甚麽....
这本书会在新的篇章与结尾写一段话,只不过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我之前听小光说过「的篇章总共有十篇,但,开头与结语却总共只有十八句。」
可是为甚麽是十八句呢?照理讲应该是二十句或者是十句才对吧,好没规律x...还有作者写的散诗有时需要点时间解读...像开头写的散诗我就有点不太理解。
汝似墨水,恻隐於吾的人生。
这里指的汝跟吾究竟是不是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人或者是自己呢?墨水是指甚麽?是职业吗?还是墨水这个词是这个人不可或缺的事物?我之所以没有深入研究的原因,我想全部看完这本书之後再回头探讨这本书里作家想表达甚麽,只不过书的尾页有写下在这书里所有有写到的散诗,里面有现代诗,以及散文,又或者一段话。
尾页的散诗这样写着:
:采摘鲜花的孩子,所捧着的是未来的期望,还是更新一轮的绝望?
:汝似墨水,恻隐於吾的人生。
:善恶不分的人,乃是这世界最愚笨者。
:憎恨茂於心,枯木立於今。
:捉迷藏~捉迷藏~抓到的人当鬼。
:观棋不语非君子呦。
:成为能娱乐你的小丑这件事,我居然在痛恨的同时,却又有点钦佩。
:在雨里寻找真相的儒者,美丽的像那渴望血的玛莉。
:羡儒厌己忽功成,何其不愚乎,莫也;忌於心生止不怒。
:扮演成桑纳托斯的我,到底被写上了何种剧情?
:信人言善无异於遇冬妄春。
:花落春水藏於心,彼岸观花不知因。
:散落一地的彼岸,同样也代表着我起初对你的ai慕。
:手上花祭於晨,吾余生献永昼。
:经历千苍百回的折磨的人,也将成为世道的规训。
:采摘鲜花成束的孩子,所捧着的并非期望,也非绝望。
:石笔染墨,寂寞共昼。
:鲜花染yan,幸福同夜。
看完这些散诗的我,又将翻到书页翻到了我先前看过的那段篇章散诗的开头。
扮演成桑纳托斯的我,到底被写上了哪种剧情?
印象中我上学期是看到这里,那就从这里开时读好了...当我开始时,周遭的声音逐渐小声了起来,这作者真的好厉害,只用文字就把人拉近了书里的世界...这时取代教室里那吵杂噪音的是这本书带给我的画面感。
———河野光视角
「总算是下课了...」我伸了伸懒腰自言自语的说着,而这时我却看到了雪奈沉迷在了一本里,她看的很专心,周围吵杂的声音在她耳里就像不存在一样。
等等...这不是舞台下的我们吗?我记得她之前好像不太喜欢这系列作吧?算了,人的兴趣本来就会随时间改变。
「小光~」这时藤g0ng朝我喊着,这时我看了过去示意着他说有什麽事。
「要去吃饭吗?」他大声的说着。
这时我b起嘘的手势示意藤g0ng小声点,并朝他示意着雪奈在看书,只不过雪奈在这时却开口说着「g嘛?讲话就讲话阿,怕吵到我噢。」
「要不然你等一下生气。」
「你会不会把我想得太糟糕?我脾气没这麽差好吗?」
「谁知道你会不会嫌他们太吵?你要跟他们去吃饭吗?」这时我指了指在教室外的那群人,里面的人有藤g0ng、一之濑、山本、渡边。
「随便。」她敷衍的回答着我後,继续看着那本。
「坂柳也要去,算她一个可以吗?」
「可以阿。」
「别看了,东西该收一收了,我们要走了。」我敲了她的桌子说着,顺便拿起了她挂在桌上的书包。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有效率...」这时她似乎对我的行为有点意见。
「g嘛你是在抱怨喔?」我不解的问着。
「你觉得呢?」这时她又看着我露出了那种笑到让人心里发麻的表情。
「好咩,走啦。」这时我又向藤g0ng他们说了「藤g0ng你们先走我们等一下就过去了。」
「好啊,那间义料店喔。」他向我说着要去的地方後,就先走了。
「对了。」这时坂柳将她手上的书递了过来将手指指在了一段语录上「这篇章开头的语录上面,到底想表达甚麽?」
「我看一下。」我将拿了过来,并看了眼上面篇章是写到主角进行一连串杀戮之後的故事了,也就是快到达了剧情里真正的凶手被揭发的篇章...只不过我想雪奈应该还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吧...
「嗯,不只这边我已经快把整本看完了。」她确定地说着,而我也翻到了这个篇章尾端,我说「你看一下结尾写的散诗」
信人言善无异於遇冬妄春。
「所以这两段话是甚麽意思?」她指着这个篇章的开头与结尾问道。
「先不要想理解原意,你知道那句开头的散诗是用甚麽视角写下去的吗?」
「主角?」
「答对了。」
「那为甚麽要用扮演这两个字?」
「因为当他意识到自己是被愚弄最深的那个人时,他觉得他像个演着杀戮戏码的演员。」就在我这样说完之後,又继续解释着另一段话「而这段话的意思是指卡库希认为胡乱的相信他人的三言两语,就像在冬天里幻想春天的傻子一样。她又接着继续翻着後面篇章的开头以及结尾,我连忙阻止说道「欸不是,你都还没看完不是吗?你看那些散诗有甚麽意义?」
「因为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她确认完尾页所有有出现在篇章开头与结尾的散诗或者称作语录後,又继续问道「这是甚麽意思?」她有疑问的那个篇章开头与散诗这样写着:
在雨里寻找真相的儒者,美丽的像那渴望血的玛莉。
羡儒厌己忽功成,何其不愚乎,莫也;忌於心生止不怒。
我念完这两句话不解地说着「怎麽了?哪里有问题?」
「我想问你,卡库希写的结尾诗是用甚麽视角下去写的?跟开头诗又有甚麽关联?」她好奇地看着我问道,只不过我没想过她居然是我问我视角,而不是问这句散诗是甚麽意思,只不过仔细想想也合理,毕竟一首诗里居然撰写出了两种视角,我想她应该是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说的,於是我解释道
「他以及反派,从莫也开始那边就是反派的视角了。」
「他?是指谁?」她的问题不减反增,我想是我说得太模棱两可了,於是我再解释着「卡库希本人,这首诗是作者与反派的一问一答。」
「我问你,你问这些问题的想法是甚麽?」我好奇地说着,毕竟知道这本书的本意的人,大概只有我而已,只不过她没回应我的疑问,只是安安静静地继续看,我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这时的时间也距离藤g0ng他们离开也有半小时之久,这时她伸着懒腰说着「总算看完了...」
「你有甚麽问题想问吗?」这时我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问道,而她将递了过来说道「这篇章的散诗跟主角在命案现场里发现到的信封里的内容一样欸。」
上面写道:捉迷藏~捉迷藏,抓到的人当鬼。
「这是一封挑衅书,你觉得这是谁留的?」说完的我问了雪奈这个问题。
「不是他的家人...也不是她的妻子,而是杀了他的家人的人。」
「答对了~」我双手鼓掌的庆贺着,毕竟这本书确实没有写到命案现场遗留的那封信是谁留的,而主角也在复仇完後,才理解了这封挑衅意味浓厚的信封。
「那这段散诗是甚麽意思?」这时她将翻到了倒数节,而章节的开头一如既往的出现了一段散诗:
手上花祭於晨,吾余生献永昼。
而这里是写已经报仇完的主角所待在家里浴室的段落了,所谓的「花」是刀,而「晨」是指那些改变他一生的人,而他痛恨着自己亲手杀si了那些他曾要好的人。
而「吾余生献永昼。」是指他杀完那些人後,在最後也自杀了,但,我想大部分读到这里的读者,应该还不知道这句话是甚麽意思,他会自杀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真的杀si反派前,自己先前所杀过的人都是无辜的,而那三个人,正是自己从小到出社会的挚友们,但讽刺的是,那位反派...也同时是改变自己一生的人,毕竟没有他,主角似乎不可能成家...
会自杀的原因是他愧疚於那些人在遇害前所对他说的话,明明告诉着自己是无辜的,但自己还是不假思索地将他们杀了,他痛恨着自己听信了那位反派。
这本写的是,一位封闭的天才被一位善於交际的生意人捉弄的故事,而最一开始的故事是,过着日复一日的教师生活的主角,在某天回到家中,发现了自己的家人惨si於乱刀下,所以他开始决定找出杀si他的家人,并为他们报仇不过之後,他却被误导而杀了他的朋友们,而这个陷害他的人,正是他的老婆与她老婆的情夫,而这本也就是他抱持着愧疚所写下来的遗书。
整个最扭曲的地方莫过於,情夫、那最要好的挚友、杀了他家人的反派,这三个角se,全部...都是同一个人。
「他的家人不是被杀si了吗?」
「对阿。」坂柳附和的说着。
「所以他杀了那些被反派诬陷的人们,因为起初他相信反派的话将朋友杀si。
「恩哼。」
「可是在最後,却发现自己也误会了那些人,所以在浴室自杀了...」
「等等...」坂柳这时想到了甚麽说着「在浴室自杀?你怎麽看出来的,上面并没有说他在浴室自杀吧?」
「你看这边。」这时她凑了过来,散发了发香,而这发香让我差点失了神,这时她晃了晃我的身t「小光?你还好吗?」该si,差点失神,怎感觉她今天好像不同?算了应该是我多想了吧。
「抱歉抱歉,刚刚在想事情。」随後继续跟她解释着「这篇章开头的散文这样写了:
水温像你对我的愚弄一样,一点一滴的刺痛着身躯。-舞台下的我们。
「先记住这句话,然後我们再看到这个篇章的结尾...」这时我翻到了篇章末段,而这时雪奈将篇章结尾的散诗念了出来:
我看着与水融合的我,由衷的感到被救赎,起码我可以选择我自己的si期,在地狱里继续互相折磨吧,猴子们。
「你还记得这作者是si在那里吗?」我继续向雪奈问着。
「浴室...」这时雪奈瞳孔紧缩恐惧地说着「难道他用写书的方式宣告了自己的si法?你该不会认为这本书是真实故事吧?」
「恩,但我翻了翻有关在讨论这本书的论坛,都没有人发现这件事。」这时我不由自主地走到坂柳身後,0着她柔顺的长发,又继续说着「人们只好奇主角杀人的动机而已,以及上面充满着对老婆跟情夫的咒骂。」
「毕竟现在纯ai党还是b较多人向往嘛,所以这种评论肯定不少的...」坂柳为上面的行为给出了解释。
我会喜欢这本书的原因,其实是我发觉了这本书是真实故事,而作者会用更新了...而这时雪奈却打破了我对这件事情的回想。
「帮我梳头...」她这时向後仰了过来。
「可是大家都走远了欸,而且我们迟到有一阵子了喔。」我示意她看着人去篓空的走廊。
「好吧,那算了。」这时她把收进了书包里,随後站起身并把书包背了起来「走吧。」
----过了数天後...
「这题全年级只有几个人答对,而我们班只有河野跟坂柳答对而已,然而我却听到一些人似乎在说河野用蒙的对吧?那我们直接请河野上来解释最准了。」说完这话的椎名喊着河野的名字。「河野。」
这时他发现河野似乎在发呆,所以又喊了喊他的名字,但河野还是没反应。
「河野光。」
「河野光?」见河野没回应,椎名这时从讲台上走了下来,敲了敲河野的桌子。
「嗯?g嘛?」河野这时将看向窗外的眼睛,望回了站在他面前的椎名问着。
「解释一下黑板上这题的解答逻辑。」这时椎名指了指黑板上的英文试题。
「没人会?」这时河野看着黑板上的试题问着。
「就是全年级只有几个答对,要不然我怎麽可能会叫你?」
「你呢?也不会?」
「我不是不会,而是现在一堆人说你用蒙的,你要不要破解一下这种谣言?」
「坂柳呢?」
「睡着了,我不好意思吵她。」
听到这句话的河野来了一个老套的综艺摔,随後说着「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讲什麽?」
「不是阿,叫你跟叫她都一样好吗...」他碎念完,叹了口气後又继续说着「而且你那综艺摔很浮夸欸,别玩了,赶快上去解释。」这时椎名吐槽的说着。
「好啦,咳咳...」河野清了清喉咙之後开始念了黑板上的题目...
这时念完题目跟选项的他,随後开始慢慢的解释,答案以及大部份人的选项。
「我想会错的原因大概都是选when对吧?那选when的人帮我举手好吗?」
而就当河野说完这话後,除了趴在桌上睡的坂柳,以及零星的几个人以外,大多数人都举了手。」
「这边其实有一个盲区,因为套上when其实也是一个完整的句子,所以大多数人都觉得这里可能没有问题。」
「可是when是表示时间的关系副词~虽然可以衔接後面的完整句子没有错,但是它需要修饰的是关系子句前面的名词,这样就不能当这个动词的受词了。」
「空格前有及物动词而空格後面的是个名词子句,作为的受词,所以要填入一个形容词的关系词。」
「而的意思是任何一个的,那麽答案就出来了。」
「可是用what也不行吗?这样也可以组成一个句子不是吗?」这时其中一个没举手的同学向他问着。
「那是复合关系代名词,代入进去会让这整段句子没有逻辑。」
他讲解完後,台下的人反而继续问他其它的问题,等到所有人都没问题时他抱怨的看着台下的椎名说着:
「都没问题我就下去了喔,真是的害我多讲好几题...你的课你自己上行不行,别总是白p我的时间,下次再这样我要跟你收钟点费。」
「哎呦,不错阿,看来你在学校除了没礼貌以外,也没有到很混阿。」这时智黛的声音在教室外说着。
「哇靠,这nv人怎麽会在这。」
「你这麽惊讶g嘛,而且你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不这麽惊讶我怕你会失望啊。」
「虽然你是我弟,但能不能在学校叫个老师之类的。」
「别强人所难了,我叫不下去。」
就在这时下课的钟声好巧不巧的响了起来,椎名拍了手掌说着「好啦,姐弟相逢的感人戏码先等一下...这边讲一下,下个礼拜要考试,就这样,下课啦,掰掰~」随後朝教室外走了出去。
「这你弟?」这时走到外面的椎名看着智黛问着。
「对阿,g嘛?」
「你们家这都什麽怪物基因...」
椎名会这麽说的原因很简单,两人的母亲是举世闻名的生物学家,而父亲也是从军队退役的医官,具有相当充足的医学知识,并在退休之後在理香的公司担任副手,就算不说双亲,连智黛也是23岁就已教授的身分在大学里教书。
「你们认识?」这时光走出来问着这两人。
「认识阿,他是我以前大学的教授。」智黛指着一旁的椎名说着。
「蛤?阿怎麽原本教的好好的,却跟你一样沦落到要给高中的猴子们教书?」
「好好好,把人生活成这样真的很对不起~」这时椎名敷衍的说着,同时间智黛将手刀敲在了光的头上。
「g嘛啦...很痛欸...」
「谁叫你ai乱说话。」
「所以是为什麽?」这时河野0了0被智黛手刀敲下去的地方,好奇的问着。
「我只是想换个环境而已,刚好这边有缺就来啦~」椎名悠哉地说着。
「怎麽一堆人都跑来这学校...」听见椎名这样说的光,吐槽的说着。
「因为薪资有到位~」
「我还以为你会说什麽具有理想抱负的话勒...」
「醒醒,现在在你面前的是被环境所b才来教书的社畜,梦想什麽的都是狗屎。」椎名翻着白眼说道。
「亏你还是老师,给学生一点梦想行不行?」光继续吐槽的说着,而却被椎名用刚刚光对智黛的口吻吐槽了回去。
「太强人所难了吧?就像要你在学校叫你姐老师那样强人所难。」说完这话的他,看了眼手上的手表说道「好啦,嘴pa0什麽的就到这,我要走了,下一节的课在对面栋,要赶快过去。」
「什麽啊...这样就要走了。」说是这样说,他还是朝椎名挥了挥手。
随後椎名就离开了现场,并朝教职员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坂柳呢?」智黛这时看着满是学生的教室里。
「在睡觉。」
她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的坂柳,喃喃自语说着「她的头发不管看几次都好喜欢...人也是...」
「你身为一个老师能不能有点素质,讲这话总让人听得很不妙。」
「我是在说头发。」
「可是你後面又补了句人也是。」
「好好好,nv朋友被人家夸也要吃醋。」
「她就不是咩。」
「好~随便~」她随後戏谑般的0了0河野的头。
「你这nv人...真的是...不要再0了...要被0秃了!」他把智黛的头拍掉抱怨说着。
「好啦不逗你了,对了,芙芙的nv朋友呢?」
「在那。」这时光指了指在角落与同学闲聊的渡边,之後好奇的问着「找这两人有事?」
「其实也没很重要。」她也只是经过教室而已,随後继续与光闲聊着。「对了,妈说她之後要出国一下子,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吃饭,就当为她送别。」
「不是刚回来没多久吗,又要出国?」
「国外那边好像有状况的样子。」
「这样啊...要吃饭是可以啦...但,我那天听阿芙说不是又要开始实验吗,而且对象...」话没说完的河野,将目光看到了一旁与同学闲聊的樱。
然而听到这话的智黛又给了光一记手刀,随後严肃的说着「到底要我讲几次...不是叫你不要在外面讲这件事吗?」
「好咩,真的很痛...你的手到底用什麽做的...」
这时她收起严肃的表情,得意的说着「确确实实的人类骨头,怎麽样,跟爸学的空手道有点成果齁哈哈哈。」而说完话的她,随後像是想到了什麽,开始翻起了她的包包「对了,有东西要托你...」
过没多久她将招待券拿了出来,并递给了光,随後说道「这给她们俩个。」而接过招待券的光,看了眼上面的内容好奇的问着「咖啡招待券?lofis...?你怎麽会有?」
「因爲老板是我朋友啊。」
「认真欸?」他不可置信的问着。
「对啊,他这次分店开在这附近,也给了我几张招待券,我记得芙芙有说过,那nv孩很喜欢喝咖啡,想说拿一张给她,如果喜欢喝的话再叫她跟我拿就好,反正也没有期限而且还蛮多张的。」
「是喔...你的朋友也太狠了吧...东京租金这麽y的地方都开的下去...还给这麽多招待券。」
「毕竟他不是只靠这个才赚很多的嘛...而且他也只是兴趣而已,没想过会变得这麽热门。」
「我记得坂柳很喜欢这家的饮品不是吗?」
「对啊,之前我们国中在千叶的时候,她下课都会在那读书,现在在东京就有了,她应该会很开心吧。」
「是喔,阿你什麽时候才要跟坂柳在一起?」这时她将手g在了光的肩膀上,窃窃私语的说着。
「不会好吗,这辈子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