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还在赖床啊?真是越来越懒咯。”
“关你什么事?”该隐呛声道。
塞缪尔耸了耸肩,一副“不跟你计较”的姿态。
亚伯笑了笑:“这么快就停火了,塞缪尔,今天难道是你什么特别日子?”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塞缪尔双手搭在脑后,往椅背上一靠。
“装神弄鬼的。”该隐起身上了楼。
“莉莉,还不起床吗?”该隐拉开窗帘和床幔,幼nv的睡颜展现眼前。
“又做噩梦了?”该隐0着莉莉的脸。
莉莉迷迷糊糊地点着头。
该隐刚拉床铃,乾达婆婆从门外进来。
两人互相愣了一下,乾达婆婆率先开口:“该隐少爷,你出现在这,已经不太合适了。”
“乾达婆婆,这城堡里需要您亲力亲为的事也就这么两三件,这月之夜也过了,您还有这么忙吗?”该隐恢复高傲的姿态。
“该隐少爷,按理说,小姐少爷们到这年纪已经不需要我亲自伺候了。”
“那莉莉的起床也没人叫了吗!”该隐站了起来。
“小姐正是长身t的时候,多睡点是应该的,之前亚当大人也交代过,只要在亚当大人上桌时叫醒即可,昨天是月之夜,您也知道。”乾达婆婆低着头,话语却是毫不退让,“今天是您,来得太早了。”
该隐走过去,盯着乾达婆婆良久,最终走出了门。
“阿姆,你别怪哥哥。”莉莉睡眼惺忪。
“阿姆没怪他,只是总得有人提醒他。”乾达婆婆语气慈ai,完全没了之前的严肃。
乾达婆婆给莉莉穿好衣服,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快下去吧我的小心肝。”
莉莉刚到餐桌,就看到该隐铁青的脸。
“该隐怎么了?”
“莉莉,又没睡好吗?”
没等来回答,等来了亚当的责问。
该隐刚要开口,亚当又是一句:“莉莉明年也到上学的年纪了,不能这么松散了。”
侍nv们送来洗漱用具,透过这些身影的空隙,莉莉看到了一些拿着被褥上楼的仆人。
“该隐,待会儿你和塞缪尔一起去选侍从,时间紧迫,从简。”
莉莉低着头洗漱,不用看,该隐的脸se一定很难看。
“哎,本来还想好好选个大美妞,碰上这么个时间点。”塞缪尔嘴上说着遗憾,语气里全是炫耀。
亚当敲了敲桌子,塞缪尔马上端坐。
“亚伯,你带莉莉吃完就过去。”
交代完后,亚当擦了擦嘴,走出了餐厅。
塞缪尔双手抱在脑后,来回踱步,颇为不满:“我说,你们就没有”,塞缪尔双手微曲,在x前b了个手势,“大点的?”
“太一,你别搭理他。”该隐走到一个块头最大的仆人面前,手指着说:“就他了。”
那个被称作“太一”的领班模样的男人快速走去把大块头领了出来。
“塞缪尔大人呢?选情妇可不在今天。”乾达婆婆话语一出,底下响起几声极轻的笑声。
“乾达婆子,我就要大的。”
乾达婆婆手一挥,换了一批。
连续换了五批后,该隐已经选出了五个候选,塞缪尔还是零。
“塞缪尔大人,这可是最后一批了,要是还选不出就得您跟亚当大人解释了。”乾达婆婆提醒到。
塞缪尔依旧摇头。
当最后一批出现时,塞缪尔眼前一亮,向人群中那抹亮红se走了过去。
一位穿着忍者服的少nv走了出来,挂在脖子上往下延伸的两片布料只遮住了x上必要的两点,傲人的x围从两边膨出,下身的两片布料虽说长至膝盖,但两旁的齐腰高开叉让随着身躯扭动的pgu瓣若隐若现。
众人失语,乾达婆婆见怪不怪挥了挥手,没被选上的人小声抱怨着退下。
“该隐大人,我倒是选好了,您要是还选不出就得您自己跟亚当大人解释了。”塞缪尔学着乾达婆婆的语气。
“很简单,拿出你们的武器,谁活下来我选谁。”该隐对着六人说到。
“这……”太一明显没见过这种局面,不知如何处理。
“你们按该隐少爷说的做。”乾达婆婆示意太一闭嘴。
六人面面相觑,从一开始的喜悦变为懊悔,迟迟不肯拿起武器。
毕竟伊甸园里没有穷人,贵族不过是更有钱些、更尊贵些罢了,本想着做了贴身侍从能变半个贵族,何况还是未来最有可能成为大家主的人的侍从,从此自己家族也能平步青云、跻身贵族圈,但谁愿意哪命换这点荣誉呢?做普通仆人也没什么不好,没有特别苦特别累的……
但是有人愿意——
大块头举起了流星锤砸向旁边的人。
该隐踢起脚边一根木棍拿在手中向前一伸,出招迅捷,把流星锤绞停在半空。
“就你了。”
这是该隐对他说的第二次。
另一边,亚伯和莉莉从轿子上下来,莉莉一直坐不惯这种在她眼里从马车上卸下来的小房子,太颠簸了,晃得她晕晕地靠在了亚伯肩上。
亚伯打开一个金质盒子,从里面沾了点药膏,给莉莉r0u着太yanx。
一gu清凉让莉莉瞬间清醒。
“这是……妈妈的?”
“母亲以前教我做的。”亚伯笑着解释到。
两人下了轿子,随着悠扬的音乐传来的还有一道nv声:“莉莉和亚伯来啦!”
尽管nv人努力吊着嗓子,但她的烟嗓还是让她的声音听来像磨砂。
所有人都起身看了过来,nv人兴奋地提起裙摆跑过来:“哟,都长这么大啦!”,说着把莉莉一把抱起,另一只手牵着亚伯向人群走去。
俨然一副nv主人架势。
男人们偷偷斜眼观察亚当表情,nv人们则是统一打开扇子挡住下半张脸,发出低低的笑声。
亚当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向他们张开双臂。
&人把莉莉小心放在亚当手臂上,动作浮夸,嘴上不停啧啧啧地念叨着:“慢点儿,慢点儿。”
亚当接过莉莉,转身就放在地上,顺便把亚伯也揽过身前,只给nv人留下背影。
&人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周围的贵妇的扇子遮也遮不住后面颤抖的身t。
亚当介绍着莉莉和亚伯。
&人则站到了一个男人身边,男人用一整片大羽毛做成的扇子遮住脸:“粗俗,真是太粗俗了!”
莉莉和亚伯一起行了个礼,众人回礼,刚要坐下,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车上四人十分x1睛,中间两位贵公子一蓝一红,像大海与火焰的交织,两人不相上下的俊美惹得贵族少nv们一阵交头接耳,本该制止nv儿们sao动的贵妇们也忙着用扇子遮掩自己上扬的嘴角。
这些贵族男士们也没闲着,眼睛随着一位刘海齐平的少nv上围上下汹涌着,尤其是少nv下马车时的那两步颠簸,男士们更是x1了口气。
可惜未露半点春光——躁动的少男们明显沉不住气,嘴里已经喊出遗憾。
蓝衣少年旁那位少男则以另一种方式x1引着眼球,他样貌丑陋,与其余三人形成极大反差,过分魁梧的身材快要把布料崩开,像塞进人皮的野兽。
亚当把红蓝二人迎来,向众人介绍:“我的两个儿子,该隐、塞缪尔。”
该隐和塞缪尔脱帽弯下腰向众人行礼,起身的瞬间又带起一片低声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