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云一头黑线。
这娘们不是来看病的,包的!百分之百!
所料不错,她是来贴大款的。
“慧芳婶子,你有话直言。”陈流云无语道。
“你这家伙有日子没去找我了,今晚到我家坐坐?”王慧芳口吐芳香,故意挨得很近。
“我给你做两道小菜,打一壶酒,好好谈谈心。”
“慧芳婶子,最近我忙的焦头烂额,鸡飞狗跳,哪有时间。”
“等有空了,我肯定过去。”陈流云推脱道。
内心直呼:都是原主造的孽啊。
不过王慧芳的个头长相在陈家村确实排的上号,没有农妇的粗糙黝黑,即使过了三十岁,皮肤依然紧致白皙,光亮水嫩。
奈何她跟过太多男人,有点腐烂,不再适合再次为人的陈流云。
也不会对她有啥想法。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靠谱的,猴急的时候任何事都许诺的如铁一般瓷实,一旦过去了,全然不做数。”
“薄情寡义,两面三刀。”王慧芳哼声道。
陈流云无话可说。
他能说什么,听着吧。
谁让原主那个垃圾招惹人家了?
“婶子,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你在家坐会,我得出去一趟。”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等等,婶子让你去我家里,难道真不明白啥意思?”
“我懂。”陈流云顷刻会意,在怀里取出一两银子,拍在她的掌心。
反正自己快去青州府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以后再想找自己,可就难喽。
给她点钱打发走得了,落得清净。
谁知王慧芳柳眉倒竖,怨声怒气,“你这是做什么,在侮辱我吗?”
“我过来不是为了银两,而是我们之间的感情。”
“陈流云,你太令我失望了。”
“哦,那你把钱还我。”陈流云伸手去抢。
王慧芳一个华丽转身躲开,动作迅速,“流云侄子,你一介堂堂七尺男儿,给出去的东西还好意思收回的。”
“你不要我肯定拿回来啊。”陈流云理直气壮道。
“要!谁说不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啥样,两个瓜娃子现在能吃的很,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有这一两银子够过活一个月了。”王慧芳一改怒意,美滋滋的收起来。
“慧芳婶子,孩子以后大了,安安稳稳的做活过日子吧。”陈流云有感而发,“每天上山采药也够你们娘仨花销了。”
“继续下去,对孩子影响也不好。”
男人最爱干的两大事:劝良家下海,劝失足从良。
陈流云算不算多此一举?
“切!你照顾我,婶子领情了。”
“给我讲道理,还是省省吧。”王慧芳拍了拍陈流云的胸膛,“我先走喽。”
“什么时候想我了,就过去哈。”
“婶子的房门永远为你敞开,保证侍候的你舒舒服服,爽到天际。”
王慧芳言罢,又扭着腰身走了。
陈流云摇了摇头,看来自己好心办了坏事,人家没想着从良,只想着又爽又赚钱。
思来想去,也不错……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她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随便怎样。
陈流云耸了耸肩,经过王慧芳这么一挑拨,小腹处有一股无名之火在跳动。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禁得起这般撩?年轻人的火力,那是杠杠的,难以自控。
“相公,我们回来了。”三女结伴而归,三朵金花,一朵比一朵鲜艳,靓丽非常。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们的农田包给村头的狗剩子家了。”
陈流云做好了走的准备,可地不能闲着啊,交给别人去种。
这也是他们一家离开陈家村的最后安排。
“行。”陈流云对着李婉婉招了招手,“婉婉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交代给你。”
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走的很急切。
“相公有啥事,不能当着咱们姐妹的面一起说。”李婉婉纳闷道。
“相公单独叫你,肯定有他的道理,姐姐快去吧。”李依依没什么心眼,也猜不到陈流云的目的。
“哦。”李婉婉跟随走了出去。
林秋寒若有所思,表情古怪,折射出一抹不可思议。
不会吧?相公不会吧?
随之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前,伸着小脑袋往外瞅。
只见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后山的方向疾去。
李婉婉在后面紧追慢赶,“相公,你等等我啊,先说什么事嘛。”
“好事,去晚了不赶趟。”
“啥好事?”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陈流云不解释,一味的闷头前行。
不多时,两人来到山下的一片玉米地。
“呼哧……”李婉婉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扶在膝盖,有些劳累。
“相公,你要带我上山?”李婉婉抬头望了望。
陈流云否定道,“此刻山上有人在采药草,不适合我们。”
“那去哪儿啊。”李婉婉顺着陈流云的话说,她至今也不明白具体做什么。
“咱们去地里。”陈流云指了指旁边。
“咱家的地都包出去了,此处也不是咱家的,去里面做啥。”
“抓蛐蛐!我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外地有人要来我们这收蛐蛐,价格给的非常高,品相好的一只能卖到一两银子。”陈流云张口就来,即兴发挥,随性而为。
“真哒?”
“骗你干啥。”陈流云斩钉截铁。
“那还愣着做什么,走啊。”
“好!”
两人一同钻进苞米地,没多久就传来李婉婉的惊呼。
“相公,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我心里有数,这个点没人过来,你再磨磨蹭蹭就说不准了。”
“哎呀,你……”
“唔唔唔。”
自从客栈那次后,陈流云又尝到了甜头,这玩意食髓知味,很容易上瘾。
陈流云也想过把其余两女拿下,得等一个时机,不能操之过急。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林秋寒已然不排斥一些亲密的小动作,小举动,反而较为享受。
加把劲,胜利的一方总归属于陈流云。
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一个个的给她们‘扒皮’。
等回去差不多一个时辰后了,李婉婉气的直哼哼,相公太不过分,自己何曾这般放肆过,都怪他。
胆大包天,为所欲为。
以前打死李婉婉也不敢想象如此荒唐,这不是在家里。
哎呀,不能想了,等下回去要保持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