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问他，“你两是互斥条件吗？只能存在一个？”
贺聿川更有理了，“大哥比我优秀还比我努力，那我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姜棠：“···的确没意义，要不你去做公司的保洁。”
“这张嘴够毒的啊！”贺聿川突然笑起来，“难怪把大哥气的几天几夜住在公司。”
“你也不赖。”姜棠说，“要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当然有事！”贺聿川迫不及待的说，“我问你，大哥都打算脱离贺氏了，怎么又突然回来，一番大动作是要干什么？”
姜棠猜想，贺聿舟八成是要把贺氏争到手，但她肯定是不能说的。
“我怎么知道。”
贺聿川嗤笑，“我也没想过，你会告诉我。但是···”
贺聿川故意停顿了十多秒钟才说：“我钮祜禄·聿川刚回宫，他钮祜禄·聿舟也回宫了，这宫斗剧该怎么演下去？”
姜棠有点无语，“为什么要斗，一起建设和谐美好家园不好吗？”
“不好。”贺聿川说，“眼看皇位就到我手里了，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你说我心里平衡吗？”
姜棠心里骂贺聿川怎么不去说书，一下钮祜禄，一下程咬金的。
姜棠说：“你心里平不平衡是你的事。至于你跟大哥之间的事，我早就说过，我不掺和。”
贺聿川高兴的笑出声，“我这不是怕大哥情场失意，战场也失意嘛。”
姜棠无情的说，“听你的笑声，仿佛已经打了胜仗。其实，你跟大哥还是有差距的。”
“差距在哪？”
姜棠说：“至少，大哥不管失败成功，都不像你这样喜形于色的。”
贺聿川继续高兴，“大哥现在是孤军奋战，我身后可是有一家人的支持。”
姜棠突然的心疼。
那个众星捧月的贺聿舟怎么突然混成这样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如果她离开了，贺聿舟就可以回到正轨，像从前一样，被所有人仰望。
“怎么不说话了？”贺聿川问。
“领导找我有事，先挂了。”姜棠找了个借口，挂断电话。
贺聿川知道两人冷战的事，贺老爷子自然也知道了。
上午，贺聿杉去了一趟风投公司。
贺聿舟的办公室门关着，她又来找林嫣然。
她敲敲门，“嫣然姐。”
林嫣然正对着电脑屏看着资料，转头一看，“聿杉，你怎么来了？”
贺聿杉说：“我来找我大哥，他不在，我来看看你。”
她知道贺聿舟在贺氏，是特意来找林嫣然的。
“快坐。”林嫣然站起来，给贺聿杉倒了一杯水，“你大哥最近都在贺氏那边，很少过来。”
“哦，这样啊。”贺聿杉岔开话题，“嫣然姐，你要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
“也还行，你坐一会儿吧。”
贺聿杉开始套话，“嫣然姐，风投公司很赚钱吗？”
林嫣然笑，“那得看投资项目。”
贺聿杉说：“有你把关，肯定都是赚钱的项目。”
林嫣然谦虚道：“国内这边我不太熟，很多都是聿舟把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