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落地,卢妙伶双眸瞪大,纤指掩唇颤声道:“叶郎怎可出此诛心之言?奴家身子可是未来要交给你的!”
叶不凡面容痛楚更甚,他紧握卢妙伶的玉手:“妙伶,谁能愿意让心爱之人与他人发生男女之事?
可如今此事已经牵连九族,若无法让秦川迎战林诗诗,你我两家九族皆被灭,你难道愿意看着自己的家人,都被斩首示众吗?”
“可,可我只在乎你,其他人我并不在乎!”
卢妙伶咬住樱唇,情绪激动道:“叶郎,我私奔吧,功名利禄固然好,可哪有我们逍遥快活好,天大地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地!”
叶不凡心头那个火啊,谁要和你私奔!老子要的是三品京官!
可有火他也不敢发。
他咬了咬牙便扑通一声跪在卢妙伶身前,泪流满面:“妙伶,恳求你为了我们两家九族着想,去履行与秦川约定吧!
你放心,我叶不凡爱的从来都是你,并不在乎你是否拥有完璧之身。
我在此发誓,计划成功后,我叶不凡定然娶你过门!”
过门
卢妙伶对于此词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孩时她便梦想着能与她的白月光喜结连理。
如今梦想照进现实,让她抗拒的心理明显降低了许多。
“叶郎,当真不在乎奴家,是否拥有完璧之身?”
“当真!”叶不凡玉面皆是真诚。
“那,那”
卢妙伶终归相信了叶不凡。
甚至觉得叶不凡不在乎她是否完璧之身,是叶不凡大度。
既然她的男人,都可以接受她没有完璧之身,她还不能奉献自己吗?
最终,卢妙伶紧咬贝齿做出决定:“叶郎,奴家愿意前往履行承诺!还请你快快请你,莫要折煞与奴家。”
叶不凡心中大喜。
如此,他的三品京官就要到手了。
他起身过后便将卢妙伶拥入怀中,双目含泪又带着深情道:“妙伶,我叶不凡定不负你!”
“叶郎,奴家信你!”卢妙伶眼中含情道。
不得不说,舔狗不分男女,只是舔的对象不同,一旦入局成为舔狗,智商直降,
二人温存片刻。
叶不凡便急不可耐道:“妙伶,如今距你先前与他说的月事之期已过,事不宜迟,今夜你便前去吧。
如此方能令秦川那废柴,深信你对他情根深种,他才能甘愿为你做尽万事。”
“这,这太快了吧”卢妙伶绣眉皱起。
“时机很重要,你总不希望我们的计划,因你的一时拖延,满盘皆输吧?”叶不凡开始道德绑架:“你可知道你身上肩负着我们两家九族的生死存亡,你应该更不想让我对你失望吧?”
失望二字,令卢妙伶心急起来:“不,不,叶郎不能对奴家失望,奴家今夜便去!”
半个时辰后。
叶不凡将卢妙伶送到秦府附近的巷口处。
此刻月光将青石路照得惨白,叶不凡作出一副心疼之意:“妙伶,今夜便全靠你了!”
望着自己的情郎,在月光下越发俊美的面容,卢妙伶握紧玉手:“叶郎,妙伶为了你甘愿做任何事情,绝不会让你失望!”
话罢,卢妙伶以袖掩面,碎步隐入朱门。
待那抹桃色彻底消失,叶不凡面上怜惜骤然冰封,自言自语道:“该死的秦川,卢妙伶的初夜本该是本官的。
你今夜确实可以潇洒,可等你到京城输给林诗诗,成为国耻!
你便会陷入万劫不复,定会后悔今日所做一切!
本官也定会将你踩在脚下!”
秦府内院。
秦川正梳理梁县各方势力脉络,连日来在酒肆打听消息,已将梁县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理清七八分。
明面上叶不凡是梁县父母官,实际上梁县却被崔,李,郑,王四大家族所控制。
情况有点像是让子弹飞,县令与黄四郎联合起来,压榨穷人。
得到了好处,县令和四大家族三七分账。
与鹅城不同的是。
梁县地处边境之地,是各国与乾国通商要道。
各国商队在此周转,油水丰足得很。
四大家族靠着原本地主乡绅的身份,借此机会崛起后,使用银钱贿赂府衙官员,得到府衙官员作为保护伞。
不仅掌控了梁县的各行各业,他们还拥有着随意更换县令的能力。
前来上任的县令,凡是乖乖听从他们话的,基本上都能顺利升迁。
唯有叶不凡的前任,名为温德,此人他的头特别大,被人起外号叫做温大头。
他头大就算了,还特别头铁,一心想要解决梁县的顽疾,遭遇到他们的报复,不仅丢了乌纱帽,如今还被关在大牢之中,秋后问斩!
如今四姓早将梁县织成铁桶,将来秦川想以梁县为基础发展的话。
待到他从京城回来,需要将四大家族连根拔起!
“婉清,那温大头确实如传言中那般吗?”秦川侧首望向侍立一旁的卫婉清。
“公子明鉴,温大人确如坊间所传。
此人性如烈火疾恶如仇,只是刚直有余而谋略不足,终致身陷囹圄。”卫婉清可惜道:“公子这般关切,莫不是要助他脱困,收为己用?”
“说的没错。”秦川拊掌轻笑:“此人虽谋略不足,可若使用得当的话,他会像是一把利剑刺穿那帮贪官污吏。”
秦川刚回了一句,卫婉清忽竖指抵唇。
很快,廊外传来玉儿含嗔带怒的声音:“公子,卢妙伶又来了!口口声声说她是来践行承诺的!”
秦川嘴角上扬,叶不凡那货速度倒是挺快啊。
今夜就把卢妙伶给送过来了。
他还以为他们要推到十日后。
看来叶不凡这货是真急了。
想到卢妙伶那美艳脸蛋,诱人的身段,秦川心头不由的火热起来。
可他更期待的是想看到,卢妙伶被心爱的人为了自身目的,送过来后,会是什么模样啊?
“玉儿,让卢妙伶进来吧。”秦川迫不及待道。
“喏!”
门外传来玉儿气恼的跺脚声。
当卢妙伶款步踏入内院时,秦川已负手立于廊下。
月华如水,映得卢妙伶精心描画的眉黛,愈发勾魂摄魄。
此刻的她含情脉脉,见秦川前来,她便作揖道:“秦郎,奴家前来践行承诺,今夜奴家便是你的了。”
秦川心中冷笑,倒是挺能装啊。
老子接下来动手,看你还能装么?
“妙伶,你能来践行承诺,我心甚慰,今夜过后,我便赴京应战林诗诗!”
秦川几步上前,他便将卢妙伶揽入怀中肆意轻薄。
感受着那爪子在自己身上游走,卢妙伶纤腰乍触,娇躯骤然紧绷如弦。
“妙伶,你不喜欢么?”秦川故意问道。
“哪有的事。”
卢妙伶心都在滴血,恨不得现在便杀了秦川。
可表面上却只能装着自己很享受的样子:“奴家很喜欢。”
“既喜欢,那便随我来吧!”
秦川话音未落已将卢妙伶拦腰抱起,径直踏入内室。
待卫婉清将雕花木门悄然合拢,满室烛光里便只剩二人身影摇曳。
卢妙伶原以为会有几句温存软语,却不料秦川这厮进屋便猴急起来。
这厮像是疯狗一般狂啃,那滚烫的唇胡乱啃咬着脖颈,双手更是不住褪她衣衫,绫罗绸缎层层落地。
卢妙伶止不住的颤抖。
可为了他心爱的叶郎,将来能荣升三品京官,为了秦川这厮将来身首异处。
她选择了强忍。
随着"嘶啦"一声裂帛声,卢妙伶最后的中衣化作碎片飘落。
她那妙体上,空无一物。
秦川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冰肌玉骨的身段,绝对超过他前世记忆里看过所有片片女主。
身上没了衣衫,令卢妙伶心底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她本以为自己做好心理准备,能面对一切,可她依旧是怕了!
脑海里皆是想逃出去的冲动。
瞧着朱漆窗棂外树影婆娑,她渴望着今夜还能与上次那般出现刺客,将秦川劫走!
秦川看穿了她的心思。
现在怕了?
当初算计他时,怎么没有想到现在的结局?
想有人来打断这一切?
别做梦了,他已安排卫婉清在外护着,即便外面天塌了,也要等他完事她才能出去!
“妙伶,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来吧!”
秦川没有再给卢妙伶机会,野蛮的将卢妙伶扔到床榻之上,紧接着像是饿狼那般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