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集团。
沈寒之正在为江砚被捕一事而沾沾自喜。
因为,江砚好心送那个袁珍珍进医院就医的时候,就被他给抓住了机会。
于是,他派去的人,跟袁珍珍谈。
原本袁珍珍很为难的,她不愿意如此陷害救命恩人。
可是,在金钱的面前,她那一点感激之情,也随之消失。
所以袁珍珍接受了沈寒之的收买。转头就报警称江砚骚扰她!
沈寒之刚挂掉下属的电话,一转头就迎上了薄诗雨冷冽的目光。
沈寒之惊了一跳!
“雨雨,你、你怎么来了?”
“你刚才跟谁打电话,我好像听见你在跟谁说什么搞定了江砚?”
沈寒之这会儿紧张得心跳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难不成薄诗雨真的发现了什么?
“雨雨,我、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有点不能原谅江砚对我做过的事。”
薄诗蹙眉,“这样啊。”
沈寒之从她表情里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刚得到了消息,说江砚涉嫌一桩x骚扰。”薄诗雨忽然开口,“可我不相信他会是那种人。”
沈寒之趁此拱火道:“雨雨,人都会变的。他那样对我的时候,你还不是不肯相信。”
薄诗雨转身便走。
……
看守所。
见前来探视的人变成了薄诗雨,江砚本想拒绝。但一想起他们因为合作难免有交集,便只好接听了电话。
“有什么事吗?”江砚语气冷硬。
“江砚,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薄诗雨手握听筒,透过玻璃墙气恼地瞪他。
“我不会相信你是这种人的,所以我打算找那个女的谈条件,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江砚嗤笑,“你会有那么好心?”
薄诗雨拧了拧眉,“江砚,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在你心里,我难道就是这样的人吗?”
“你倒不如直接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薄诗雨愣了愣神,用微微发颤的声线说道:“我希望,我们能复婚。”
江砚双眼瞬间红了,“不可能!”
“如果当初不是你骗我,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
薄诗雨凝着他,眼神带着几许幽怨。
江砚冷哼,“薄诗雨,股份我已经全部捐出去了,倘若你还是为了那点股份来找我复婚,我告诉你,大可不必。”
“江砚你油盐不进!!”
薄诗雨气得差点儿摔了电话的听筒。
她从所里离开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那个当事人,袁珍珍。
……
林漫柔来到医院里找到袁珍珍的时候,就看到薄诗雨刚好怒气冲冲地从她病房夺门而出。
好像是在谈什么没谈成。
薄诗雨瞥了一眼林漫柔,稍一愣神,便质问:“你是为了他的事情而来吗?”
林漫柔落落大方地一笑,“是啊。可是,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关你的事。”
薄诗雨似是吃醋,又似是生气,离开时,高跟鞋跟地面碰撞的声响响彻楼道。
林漫柔走进了病房里。
袁珍珍的一只脚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刷着手机,表情看上去还在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生着闷气。
见有人来了,她眼皮也没抬,“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没完!我是不可能答应私了的。”
“谁说我来找你是为了私了了?”林漫柔冷笑道。
袁珍珍猛然掀眸。
林漫柔也没跟她废话,而是从她的爱马仕包包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纸质文件,递到了袁珍珍的面前:
“袁珍珍,你自己被什么人收买,你自己心里清楚。”
“还有,你污蔑国之栋梁,罪加一等哦。”
……
江砚被无罪释放,长巨这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已经展开了对袁珍珍的调查。
而且,令沈寒万万没想到的是,袁珍珍居然那么快就把他的人给供出来了!
吓得他一直在跟下属的亲属周旋,希望能多拿点钱封口。
可在他焦头烂额之际。
薄诗雨来到了他的面前,厉声质问道:
“沈寒之,是不是你找人收买了那个女的,污蔑江砚的?”
“我!我冤枉啊雨雨!”
“我承认我是挺讨厌江哥的,可我犯不着做这种事。”
沈寒之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泪光盈盈。
“你有没有做这种事,你心里明白。”
薄诗雨说着,便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
沈寒之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莫非是她发现了什么?
空气安静了良久。
一向很会来事的沈寒之,主动凑过去给薄诗雨捶背揉腿。
“雨雨,我敢保证,我真的没有对江哥做那种事。”
沈寒之表现得十分的卖力。
薄诗雨淡淡的应,“嗯。”
随后,她制止了沈寒之的进一步,“行了行了。”
“雨雨,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沈寒之皱起眉头。
薄诗雨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道:“难不成是因为他把他名下的股份全部捐给了国家,所以国家才会特别重视他。长巨那边把他当成贵客一般,或许还给他安排了一份工作。”
沈寒之接过话道:“江哥学历低,这么多年都没出来工作。沾了国家的光也不是不可能。”
……
有了后台撑腰,江砚被袁珍珍污蔑这件事很快就压了下去。
就连任何媒体都不敢提及半个字。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江砚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出神。
手机响起。
他看到是林漫柔打来的。
“你现在有空吗?”
“嗯?大小姐有何贵干?”
“陪我回去看望我奶奶,可以吗?”
江砚想了想,还是回复她:“好。”
林家。
林奶奶误以为江砚是林漫柔的男朋友,所以对他格外热情。
惹得林漫柔都在不停的解释着。
随后,林奶奶问江砚:“对了,小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