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老婆肏射了,李瑾川发觉自己真他妈越活越出息。
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店员看他们的眼神已经开始闪躲,女孩把他们试穿过的衣服烫手似的打包好,几乎不敢直视那个漂亮少年氤红的眼角,“……一共是两万六,麻烦扫这里。”
他们在里面待了太久,久到能发生一场激烈的性爱,或许那少年肚子里现在都是男人留下来的精液,被他夹着骚逼缓缓顺着他腿根缓缓往下流……
一想到这儿,女孩撇了一眼少年留在外面那截纤瘦的脚踝,又红了脸飞快地低下头,一时间连操纵收银机的手都有些发着抖。
好软,好骚,好缺男人肏……
那个男人看上去鸡巴很大,应该可以把他干得很爽……
结完了账,李瑾川接过发票,搂着江殊予飞速离开。
少年那截细腰被他堪堪圈在怀里,眼眶一圈都是红的,湿哒哒地随时能滴出水,一抬眼睛看你便是一副被男人肏烂了的可怜样,哪里还剩半点挺着嫩腰搞男人的浑样。
江殊予说的是实话,别人见了他这样子都只会觉得他被臭男人的鸡巴强奸了,被操哭了。
毕竟他这幅骚样,谁不想疼他。
李瑾川深深缓了口气,平复了底下隐隐的躁动,把江殊予塞进车里。
晚饭是吃不成了,李瑾川顺路买了套首饰,带着江殊予回了老宅。
他爸死后这宅子就被过户给他姐,李瑾川半年也回不来一次。一下车哈士奇便迎了上了,咬着李瑾川的手转圈圈,他似乎在小主人身上闻到了老父亲的味道,于是转而凑在江殊予身上,打着圈耸着鼻子闻。
要舔到江殊予屁股的时候,被李瑾川招呼了一巴掌,倒在了一边龇着牙恶狠狠地看他,时不时呜呜地叫。
这幅又怂又气的小模样乐得江殊予止不住地揉着他身上滑溜的毛。
佣人接过李瑾川手里的大包小包,问了江殊予的喜好忌口后,便很快往厨房吩咐去做几道时宜的菜。
李瑾川难得回来一次,一声不吭地还带了个漂亮老婆回来,很多事都需要打点,平日静沉沉的宅子慢慢有了生气。
二楼久未亮的卧室灯光亮起,阿姨进进出出地忙活着准备床品和换洗衣物。
李瑾川脱了身上沾了水汽的外套,看见江殊予还在逗着哈士奇玩儿,两周没见面,二哈看上去很想小主人,两只爪子热情地往他身上扑,江殊予顺势倒在草地上,依然笑咯咯地,即使头发丝乱了不见一点狼狈。
他脾气很好,向来都很好。
以后的孩子要像他才好。
李瑾川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看到江殊予,他总是忍不住幻想他们往后在一块儿很长的日子。
“我姐回来么?”
陈姨在一旁和他一样看得出神,突然被他这么一问还有些愣住,缓了一会儿才答,“阿媛刚才给信说今晚有个应酬,晚上不会回来住。”
妇人叹了声气,他们俩姐弟有了事业以后是一个赛一个的忙,多数时候是半个月都不用着家。
不过好在现在有一个终于要安定下来了。
带回来个男媳妇又怎么样,陈姨看那天生笑脸的孩子越看越喜欢,年轻漂亮,最重要的是能让人把心都放在他身上,家里有个这么漂亮的人,哪里还有不收心的道理。
热水很快放好,李瑾川边打着电话,边让人下去把撒欢的江殊予喊回来。
他是李瑾川带回来的人,自然被人领到了李瑾川的卧室。
灯光炫目,逼得人被闭上了眼。
房门被啪的一声反锁,江殊予被男人堵住嘴唇的时候气息都有些不稳,他只能不断张大两瓣滴水的红唇,被李瑾川搅着舌头,从他的口腔里费力地汲取氧气。
“唔……哥哥……”
李瑾川掐住他的脖子,双手紧紧搂着那截细腰,让他不断往自己身上贴,那双滚烫的手缓缓往下摸,不一会儿便掐在少年两瓣肥嫩的臀瓣上,微一使力,便抱起江殊予,让他两条勾魂似的腿紧紧圈在他腰上。
他两条白皙的手臂软软地抵在李瑾川肩上,男人大腿一迈,那软嫩的屁股便一下下往他硬挺的肉棒上坐,连裤子都被顶得凹进去一个形状。
他想肏江殊予,想好好疼他。
“哈……”
少年仰着头不断躲藏,男人便不断地伸着舌头追,衣服不知什么以后已经被那双大手剥了个干净,直到江殊予仰着头,被男人放在浴缸上。
唇舌难舍难分,拉出一道靡亮的银丝,他顺势跪下来,扣住少年劲瘦的腰,掌心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那截柳枝化成春水,他湿热的舌头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却被江殊予勾着脖子,伸出了舌头软软地缠住他。
这似乎猛然勾住了李瑾川的g点,男人浑身的肌肉迅速紧绷,哗的一声竟把江殊予扣进水里。
“呜……”
好在男人手心护住他后脑勺,没让江殊予呛着水。
“唔唔……坏人……”江殊予的小巧精致的奶子被水浸没了一半,那两颗红乳头恰好浮在水面,被热水刺激得高高挺立,欲盖弥彰,若隐若现。他看向那两颗漂亮的红豆,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噙着湿红的眼睛求助似的看向他,他是那样的可怜、脆弱,那样的需要被爱。
李瑾川的上衣早就湿透了,早在给江殊予舔逼的时候,男人便脱衣服边看着江殊予,少年胸前的小点颤巍巍地透着血意,那双眼睛雾蒙蒙地迷离地看着他,自上而下地打量,从高挺的鼻子到嘴唇,再到喉结……
盯得男人的喉结情不自禁地上下滚动。
他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惹人蹂躏的情欲,红唇能滴出水来,直勾勾地引诱着男人去亲。
他舔了舔那红唇,小手去抓李瑾川鼓成一个小山包的裤裆,烫得吓人,那嫩软的手条件反射地缩回来的时候被李瑾川一把抓住。
江殊予一惊。
“怂什么?”男人锃亮的金属皮扣被他解开,他拉住江殊予的手,拉住他,强硬地往他裤裆里塞,用他柔软嫩小的手撞向他的肉棒。
“怂什么宝贝。”李瑾川说,“想不想要哥哥喝你的尿”
“呜……不要……”感受到那散发着热气和腥气的庞然巨物,江殊予第一反应就是躲开,他用脚踢李瑾川的胯,手掌攥成拳头,死也不碰那玩意儿。
“呜……我害怕……哥哥……”
李瑾川要是想真刀实枪地干他,他哪里是李瑾川的对手。
要帮他撸出来的话,江殊予手掌心的皮都会被磨破。
他不想。
李瑾川胸口平息了半天,底下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把西裤的拉链都给撑裂,他看着江殊予,被他养的十分白皙粉嫩的脸蛋,终究还是放开了手心那圈细嫩的手腕。
“宝贝,舔一舔不让你搞出来。”
知道他容易反胃,李瑾川很少让他口。
“唔嗯……”
江殊予一听便很听哥哥的话,他翘动着屁股,捡起一圈水花,乖乖地跪在了李瑾川脚边,睫毛微颤地抬头看向男人,露出他那截白嫩的脖颈,像是只示弱的小兽,像是任人蹂躏。
热气从他身上腾升,泛起糜丽漉湿的情欲。
他先是隔着那层布料揉了揉李瑾川的大家伙,手心里的热度温暖得让江殊予忍不住凑过去往上面蹭了蹭。
江殊予的逼缓缓渗出水来。
“哈……哥哥……想你……”
隔着裤裆都能闻到男人胯下那股浓重的腥臊味,不等江殊予准备,那碍事的布料便被迅速脱下丢在一旁。
热鸡巴弹在江殊予脸上,压住他嫩生生的脸蛋。
“唔!坏男人……”
李瑾川显然比他还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李瑾川锋厉的下颌线,只听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江殊予的屁股不受控制地翘起来,想摇着屁股往他鸡巴上套。
他想直起身子舔李瑾川的龟头,却被男人扣住了后脑勺往他柱身上压。
“嗯……”江殊予扶住他的腿,只好一口一口舔他的臭鸡巴,带着淡香的气息洒在他粗硬的肉棒上,用他那柔软的唇小口小口地嘬。
他说,“又不是不帮你舔,小气鬼。”
两颗卵蛋被江殊予抓在手里玩,灵巧的手指来回揉搓,李瑾川把他肩颈的皮肤揉红了的手紧扣住了江殊予的后脖子,“轻点儿,宝贝。”
“唔……哥哥这就受不了了”江殊予观察着男人的反应,一口含住他顶端冒水的孔,扶着他的大鸡巴,双唇紧锁,重重嗦了一口。
“呼……”
李瑾川动情地顶了顶鸡巴,那肮脏的尿孔往江殊予舌尖上送。
“啵。”紧接着又是一口,吸得李瑾川头皮都开始发麻,好像下一秒就要挺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公狗腰往江殊予的嘴里顶。
“……宝贝儿……乖宝贝……”
李瑾川大手贴着江殊予嫩白的颈子,拼命忍住了插进那张作恶多端的嘴里的冲动,喉咙里发出难捱地低吼。
他是给自己活活找罪受。
“唔……呼……”
那温软的舌头抵住他的尿孔,打圈揉弄,他一起兴致了,便朝准那孔,猛嗦几口,将那里头溢出来的淫液都给圈进嘴里,吸着他上下吞吐。
男人粗哑地喘息着,温热的手一下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就是这种态度,让江殊予愈发想使坏,愈发想作恶,想欺负他,看看男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坏男人,长了根大肉棒的坏男人。
江殊予的嫩手圈住他,他绷紧了细腰和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臀,看见李瑾川仰起了那截性感的脖子,江殊予缓缓张大了嘴巴把他抓在手里的肉棒往嘴里塞。
瞬间被牙齿阻断了去路。
“唔……”
男人覆在他颈上的手陡然收紧,“小予!”不等他拔出来,江殊予便后仰着身子把那可怖的巨物吐了出来,伏在他身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嫩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如同零落的四月雪。
“呜……”江殊予先哭起来,李瑾川强忍着下身的剧痛,搂着江殊予轻轻拍他后背。
“作。”
李瑾川气不打一处来,“接着作。”
江殊予边哭边咳,身上那层粉处处透着可怜,被李瑾川一骂便躲在他怀里哭得更加惹人怜。
他悄悄看了眼李瑾川的肉棒,男人已经疼得半软,龟头腥红,一股股地渗着淫亮的水光,没破皮。
“呜……李瑾川……你太大了……”
“……好大……我吃不下去……呜……”江殊予红着眼睛,大颗大颗地滴着眼泪,伤心可怜地靠在李瑾川宽肩上。
都怪他太大了,一点儿也不管他的事。
李瑾川要是真被他弄阳痿了,这小混蛋指定也是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哪样都舍不得。“嘶……”男人搓着疼得麻木的龟头,倒吸了口凉气。
真他妈能作。
李瑾川几乎已经忘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好脾气,这么没底线,如同被江殊予拿捏住了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