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自己花钱的男人,要来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田然给他打了个预防针道,“我可跟你说好了,平时我花钱是很大的,你不要想着我会替你省钱。
”要知道,她在家里的时候花销就很大,没道理和他在一起之后就要节俭。
谢文遂听到后点了点头,承诺道,“我只管赚钱,不管花钱,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必顾及我。
”
跟她是个爱美的女生不同的是,他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衣服,除了平时固定送来一批定制西装外,基本没有其他大的开销,她也算是帮他花钱了。
看在面前人还算识趣的份上,田然又带着他去买了几件衣服,一边挑着,一边吐槽道,“你每次穿的衣服都好严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来催债的,来换这身试试。
”
她说着,将这身衣服在他身上比对了下,塞到他手里。
从远处看,两个俊男美女,看上去就是一对。
工作人员看到有大单子来了,立马上前附和道,“夫人眼光真好,这件衣服是我们店里……”
田然听着她的夸赞声,注意力全落在前面的那句夫人身上了,她看起来就这么像已婚妇女吗?
这不怪她,要怪就应该怪谢文遂,谁叫他看起来就像是该成家的年龄呢?两个人走在一起看起来又不像是男女朋友,也就只有夫妻比较符合了。
当然,也是因为这个工作人员是个新人,要不然看一下他们手上有没有戒指就知道他们还没结婚了。
不过田然就算知道她误会了,也没有解释,跟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解释的,而谢文遂显然很乐意看到这一幕,更不会解释了。
所以接下来两个人就听到一句又一句的夫人从这个工作人员口中道出,原先田然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她倒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解释了。
谢文遂看她微有些郁闷的样子,在那个人去拿更大码衣服时,安慰了下道,“你也不用太在意她们的话,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况且,现在不是,未来也是,就当提前适应了。
”
这句话不是说假,两家把婚礼定在了年后,即使他们等到婚礼前几天去领证,也只有半年多的时间。
更何况他们预计的是提早领证。
私心里,谢文遂是想提前领证的,但是他也知道两人认识的时间太短了,多少也要给她缓冲的时间,所以并不着急着现在就去领证。
而是过一段时间再说。
只是他也不会拖到结婚那天就是了。
而此时配音圈里,一群人听说了这次见面,今然不会来的事情,都有些失望,说实话,他们真的很好奇富婆姐姐长什么样?
好看吗?
有跟卢奕认识的人知道他上次参加了她的订婚宴,问起了这件事,只来了一声怅惘的叹息。
“她啊,是我见过的那么多人里长得最好看的那个,实话说,她不来是明智的选择。
”
这个人听不懂他说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听懂了前面,追问道,“难道她比云清还好看?”要知道哪怕后者名声臭了,也是配音圈里
配音女神16
一个房间几百号人,就算不是所有人都发,但算下去也要十几二十万块钱,普通人结婚也就几十万块,她发个喜糖都能让他们结一个或半个婚了。
因为这个,当初没有把自己地址发过去的人都有些后悔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了。
虽然也不见得他们喜欢吃糖,但几千块啊,不是几十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哪怕是分给亲戚朋友也好啊。
不过即使后悔,这时候也晚了。
程玄也是从这些人的口中才知道这件事的,迟迟没有缓过神来。
这些天他都在接手公司里的事,没有空关注这些。
他以为只要自己能给田家足够的利益就还有机会,却没想到终究还是晚了。
这一刻他直接恨上了谢文遂,哪怕他知道自己这股恨来得莫名其妙,可还是任它沉沦下去。
卢奕倒是会好一些,不过嫉妒却还是有的,嫉妒他的好运。
只要见过珍宝的人就不会为一棵杂草而停留。
他想自己怕是永远也忘不掉她了,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像今然那样给他惊艳和心动的感觉了。
而像他们两个一样嫉妒谢文遂的人不在少数,不过都不被后者放在心上。
在领完证的第二天,他就去田家帮田然搬行李了。
不得不说,她的东西是真的多,尤其是包包可以占满一个大房间。
从她弟的口中知道她喜欢收藏包包,谢文遂除了给她打造了一个衣帽间外,还帮她找来了几个她没能找到的包。
不过因为这么多东西,不可能都自己收拾,所以最后还是叫专业的人帮忙摆放,田然在一旁指挥罢了。
等到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谢文遂看向她问道,“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洗澡?”两个人都领证了,自然是住在一个房间里。
田然听到后原本想说外面也有浴室,应该也不妨碍吧?但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又闭了嘴,“还是你先吧。
”
谢文遂听到后也没谦让,拿上浴袍就走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田然只觉得有些紧张,过了几分钟后,她站了起来,走到自己衣柜看了下。
以前她在家里睡觉都是穿睡裙的,然而这次她避开了那几件微有些暴露的衣服,选了中规中矩的白色浴袍。
省得他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只要她人跟他在同一个房间,睡同一张床,这就已经是勾引了。
谢文遂只是洗了十几分钟就出来了,反倒是田然进去后,在里面待了挺久,本来还能待得更久的,不过想到今晚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最后还是没涂身体乳了。
看到她出来,谢文遂放下手中的书,朝她望去,“做吗?”并没有婉转到哪里去。
任田然脸皮再厚,这时候也不可能回答,只是脸上生霞,更显得娇艳。
谢文遂看到这副样子就知道了答案,所以直接朝她伸出了手。
当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田然抓住了他的手道,“先把灯关了。
”这灯亮着,她紧张。
谢文遂看着她晕红的双颊,呼吸不由一滞,然而还是在理智崩溃前将那盏灯暗灭。
这一晚,谢文遂不记得自己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她无数次在耳边道,慢点,再慢点。
只可惜,压根就没得来任何回应。
第二天,田然只要想起昨晚的事,就不想理他。
什么温和礼貌,全都骗人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今天谢文遂专门请了假在家,看到她生气的样子,轻咳了两声,是有些抱歉。
“对不起,是我没忍住。
”别指望一个禁欲了三十年的老男人一朝破禁能自制到哪里去。
更何况面前还是一盘怎么尝都不会腻的珍馐了。
田然倒也不是真的生他气,只是觉得他有点不加节制了,听到这声道歉后,也就算了,只是语气还是有些责怪。
“下次别留这么明显的痕迹,你不怕人家笑话,我还怕人家笑话呢。
”她边吃早饭,边不满道。
谢文遂也知道昨晚是自己孟浪了,所以听到田然说的,只负责点头。
事实上,即使她不说,下次他也会记得的。
他该庆幸,今早起来田然有看到他,不然这事情可没这么简单过去。
看身旁的人吃完后,他才将今天早上他妈打电话的事说了出来,“今早我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今晚过去吃个饭,你看要不要推了?”
田然斜了他一眼,“推什么推?刚领完证,本来就应该回去吃个饭的,推了像什么样?”她可不想给人不好的观感。
“可是你……”谢文遂还没说完,她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到时候我拿粉擦擦,看能不能盖住。
实在不行,穿个高龄一点的衣服,应该也能遮住。
”
说到这里她还是有一些没好气。
谢文遂不知道怎么才能哄她忘记这件事,想来想去想到珠宝店上次新进了一批货,等会儿让人送过来给她挑挑。
田然也是在下午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
虽然也没见得有多喜欢这些东西,不过因为他态度摆在这儿,心情一下子舒畅了起来。
“还算有诚意,知道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