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翟未像是提前感知到什么,陡然从深梦中惊醒。
一坐起来,发现天还没亮呢,但身边的人又没了。
翟未耙了耙头发,觉得无语极了。
他到底是技术多差,竟然连个人都留不住。
……
楚末今天上班的时候极其困扰。
昨晚被肏得太狠,阴穴又跟之前一样肿成了大馒头,他刚复工又不好意思请假,只能忍着难受继续上班。
上班期间,哪怕他极力掩饰,身体的异常还是被人察觉了。
察觉的人是前台戴眼镜的实习生,他看到楚末从宴会餐厅方向出来的时候差点摔倒,不自觉把目光追了过去。
然後他就发现楚末在稳住身形後走路时有点不对劲。
虽然没几秒又恢复了正常,但他还是有点疑惑,于是在楚末停在前台查东西的时候问了一句:“楚经理,你腿受伤了吗?”
楚末动作一顿,面色如常道:“没事,继续工作。”
眼镜实习生讪讪地应了一声,看着楚末走远。
他身边的另一个实习生凑过来问:“哎,你是不是对楚经理有意思啊?”
他慌乱地摇了摇头,强行解释道:“谁会喜欢那种不男不女的人啊!”
同事嗤笑一声道:“也是,也不知道他男朋友看上他什么,要哪哪没有,还不如找个女的,哎,要我觉着,他不会是被人家包养的吧?可能就是图个新鲜啥的,你说呢?”
眼镜实习生心不在焉地胡乱应和了两声。
……
这天下班,楚末意外地在酒店门口看到了翟未的身影。
而他背後靠的车竟然换成了一辆宾利。
他走下台阶,全然忽视着身後那些跟出来的员工。
来到翟未面前後,楚末皱眉道:“我好像没打电话给你。”
翟未笑了一下:“知道,但是我自觉啊。”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吧,我的男朋友。”
楚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没有聚会,也没有尴尬到走不了的情况,他不明白翟未这么做的动机。
但他不想在酒店门口让彼此丢人,于是顺从地钻进了车里。
回去的路上,楚末有点疲惫,于是靠着椅背渐渐阖上了眼。
他骤然惊醒的时候,发现翟未正把自己从车里抱出来。
见他清醒,翟未脸上快速划过了一抹意外:“抱歉,我看你睡得挺沉。”
楚末皱着眉头推开了他,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下车。
翟未见他走路姿势不对,跟上去扶住他的胳膊:“没事吧,上药了吗?要不请假吧?明天别去上班可以吗?”
楚末嫌他烦,把胳膊抽了回来:“我没事,别烦我了,闭上嘴安静一会儿。”
翟未自知理亏,已经把人肏得路都走不稳当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到了十二层,见楚末径直回家,翟未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昨天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啊?”
楚末停了一下,就在翟未以为他忘光了的时候,他开口道:“你想聘用我当你们公司的产品试用官?”
翟未松了口气:“对,看来你还记得。”
楚末转头看了看他,不知出于什么考量,他开门道:“进来说。”
翟未有些喜出望外。
……
一进屋,翟未还没坐到沙发上,就被楚末拽进了卧室里。
还没反应过来,楚末就在他面前脱起了裤子。
这回不止喜出望外,他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这……楚先生……”
楚末根本没觉得哪里不对,甚至脱完裤子後才想起什么,光溜着下半身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好像在找什么。
翟未已经看得眼底发红,但又没得到明确允许,裤裆里的东西只能不争气地顶着。
几分钟後,楚末终于找到一样东西,扔给了翟未。
翟未下意识低头接住,看清了是他送的药膏,正想问什么,一抬头,就看到楚末跪在床边把枕头薅了过来,然後转身躺了上去。
修长的双腿垂在床边,微微分开。
翟未正下意识摸着鼻子,便听楚末喊他:“干嘛愣着,帮我上药。”
翟未这才明白。
他捏着药膏缓缓靠近大床,在楚末腿边跪下。
“楚经理,你上一次都不用我帮忙的。”
翟未呼吸灼热,喷在楚末白皙的腿肉上,让他感觉有点痒。
他不自在地曲起一条腿,却全然不知这个动作在男人眼里是多么危险。
“上次你没进那么深,我可以自己涂,但是昨天你进得太深了,我感觉里面疼。”楚末认真解释着。
话落,他又补上一句:“你手比我长,好用。”
翟未捂着鼻子仰头缓了一会儿。
觉得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的楚末不耐烦地用大腿蹭了蹭翟未的肩膀。
“快点上。”
但没想到翟未伸手摁住了他的腿,哑着声音说了句“抱歉”,然後低着头出去了。
楚末觉得莫名其妙,并且很是生气。
这人昨天把他肏成那样,怎么可以连药都懒得给他上。
楚末默默地合拢双腿。
果然,还是受不了在这么明晃的灯光下看他那里吧,一定是被恶心到了。
不一会儿,翟未塞着两个鼻血纸重新进了卧室。
楚末仍然躺在床上,余光瞥见他的身影,便干巴巴道:“你要是觉得看不了,可以把灯调暗一点,我真的感觉里面疼,你得……”
他的话倏然一停,然後转了个弯道:“你鼻子怎么了?”
翟未轻咳一声:“没事,流鼻血而已,我来帮你上药。”
楚末皱了皱眉。
完了,冤枉人家了。
但他这身体也太不好了,怎么老是动不动流鼻血。
在翟未掰开楚末的腿给他上药的时候,楚末开始了对朋友的人道主义关怀。
“经常流鼻血不是好现象。”
“你要饮食规律,早睡早起。”
“工作不能心情起伏太大,不管怎样只是生活而已,不要总是生气。”
“还有做爱也要节制,做的次数多了会肾虚的,肾虚流鼻血很难治。”
翟未似乎根本没听,而且手上没轻没重的,裹上药膏就突兀地塞了进去。
楚末皱了下眉,停止了唠叨,抬头看去。
“你小心一点。”
翟未闷声应了句“好”,手指在那窄小的阴穴里面不断搅动着。
楚末知道他是为了让药膏涂抹均匀,便忍着一股突然升起的奇怪感觉,敞着腿让他搅。
不知过了多久,楚末咽了咽嗓子,觉得已经够了。
“翟未……”
他一开口,两人都愣住了。
楚末没想到自己竟然发出了这么难听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弄好了没有?”
翟未本来就已经欲火难耐,楚末又用那种诱死人的动静叫了他的名字,这下更是痛苦难熬。
他哑声说了句“好了”,然後抽出了手指。
楚末动了动有些微颤的双腿,刚要合上,就被人阻止了。
楚末不解地抬头看去。
翟未眼眶发红地跪在他腿间,眸色暗得吓人。
楚末本能感觉到了不对劲,试图坐起来往後退去。
就在这时,翟未突然低头,伸出舌头在他阴穴上重重舔了一下。
舌面从阴蒂刮到外阴唇,阴道前庭也被舌尖扫了一下,那激烈的快感如一道电流般击中了楚末。
他瞬间腰脊一麻。
“翟未!”他大喊一声,惊颤道,“我今天不要!”
翟未闷笑一声:“楚先生觉得我是禽兽吗?”
想到昨晚的经历,楚末谨慎地重重点头。
翟未:“……”
翟未又笑了一声,惩罚似的捏了捏他的腿肉。
“那你可猜错了,今天我不插你,只是想让你舒服。”
没待楚末说出那句不要,翟未就又舔了下他的阴蒂。
“都立起来了呢,楚先生,楚经理,楚哥,我不做其他的,就帮你舔好不好?”
楚末被他叫得微微红了脸,沉默良久後,他轻轻躺了回去。
“那你快点,我很困。”
翟未话不多说,埋头舔了上去。
楚末的整个阴穴都是干净无毛的,但也因为没有毛发的保护,阴穴非常敏感,平常穿的衣服紧了,磨两下都会出水,更别提直接被一个成年男人的舌头来回舔弄了。
楚末悄悄把手指塞进了嘴里,偏着头忍受那强烈的快感。
似乎真的是为了快点结束,翟未一直在刺激他的阴蒂,时而用嘴唇把阴蒂吮吸进去,时而又吐出阴蒂用舌尖快速地舔弄勾缠,阴蒂下面的小口早已汩汩流水,阴道液很快浸湿了楚末屁股底下的床单。
楚末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伸出一只手推着翟未的脑袋,双腿却又控制不住地夹紧了那颗脑袋。
翟未吃他的阴蒂吃出了‘啧啧’的水声。
听到那种声音的楚末更害羞了,露出的肌肤上漫起了大片粉色。
突然,翟未吮吸的动作变成了啃咬,硬挺的阴蒂头在他牙齿间来回摩擦着。
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楚末不受控制地挺腰往翟未嘴里凑,最後双腿一颤,小腹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翟未怕他抽筋,安抚地揉捏着楚末的双腿,并继续舔弄他的阴蒂,帮他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不一会儿,楚末又达到了第二波小高潮,翟未嘴唇一挪,盖住了阴道口,猛地一吸。
楚末发出一声没压住的尖叫,一股淫液从阴道口流出,混着残留的药液,都进了翟未嘴里。
药膏的味道不太好吃,翟未含着嘴里的东西起身,找到垃圾桶吐了出来,然後又去卫生间漱了漱口。
回来时,楚末已经敞着下体睡着了。
翟未叹息着吐了口气,把人抱到了没被弄湿的那一侧,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