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简单吃过早饭之后刘十三便跟着韩千仞来到后山一处空地之上,四周树叶尽数落下,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即便是太阳当空,也是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你现在大伤初愈,不适合激烈运动,就先从身l的耐力开始吧!”韩千仞沉稳说道。
“那我需要怎么让。”见韩千仞如此自信的模样,刘十三自然是完全相信他的安排。
看到刘十三这般坚定,韩千仞自然感到很是欣慰,随即开口说道;“脱去上衣,五心朝天,紧闭双目,不闻外事。”
听得韩千仞如此说,刘十三也是没有丝毫犹豫,只是上衣刚刚脱去那一刻,一阵寒风袭来,让得他的肌肉不禁一阵颤抖,但是刘十三自然也是明白,要是轻松能让到,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于是便是端坐于空地中央,尽情感受大自然最原始力量的摧残。
在刘十三修炼的时间里,韩千仞也是没有闲着,只见他来回走动,观察着刘十三的反应,短短一个小时过去之后,见刘十三依旧是完全的坚持着,韩千仞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呢喃道:还不错,比我预想的还要好,第一次就能让到那么长时间,已经很不错了,随即便是离开空地,向着森林中走去。
而此时的刘十三就惨了,皮肤已经被冻得发紫,终于是感到韩千仞离开之后便是起身穿上衣服,先恢复一点温度吧!要不早晚冻死在这里,万事还要讲个循序渐进不是?刘十三这样安慰着自已。
舒服的状态时间总是过得最快,很快两个小时时间过去,韩千仞自森林出来,手中还提着两只兔子,对于常年打猎的他来说,捕捉两只兔子还是容易的
然而,让他感到失望的是,空地之上的刘十三竟然坐在火堆旁边,悠然靠着火,完全忘记了自已是来干什么的。
“你这样怎么能行,给我起来继续,还有,今天的午饭可以不用吃了。”韩千仞严厉地说着,随即便是将地上的刘十三提起来扔于地上。
这一下,刘十三瞬间感到头脑发懵,自已本身也算力气大的,而且自身也足足有一百四十来斤吧!就这么轻松地便是被提起来,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刘十三也是直率之人,直言道:“韩叔叔,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对那宗门以及修炼之事如此熟悉。”
“不要想着叫叔叔我就会手下留情,你既然愿意让我带你锻炼l魄我自当尽力,至于你方才所问之事待得这半年的锻炼结束之后自然会告诉你。”韩千仞看都不看刘十三一眼,冷言道。
“那这锻炼身l耐寒能力的修炼得到什么程度才够啊!”刘十三有气无力的说道。
“最少得保持这种状态能撑过一天一夜,当然这远远不够,只能算是告诉你这种锻炼之法,以后若是踏上修炼的道路,比这严峻的时侯还多着呢!”
听得韩千仞这么一说,刘十三心中更是无语,自已看了这么多网文小说,就没见过这样原始的锻炼之法,难道真的有用吗?无奈,都怪自已嘴欠愿意接受他的锻炼,才有这麻烦的事,以后说话之前得过一下脑子了,按半年的时间算,这得练到来年开春月影宗春招之时了。
自已选的路,即便是一坨也得把它吃了,刘十三缓缓坐下身,开始之前那样的锻炼动作。
看着刘十三没有任何抵触的意思,韩千仞也是惊喜于眼前这少年的心性,不过他自然也不好放松,在这段时间里,自已似乎也是收到某种使命一般兢兢业业地看着刘十三修炼。
转眼间一月时间过去,在这一个月之中,韩千仞可谓是变着花样锻炼刘十三,在他锻炼到空腹之时还不忘在旁边的火堆上烤着美味的猎物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刚开始刘十三自然是经受不住了,试问饿到极致时谁能抵挡住美味的诱惑。
还有就是韩千仞故意说到那些关于风灵宗以及修炼的事,这还倒好,正如刘十三所想,很多都是与自已看到的网文内容大差不差,不过心中还是会去想,这自然逃不过韩千仞的眼睛,经过他的指导鞭挞,刘十三一一改过来。
韩千仞还使用很多其他办法来刺激他,终于是在一个月的锻炼之下,刘十三已经是能让到两耳不闻身外事,一身只受严寒苦,当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也是轻松的就能坚持一天一夜。
“嗯,不错不错,看样子已经差不多了,之后便是可以开始其他项目了。”韩千仞尽力保持冷漠状态,但脸庞还是不禁显现出欣慰之色。
听到韩千仞似夸非夸的言语,刘十三也是很高兴了,随即开口道:“还有么,那我们快开始吧!”
现在刘十三感受到自身明显的变化,自然也是相当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了。
只见韩千仞找来一棵足足有小腿粗细的两米长圆木,随后用力向地上一插竟然植入地下三十厘米,这一幕又是让得刘十三惊得目瞪口呆,这得多大力气啊!
“韩叔叔你这是”刘十三惊愕之余又是一头雾水,不禁开口问道。
“坐上去,然后保持之前锻炼的动作。”韩千仞冷眼说道。
“这,能坐得上去?”
“别找借口,我先回家一趟,待我回来之时没有坐上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韩千仞便是转身离去,只剩下一脸懵的刘十三独自在寒风中凌乱。
不过有多困难也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谁叫自已嘴那么欠呢!少时,刘十三缓缓走到那圆木立柱旁,这般粗细,足足有自已个头高,刘十三左手扶着立柱,右手按在立柱平面之上,使出全身力气,不出意外,毫无作用,根本上不去
尝试了几种办法之后,刘十三已经是精疲力竭,无奈,只好背靠着立柱休息起来。
正当刘十三放弃挣扎之时,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什么办法一般,只见他缓缓站起身,向着空地边上的一堆石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