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就填满了她面前,7小个描金翠玉餐盘。
时忬无语,照他俩这么个夹法,她今晚都不用干别的了。
“要不你俩再给我整碗米饭?”
缪曼一愣。
“啊?不好吧?这么多人看着您呢。”
时忬再度无语。
“你也知道不好?那你还夹个没完,我就一张嘴,我吃不了这么多。”
“噗…哈哈。”
身后站定的霍尃霍寽闻言,齐刷刷低下头去,笑出声来。
缪曼被她训的小脸一红,瘪了瘪无辜的小嘴,打眼看了看,还真是夹的有点多了哈…
“少主,属下知错了。”
霍九州时央几个男人见状,也纷纷抬起长指,遮掩唇边勾起的笑意。
不行!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楚邢宋三人,才不想就这么坐着干看呢!
他们得想个合适的主意,跑去时忬身边作陪才行。
她一个人坐那么远多无聊啊!
脑海中刚有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就见手脚麻利,已然烹好一壶新茶的费泽意起身,先他们一步,朝时忬过去。
哎?
三人当场傻眼,他这么快就想好了?
直到见那身形高大的男人,单膝跪地,对时忬行了个大礼,口中振振有词。
“徒儿给师父敬茶。”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
费泽意要是不说,他们都快忘了,这小子还是时忬的徒弟。
妈的!
还可真是,身份到用时方恨少。
“起来。”
时忬指尖探出,接过他双臂奉来的茶水,顺势扯着他手腕坐下。
“今天茶敬的这么早,你有事儿啊?”
时忬简单抿了一口杯中茶,味道不错,这人烹茶的手艺,倒是日渐精进。
啧!
费泽意一听这话,立马不高兴了。
“看你说的,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啦?咱俩这么久没见面,难道你不想我吗?”
时忬眼皮一翻,这人不给她惹祸她都谢天谢地了,她想他个屁。
“不想。”
“哎?”
费泽意气的不轻,这小女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那我想你了行不行?”
时忬想都没想。
“不行。”
嘶!
这么无情?费泽意都快要气哭了。
“那不管,就想你。”
说着,还一把抱住时忬要去夹菜吃的手臂,搁在光滑细腻的下颌上,亲昵地蹭来蹭去。
“哎…”
时忬彻底无语。
“能先让我吃口饭吗?”
费泽意摇头。
“你左手也能用,以为我不知道啊?”
时忬没个好气,左手拿下右掌中,花纹精致的竹筷,夹了口蔬菜填进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
“你跟霍婉婉怎么样?”
费泽意蹭到过瘾后,放下她一条肤若凝脂的长臂,转又捏起她玉指青葱的小手,悠闲地把玩着。
“就那样啊,不好不坏,反正用着舒心就行了。”
时忬都快气笑了,这人要不要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把人家当什么啊?”
还用着舒心就行了,那他怎么不去找小姐?
“没当什么啊,未婚妻。”
大概也只有在时忬面前,费泽意为了她能安心,才肯说出这种,让他极度不愿承认的称谓。
“你有这么讨厌她吗?”
费泽意一愣。
“我不讨厌她啊。”
随即在心中,默默的补充,也不喜欢她。
可耳聪目明的时忬,又怎会错过他眼底,任何一丝冷漠疏离的情绪。
她撂下手中的筷子,郑重其事。
“费泽意我警告你,人是你自己要娶的,这次可没人逼你,你要是敢对人家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
原本还漫不经心的费泽意听完,倏地一惊。
这么严重?
那他还是对霍婉婉好点吧。
想到这里,费泽意就狗腿子一般,捧起时忬光滑细腻的指背,放肆地亲了亲。
“哎呀放心吧,我哪敢对她不好啊?”
时忬被他这种过从亲密的举动,气的一瞪眼睛。
“放开!”
费泽意吓了一跳,急忙听话地照做。
收回得到解脱的右手,时忬揉了揉巨疼的太阳穴。
对于费泽意随心所欲的言行举止,众人早已习惯,无非他从前就是这样,只要一有机会,就巴不得能靠时忬再近些。
可自从定下婚约,就被费泽意反复奴役,而得不到任何珍惜爱重的霍婉婉。
心底囤积已久的怨气,在看到费泽意主动积极,对待时忬跟她,完全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彻底爆发。
她怒火中烧地连喝三碗酒壮胆,在众人意想不到的时候,“腾”地起身,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来到还在谈话的师徒俩面前,扬起右手。
“啪——!”地一声。
就甩了时忬靡颜腻理的左脸,重重地一巴掌,口中气到惊声尖叫。
“应时忬,你都有已经有我大哥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让你离费泽意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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