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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叶帧终于明白,许诺诺为什么会给他发那样的信息,说一个星期不接他电话。
这件事居然打的是他的脸。
许诺诺说到做到,开始了疯狂练习,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的练习练习练习。
就连许安旭回家,给她打电话,她都没接。
以至于许安旭打牌的时候,也不忘记拿这个消遣叶帧,“哈!连我的电话都不接,那其他人肯定更没有那么重要了呢!”他出国回来后,心情好像出奇的好。
叶帧猜测他应该又拿到了什么对付傅家的法子,但听着他这么明着挤兑自己,还是忍不住不爽,他抬了抬眼皮,看向了输惨的解良畴:“你们学校里,对在校怀孕的女生,好像是有什么处罚的吧?”
解良畴嘿嘿地笑了,往许安旭看了一眼,点头:“当然有啊!劝休学!”
虽然大学生和初高中不太一样,但到底也还是学生嘛!特殊情况也有,但像谭欣德这么明摆着的事,院长要是知情的话,肯定会劝休学了。
许安旭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怼了两人一句,“切,一个艺术学院的毕业证,有什么打紧的?没就没了。”
但谭欣德还是和许诺诺一起,去了学校,这件事现在除了解良畴,学校里知道情况的,就是许诺诺三个女生了。
解良畴又输了一局,他往旁边不声不吭的万子平看过去,“老万,你是不是故意给人妖喂牌呢?你来之前,是收了他多少好处你说!”
许安旭是大赢家。
以前叶帧和他一半一半,今晚叶帧好像也在走神,赢家就是许安旭了。
但输得最惨的,就是解良畴,他本来就赚得没几人多,就连万子平都有个猎头公司,不像他,除了学校那点儿可怜巴巴的小钱,再加上偶尔回医院做个小手术,他真没什么更多的进账。
万子平摘下眼镜,擦了擦,看他解良畴一眼,“他连娶个老婆都一毛不拔,你觉得他会大方到给我好处?真敢想。”
叶帧将牌搭起来,声线寡淡地说:“这次赔了多少?”
万子平说了个数字,解良畴被惊掉了下巴,骂了声:“我艹!你买了哪支股,能掉这么多?”
叶帧往许安旭看过去,说了个公司的名字。
解良畴摇头,说:“没听过啊,是个不起眼的小公司?”
万子平摸着牌,给他扫盲,“是一家百强公司的子公司,但名字挂在个人名下。很少人清楚这个。”
解良畴还是被刚刚那个数目惊到了,抖了抖肩,有些庆幸的说:“幸好我不靠这个发财,要么一晚暴富要么一晚变成负债累累的穷光蛋,还真不是我这种人能承受的。”
许安旭鄙视哼了一声,给他揭老底,“你有祖传基业,别特么动不动给老子哭穷!来,继续。”
解良畴还狡辩,“家里有矿是家里的事,我兄弟姐妹那么多,分到我手里有多少?!和你们比,我真就是个普通打工的啊!”
三人一起鄙视他,解良畴到后来出门前,差点儿输得底裤都被扒了。
周四。
许诺诺上午练习时,不小心扭了个脚,她自己觉得没什么,不用去医务室,托雅将她拖过去,“不行,眼看就要比赛了,演出你不参加,比赛你和秦大少一定要拿了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