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逆袭农民工 > 第38章 步步紧逼
    阿龙早已心安理得地进入梦乡,我则心不在焉地听着音乐。

    虽然耳朵上戴着耳塞,但是那贼人断断续续地嚎叫依然清晰可闻,这样做仿佛掩耳盗铃一般,最后干脆拔下耳塞关掉音乐,等在床上干等。

    那叫声令人心烦意乱,隔壁地蓝鸟心烦得破口大骂:“特么的,我宁愿出去一枪毙了他,省得他那么痛苦。

    ”躺在床上的杨叔好生安慰他:“莫要冲动,毙了他是小事儿,搞不好别人以为我们故意杀人,到时吃不了兜着走,就当做催眠曲,赶紧睡吧。

    ”

    “有这样的催眠曲么,一个垂死挣扎的人在我们耳边惨叫。

    ”蓝鸟依然恨得咬牙切齿。

    凌晨五点声音戛然而止,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

    远处,公鸡的啼鸣此起彼伏,不一会天麻麻亮了。

    阿龙转个身子,嘟囔道:“那黑鬼八成死了,昨晚吵一夜,现在终于得以消停。

    ”

    “天已亮,再吵我们就得上去救他,我都听得不耐烦,昨晚只睡半个小时,现在困死。

    ”我懒洋洋地说道。

    劳累一天加上睡眠严重不足,整个人有气无力,睡眼惺忪,我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仿佛要散架一般。

    隔壁传来悉悉索索地声响,杨叔和蓝鸟他们起床了。

    平时在琳达没来上班之前,我们吃的早餐都是他们两个人做,当然也不是白做,每做一顿都算工钱的,奖勤罚懒嘛。

    当天边的第一抹朝阳照到我们的床前,我和阿龙从床上跳了下来。

    虽然昨晚睡得不够踏实,但是我们依然抖擞精神,迎接每一天新的开始和未来的困难与挑战。

    每一天的太阳都是新的,每一天的生活也都是新的。

    为了早日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我们必须矢志不渝,坚持不懈地努力奋斗。

    洗漱完毕,杨叔招呼着众人吃早餐,每个人脸上虽然睡眼蓬松,但是精神头还不错。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昨晚入侵黑鬼的命运,阿彪对蓝鸟抹黑打出的那一枪啧啧称赞,佩服得无以复加。

    “哈哈,只不过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只不过随便放一枪,吓唬吓唬他,谁知道这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奔他身上了。

    也不知道打中了那黑鬼的哪个部位。

    直打得叫了一晚上还不死。

    ”蓝鸟调侃道。

    “今早他不叫了,又可能死了也有可能晕死过去了。

    ”我笑道。

    “这不是废话么?这跟死了有何区别?”阿龙仰起头直嚷嚷。

    “龙哥,是我开的枪,他要是不幸被打死了,我会不会坐牢啊?”蓝鸟正色说道。

    “有人看见你开枪了么?反正我没看见,你们看见么?”阿龙反问道。

    众人直摇头像拨浪鼓一般。

    他的意思是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蓝鸟开枪打死的黑鬼,蓝鸟就不会有牢狱之灾,法律是讲究证据的。

    “可能他有同伙可以证明呢?”阿彪突然问道。

    “他有个屁同伙,他要是有同伙就不会叫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蓝鸟抢白道,阿彪连连乍舌。

    “是啊!蓝鸟说得对,他要是有同伙的话,他的小伙伴们早就把他就走了。

    这黑鬼有可能是上次掐我脖子袭击我的那个人。

    ”我加以解释,据我推断此次来袭的这个人与上次的那一个应该是同一个人。

    不论是从他的身高,还是从他体态步伐来看,前后相比如出一辙,毫无二致,想必也是个惯犯。

    吃完早餐,琳达和黑工们也都姗姗而来,阿龙招呼众人开始工作,我们肩挑手提着铲子,簸箕等淘金工具向工地进发。

    工地距离工棚有二十几米,我们所开挖的地带从高处远眺好比一个硕大的鞋拔子。

    由于我们要赶在雨季来临之前,掏空此处的金矿,然后撤到半岛附近的河岸上驻扎,开挖新的矿源。

    最近工作比较忙,所有的活儿都必须紧锣密鼓地进行。

    工作的劳累导致那几个黑工十分懈怠,又懒又笨,笨得要死。

    我们总算充分体会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你的手下不让你省心,很多事情必然要亲力亲为,比较忙碌。

    黑工偶尔犯个错也让我们啼笑皆非。

    本来想把工作做好,但是小黑时不时搞一下破坏,令人怒发冲冠。

    气得蓝鸟直嚷嚷着要解雇他们,我无奈之下只得召集黑工开会,让他们自己反省,以后好好干。

    我想不久以后,他还是会出错,这边的小黑都不靠谱。

    我们慢慢的也在上火中学会适应这边的工作环境,黑人的工作作风,也慢慢学着不上火。

    有时候我想想。

    虽然我在国内比这边还忙,但是最起码舒心,这边小黑太不靠谱,这下我总算彻底明白为什么老黑的社会那么贫穷,落后。

    和历史课本讲的完全不一样,我想即使外国人不殖民非洲,非洲人凭借自己的懒惰,自以为是和没责任感,只知道享乐的千年优良传统,走在全球社会的最底层,这是必然的结果,也是他们的宿命。

    大家正热火朝天地干得起劲,只见琳达挥舞着双手飞一般朝我们这边冲来,边冲边喊:“小韦,大事不好了。

    赶快回来,有很多人围在工棚的门口。

    ”琳达冲到我跟前,我问她:“出了啥事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小韦,有一帮人抬着一个死人围在我们工棚的门口。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预料之中的事情总算发生了。

    我立马招呼阿龙奔回工棚,只见门口黑压压地聚集两百多号黑人。

    每个人的脸上布满愁云,地上躺着一个人,四仰八叉,双眼紧闭,没有任何气息,全身僵硬,想必已经死去多时。

    他们见到我和阿龙回来后,立马围了过来,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你们的人打死我们的兄弟,现在我们来这里讨个说法,请问你们怎样处理这件事?”其中为首的一个冲着我说道。

    我预料到事情有些棘手,立马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们有何证据证明你们的兄弟是我们打死的&我这一问,一下子把他们给问难了。

    说真的,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也没个目击者,到底是谁打死的人,当真说不上来。

    谁知这帮人耍起无赖的伎俩,当下一口咬定是我们的人打死了他们的同伴。

    此语一出,大家争相起哄。

    看着这些蛮不讲理地人群,我和阿龙当真有点招架不住,冷汗涔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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