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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停云也不在继续与周洵川掰扯:“爹,这些话,您自己去与母亲说吧。
母亲反正是恼了……闹着说要进宫去……实在不行,要不您去找一找娘?她手里是有银钱的……”
周停云知道云绮手里有银子,还不少。
是曾经云绮亲口告诉他的。
她也说那些东西都是留给他的,要他放心。
哈,她能为了让他进这侯府,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他抛弃,他要是现在还信她这话,就是没脑子了。
更何况,她的孩子,可是有四个。
倒还不如母亲。
她因为不知道自己不是她儿子,倒是一心一意对她好。
把云绮那里的东西抠出来,还回去,还是母亲的嫁妆,以后,都是他一个人的。
周停云见周洵川若有所思,也不多做纠缠,怕父亲怀疑:“爹,那您考虑。
母亲那边的话,我可是给您带到了。
儿子也得赶紧去把之前从母亲那里拿走的东西全部拿回来还她,不然母亲一直不依不饶的,我怕真的捅到陛下那里去……”
说完,他就匆匆走了。
周洵川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为周停云没办好事,也为如今楚泠玥的斤斤计较。
想着那高达上百万的银两,周洵川气得摔了茶盏。
真是晦气!
他哪里去弄那么多银子?
他私底下那些产业,这些年虽然也赚了不少,可除去他与云绮的开销,其实也剩得不多。
另外那些之前府中的家产……
周洵川一点儿也不想拿出来。
那是将来万一有什么事,他所有的底气。
周洵川深吸一口气,心里越发的烦躁,干脆地将屋内的东西摔了一地。
好容易出了心中一口郁气,这才唤了小丫鬟进屋来打扫。
进来的是院子里一个二等丫鬟。
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怯生生地去捡地上的白瓷片。
手被划开,溢出了血来。
那一抹红色,正好落进周洵川眼里。
他眸色不明地盯着看了几息,命令道:“抬起头来。”
落香怯生生地抬起头,一张姣如明月的脸露了出来,还有那怯生生的眼,看得周洵川心里一动。
周洵川喉结滚动,眸色不明地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给爷倒杯水。”
“是。”
声音宛如黄莺出谷。
落香起身时,将自己的衣领往下扯了又扯。
走至周洵川身边,稳稳地倒了一杯水,然后纤手端起水杯递到周洵川跟前。
突然,手一抖,水洒了周洵川一身。
落香轻呼一声:“爷,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慌忙放下水杯,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抹周洵川衣服上的水渍……同时,身子也靠进了周洵川怀里……
周洵川哪里还不懂这小丫鬟的意思?
这些年,他守着云绮一人,早就有些腻味了。
前几日开了秋蝉这个先例,又不见楚泠玥发火,反而体贴地给人开了脸抬了姨娘。
他自是不愿意再忍。
周洵川长臂一伸,将人稳稳地抱进了怀里:“那就帮爷好好的擦一擦……”
紧接着,屋内就传来了让人脸红的动静……
守在门口的丫鬟咬碎了一口银牙。
呸!
就知道爬床的不知廉耻的东西……早知道,早知道她刚才就进去了……也许,这会儿承欢的会是她……
小丫鬟想到这儿,忍不住红了脸,将自己的领口也往下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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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府里就两个少爷,年岁小,公主又看得紧看得严,她们自然是不敢招惹。
如今,侯爷回来了,又有了秋蝉这个先例,谁不想往高处爬呢……
云烟榭。
青松院的消息极快地传了过来。
云绮摔了一套茶盏:“贱人,贱人!”
也不知道是骂那爬床的丫鬟,还是骂周洵川。
青桑小心翼翼地劝着:“姨娘,这爷们儿贪鲜,也实属正常。
您快点儿养好了身子……想来侯爷也还是顾着您的……”
云绮恨不能立马给青桑两巴掌,忍了又忍,才将心里的戾气忍下去。
当初为了获取楚泠玥的信任,她自己的丫鬟,一个也没带过来。
如今,她在这侯府里一个亲信都没有,不能得罪了这两个丫鬟,得让他们忠心于她。
不行,她还是得想办法出府一趟。
事情已经完全偏离了预期,她得和人好生商量一番。
不能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青桑,你说得没错。
我就是……我就是太伤心了……当初,侯爷是怎么承诺我的?我这才厚着脸皮跟着他回了府。
我本也没想做这姨娘,若不是……”
云绮哭得梨花带雨。
青桑青竹正是那日因着“仗义直言”
代替云绮受过的两个丫鬟。
当日,她们是真以为云绮怀的是亡夫的遗腹子,才会那般说。
没想到,最后却是侯爷的……
两个丫鬟听见实情后,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她们受罚受得冤不冤?
上回秋蝉爬床的事,云绮本就大闹了一回。
秋蝉说了一句话:“就许你个寡妇爬床,不许我们这些人找出路?我们最起码还是清白的身子呢。”
最后虽然侯爷不轻不重地罚过了秋蝉,云绮还是气得床上躺了几日。
今日两个丫鬟再听云绮这般说,心里只觉得不以为然。
秋蝉说得没错啊,只准她一个寡妇爬床,不许别人爬床了?这简直就是又当又立。
青桑和青竹对视一眼,言不由衷地安慰了云绮几句,就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去了。
摔的这一地的碎渣,还不是得她们扫?
这些消息,都一字不落的传进了楚泠玥的耳朵里。
关于周洵川的风流事和云绮发的脾气,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倒是周停云的话。
娘?
这些年,他可是从来没喊过她娘,都是喊的母亲。
那他这声“娘”
,又喊的是谁?
楚泠玥只觉得心头直跳。
“你把周停云说的原话,再说一遍……”
执春生怕自己学错了话,沉吟一声,道:“公主,要不奴婢去把那个侍卫叫过来?让他亲口学给您听?”
“好。”
没一会儿,一个相貌平平的侍卫就到了楚泠玥跟前。
“将大公子关于娘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全都说一遍。”
侍卫的记性很好。
他略微回忆了一下,这才沉声开口:
“爹,我还要问您呢,您一回来,就不管娘……云姨了……您这是什么意思啊?现在又纳了这秋姨娘,您知不知道,娘会很伤心的……”
甚至连周停云的语气都学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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