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露出犬牙,他凑到温见雪眼前,鼻尖抵住温见雪鼻尖,“他?天赋?他有什么天赋?剑玩得没有我漂亮,长得也没我好看,他连我一根毛都比不上。
”
温见雪:“……”
“你吃什么飞醋?”温见雪向后仰了几分,背靠在桌沿。
谢琅坐直身体,冷哼一声,道:“此事回宗再说。
”
两人吃过饭,黏黏糊糊一会,准备回宗。
谢琅收拾桌子,温见雪则去叠被子,他抖开被子,几缕狼毛飘了出来。
“你在换毛?”温见雪算了算时间,分明不是换毛期。
谢琅收拾桌子的动作一顿,旋即若无其事道:“昨晚你拔下来的。
”
“我拔了吗?”温见雪有点迷茫。
记忆里,后半夜,谢琅确实变成妖形,但温见雪还没摸到他,他就变回了人形。
“你确实拔了。
”谢琅看向温见雪,“这不是你
……
“姑爷。
”
定天宗宗门口,一行人见单扶摇走了出来,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
单扶摇回头。
天色漆黑,灯火缠绕的雄伟建筑伏在山脉间,有些模糊。
单扶摇看向最高的山岳,那山岳峰顶修筑着长生殿,他看了一会,收回目光,道:“回去吧。
”
为首之人立刻召出青鸟辎车。
单扶摇坐上辎车,闭目养神。
半路,他被吵醒,点开联络玉佩,青年焦急的声音从联络玉佩那头传来。
“姑父,你在哪里?父母又要抽查我状况。
”
单扶摇睁开眼睛,不紧不慢道:“知道了。
”
“他们即刻就要见到淬火符箓。
”段复在书房内踱步,时不时透过半开的窗户,朝外望去。
书房外,花藤架子前,一对身着华服的夫妇正同一个黑衣老者说话。
这对华服夫妇不是旁人,正是他现在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