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碰那里!”
李任笙睁大双眼惊叫一声,却已是来不及闪躲。至柔至嫩的花核轻易就被被男子精准拿捏。只被男人的手指掌握要害,李任笙的身体就开始止不住地软起来。即使是在紫色邪雾的钳制之下,李任笙那双又酸又痛的修长美腿也一个劲儿地直想往下滑。
刚开出的雌穴根本受不得如此强烈的刺激,只被随意搓上一搓就兴奋得受不住。那些紧致火热的花瓣殷勤地吸吮着男人的手指,再加之李任笙的求饶和逃避,更像是欲拒还应地请着男人继续往深处探寻。
“看看这小骚穴,真是淫荡至极!”
看到李任笙既享受又痛苦的神情,男人似是回想起了这淫荡师尊玩弄徒弟时的淫靡场景,更是兴奋地眼放精光。他疾言厉色地骂了两句,两根手指依旧夹李任笙的花核不停地把玩,更是揉捏刮擦连续上阵,轻易就在李任笙的口中激起了一连串尖细的淫叫。
“啊!别!别碰那里!放开!放开我!”
男人的手法真是熟练无比,再加之师尊的禁欲之身敏感至极,那些快感更是一浪接一浪地往上翻涌。
李任笙的身体被接踵而至的快感持续攻击着,那些快感宛如被一颗石子激起的圈圈涟漪,荡得师尊心神都散乱不已。
那朵稚嫩的肉花饥渴无比,在男人的蹂躏下止不住地吐出淫水,真如泄洪一般,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
清澈的淫液随着男人的手指不停地往下流着,咕嘟嘟的淫靡水声在李任笙耳边响个不停,更让这面皮薄如窗纸的师尊无地自容。
自打爬上这仙门之首的位置,李任笙便被噤若寒蝉的弟子日日捧着,何曾又受过这般折辱?
“呜……别捏了……不行了……呜……好酸……腿好酸……求求你……饶了我吧……呜……要受不了了……”
李任笙的马眼还在男人手里被死死按着,那根肉棒也在高潮的界线处反复游走。可怜的师尊想射又射不出,胯下的那方雌穴便只能承担起肉棒的所有反应,被男人的指奸催得不停高潮,淫水又流得更多。
师尊已经被玩得痛哭不已,行行清泪不停地顺着他的脸颊慢慢往下流,打湿了白色仙服那已经褶皱的衣襟。
男人不理师尊的哀求,他只眯了眯眼睛,原本缠绕在李任笙大腿上的紫雾便“噌”地一声飞了上来,一根宛如成人手腕一般粗的淫柱在男人的指示下猛地捅进了李任笙的雌穴。
李任笙的稚嫩花核被雾气化作的硬棍狠狠擦过。那淫棍长驱直入,在湿润柔软的甬道中捅得极深,直抵李任笙的脆弱宫口,痛得李任笙都面目扭曲起来。
剧痛伴随着恼人的快感,化作股股热流,不停地从师尊的胯下往上涌。那紫雾触手真是灵活至极,毕竟他的主人早已熟知李任笙这副仙体的各处敏感。
它一边碾着李任笙的宫口,一边又伸出更多的细小触手揉捏着李任笙的花核和穴肉,雌穴各处便在触手的精心照顾下高潮迭起,各色快感接二连三地喷涌而出,又带出了师尊一大串绝望的淫叫。
如此一番玩弄,那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阳具里又积了更多的精华。男人的手指依旧不依不饶地抵在李任笙的马眼处,又青又紫的肉棒便被小穴肏弄的快感作弄得更痛。
“啊!好痛!求求你!放开我!真的不行了!忍不住了!”
李任笙痛哭着,终于崩溃了,在黑暗中惨痛地放声大叫。男人并不理师尊的求饶,他反而更是兴奋,那根强有力的手指继续蹂躏着李任笙的马眼,将不断往外翻涌的精液尽数堵在李任笙的鸡巴里,将师尊的鸡巴撑得更胀。
男人看着李任笙哭得梨花带雨,心中更是得意至极。他口中念念有词,便应声幻化出一条蠢蠢欲动的紫雾,缓缓蠕动着爬升上来,逐渐缠绕上了男人白皙的拇指。
李任笙眼见那紫雾已经变作细细的肉柱,抵在自己的马眼边上蓄势待发,当即吓得张大了嘴。
玩弄过无数手下仙徒的李任笙当然猜出这男人想做什么,毕竟那龙头钉就是李任笙的专有发明。
果不其然,男人打了个响指,那紫雾便“滋溜”一声钻进了师尊的马眼,将层层翻涌的精液狠狠地抵了回去,捅得李任笙浑身痉挛。
“呜……好痛……好胀……”
除了尿道被插入的酥爽和疼痛,师尊的雌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壮滚烫的肉棍。那肉棍迎合着尿道里不断深入的细棒,贴着李任笙的花核轻轻摩挲,似有若无的酥爽快感使得强迫憋精的剧痛稍稍减轻了些,却仍旧把师尊玩弄得眼前昏花一片。
终于,那紫雾直直插到了李任笙肉棒的最深处,慢慢钻进师尊体内某处狭小的通道。
突然间,李任笙惊觉下腹的尿意开始猛地增加。他平滑的小腹也越来越鼓,将他上身那件白色的仙服都顶得飘了起来。
只一瞬间,敏感的师尊就被酸麻的尿意作弄得双腿直扭,嘴中也止不住地呻吟。
在男人的控制下,细小的紫雾开始止不住地往师尊体内注入黑色的黏液,将师尊的膀胱撑得越来越大。不一会儿,李任笙就被尿意催得满头大汗,纤细的腰杆也被沉重的水球坠得又酸又痛。
“呜……这是什么东西……嗯……好难受……好想尿……呜……好痛……”
李任笙紧闭着眼睛,那涌动的水球在他体内来回碰撞着,胯下的酸痛愈发强烈,伴随着雌穴被插入的快感,真叫他在舒爽和痛苦的两侧来回反转,将他玩弄得昏天黑地。
师尊的小腹被黑色的黏液撑得老大,浓稠的黑色液体在师尊体内翻涌着,泛出奇异的紫光,又透过师尊白净的肌肤若隐若现。李任笙的肚子好似一个皮薄馅大的黑芝麻汤圆儿,看上去真是甜蜜可口。
更别提,那黑色黏液好似还有催情的作用,被它触碰到的地方都如火一般的热,带起一阵又一阵难耐的欲望,在师尊的下腹烧个不停。
李任笙虽已用憋尿酷刑惩罚过无数仙徒,而自己如今成为了被玩弄的一方,他却对这种酸麻胀痛十分陌生。李任笙觉得这感觉真是诡异至极,被灌入诡异液体的同时,那紫雾还不忘缠着自己的雌穴花核轻轻磨蹭。
如此,李任笙在轻微的胀痛间竟然还品出了几分甜蜜,更让他羞耻至极,脸上也更是红了个透。
“怎样?你不是最喜欢看他人憋尿么?”男人摸上李任笙胀得老大的腹部,“其实,你自己心里是希望被别人灌一肚子东西,然后再被狠狠虐待吧?”
说着,男人就在师尊的小腹上狠狠按了一下。男人的手法真是无比熟练,向着各个角度时轻时重地按个不停,不断试探着李任笙的反应。
李任笙被男人按得惊叫连连,下腹时而痛得好似要裂开,时而却又带起一阵快感,引出一股热流在师尊体内蹿个不停。男人看着李任笙逐渐沉溺其中,便知道这时而痛苦、时而欢愉的折磨已经开发出了他的淫性,引得他在这憋尿的痛苦和欢愉中渐渐迷失。
男人冷哼一声,便开始朝着李任笙舒爽的角度疯狂地按压起来。巨大的水球不停地抵在李任笙体内的某处,那处便不停地散发出可怕的快感,纠集着膀胱被胀大的酸痛,从下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窜出,在李任笙的四肢上疯狂游走。
紧接着,插在李任笙雌穴里的肉柱也随着男人的控制疯狂地抽插起来,缠在师尊花核上的紫雾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揉捏。
身体的几处敏感都被男人把玩着,李任笙立刻就爽得淫叫连连。花核不停地被肉柱狠狠擦过,宫口也被那根硕大的东西狠狠揉捻,再加之憋尿时被按压腹部的快感,直叫这从未体会过情事的男人叫苦不迭。
“呜啊!别!别按了!好痛!呜……不行!别动那里!呜啊!好快!呜……莫要再肏了!呜……不行了!小骚穴要被肏烂了!呜……求求你!真的受不了了!呜……啊!下面要被捅烂了!呜……啊!又要喷水了!又要喷水了!啊!”
李任笙惊叫一声,胯下的骚穴蓦地将淫水“噗呲”地喷出。然而,那条蹂躏着师尊肉穴的柱身却并不搭理师尊的哭求,只再次擦过花核捅到最深,甚至还插弄得更加快速。
新鲜的淫水被紫雾的抽插不断带出穴外,滴滴答答地跌进虚空,了无痕迹。
男人淫笑个不停,看得李任笙胆战心惊。男人的白皙双手依旧在李任笙的腹部时轻时重地按着,硕大的水球便也随之不停地挤压散发着奇异快感的腺体,将师尊作弄得眼泪涟涟。
即将溺死在这可怕的快感之中,头脑混沌的师尊却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搔着他的后穴,顿时将他激得清醒无比。
李任笙的后穴从未被人碰过,紧致火热的褶皱只被灵活的触手轻轻刮挠着,就散发出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痒感,将李任笙激得直扭屁股。
师尊怕得要命,他用尽全力哭喊着,拒绝着,不愿意被那可怕的东西插入。然而,男人的淫术却还在紧紧禁锢着他,这无力的挣扎根本无法让他逃脱这些触手的魔爪。
“呜……别……别动那里……呜……好痒……嗯……呜……放开……别碰后面……呜……啊!”
然而,那躁动不已的紫雾却已经拨开,敏感的褶皱,开始从师尊的屁穴外狠狠往里挤。李任笙的干涩穴肉不停地被那团紫雾拨开,被强行插入的痛感将这束手无策的师尊都痛得更是面目扭曲。
师尊的嘴已经扯得十分难看,两条精致的杨柳细眉也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好似要打成一个谁都解不开的结。
突然间,后穴中的紫雾不知捅到了李任笙的哪个禁忌之处,男人也伴着紫雾的动作,在师尊的肚子上狠狠一按。
前后两处强烈刺激共同袭来,那处被蹂躏了好一阵的腺体立时有了反应,一股巨大的快感陡然间喷薄而出,当即将李任笙催得纤唇大张,淫靡的黏涎也止不住地从他的嘴角往外流。
“呜啊!别……呜……别动那里!呜……啊!莫要磨了!好难受!呜……不行了!呜……啊!好奇怪!呜……不行……”
李任笙呜呜哭着,身体各处都在男人的玩弄下传出可怕的快感。
师尊的神志开始被这强烈的快感逐渐瓦解,不论他的内心再如何想要拒绝男人的凌辱与调教,禁欲多年的敏感仙体却已经在可怕的肉体之乐中逐渐迷失,甚至还叫嚣着,祈求着男人对自己进行更加凌厉的折磨。
李任笙心底最幽暗的欲望如同一本禁忌的散卷,终于在男人的调教下渐渐完整。师尊绝望地发现,原来自己最希望成为的是一个受虐者,而非施虐者。
男人看着师尊逐渐陶醉的表情,他得意起钳住李任笙的下巴。积年来想要折磨这淫荡师尊的欲望如今终于变成了现实,复仇的快感让这邪物幻化出的俊脸兴奋得近乎扭曲。
只听得一个响指,两条插在李任笙前后两处的肉棍便抽插得更加迅猛,次次都压过师尊的敏感点,把这快感的俘虏蹂躏得惊叫连连。
听着李任笙的淫叫愈发甜腻,男人掐着师尊的下巴,逼着他将嘴张到最大,进一步开始了更为残暴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