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密室里,一颗汗珠儿“滴答”一声,落在了坚硬的石面上。
“唔……”
李任双死死咬着牙,难以抑制地发出声声呻吟。他挺着硕大的肚子,和身后的师弟李任浅一起慢慢踱着步,在只点了一支蜡烛的密室里缓缓绕着圈。
“呜……师兄……我不行了……”
师弟的肚子似是比李任双还要大。李任浅本就羸弱多病,如今那柔软纤细的腰肢上连接着一个沉重的大包袱,更是坠得他抬不起身体。
鼓鼓的小山丘随着李任浅的脚步不停地抖动着,发出哗哗的水声。
李任双面露难色,下腹的胀痛早就使他的热汗洒了一地。
李任双和李任浅已经在师尊李任笙的逼迫下憋了整整三天的尿。李任笙最喜欢用这种可怕的方式惩罚门下弟子,只要那颗仙术幻化出的龙头钉插进马眼,任这些仙徒积累的东西再多,也不可能将那颗钉子推出来。
李任笙气定神闲地盘坐在密室中央,双手搭在膝上,双目紧闭,似是在静修打坐。师尊面前燃着的蜡烛散发出跳跃的火光,将李任笙那张白净俊秀的脸照得忽明忽暗,阴险又捉摸不定。
初见李任笙时,李任双还被师尊仙气飘飘、卓然出世的长相蛊惑了,深以为师尊是个风度翩翩的君子。然而,其他早已在李任笙手下修炼多年的弟子却看到他就吓得纷纷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李任双曾经十分迷惑,毕竟李任笙从不在弟子面前发脾气,甚至连一句狠话都不曾放过。直到李任双第一次见识到李任笙折磨仙徒的手段,这才明白过来。
那日,李任双在用饭时不小心打碎了碗。仙门中虽没有进食时不得谈话的规矩,但门下众人都紧紧盯着自己手中的小钵,只顾快速把器皿中的食物快速拨进嘴里,头都不敢抬。
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李任双手边的汤碗被扫在了地上。李任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一瞬间,饭堂里好像又更静了些。一阵诡异的安静之后,大家扒拉饭碗的速度却反而变得更快了。
一切都好似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沉默间,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出,轻轻地搭上了李任双的肩膀。
“任双,你似是心有旁骛。”李任笙微笑着走到他身边,“晚上到修炼室来,为师需要传授你些静心之道。”
当时的李任双,天真地以为李任笙真会教导他什么修炼之法,心中甚至还有些期待。他应了一声,便一心埋下头专心用饭,连对面的师兄投来的怜悯目光都未曾留意。
深夜,抱着好奇的心情,头一次接受师尊“单独授业”的李任双激动地来到师尊的房间。得到了师尊的允许,李任双才推开密室的门,脚步轻缓地走了进去。
密室中光线昏暗,只点了一支蜡烛。空荡荡的修炼室里,李任笙气定神闲地盘坐在密室中央,面前放了五碗冰糖水。李任双看到烛火映在碗中,心中直发毛。
李任笙听到徒弟的脚步声,而后便闭着眼睛淡淡然地向那些碗一指,要他一口气全部喝完。
李任双心中疑惑,不知师尊是何用意,可他并不敢违背师命。李任双只得捧起瓷碗,把面前的五碗糖水尽数喝下。五碗糖水下肚,李任双的下腹立刻就被糖水撑得直发胀。
李任双擦了擦嘴边余下的水,恭恭敬敬地站在李任笙面前,弯着腰,等着聆听师尊的下一步指示。
“这里,可觉得痛么?”
李任笙笑得平静。他身姿轻快地从地上站起,慢慢靠近李任双,修长的手指摸上徒弟的小腹,开始轻一下重一下地按了起来。
“唔……”
随着师尊的按压,那些糖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涌到李任双的胯下,李任双的下腹也变得越来越胀。尿意正快速聚集到李任双的胯间,让他越来越难受。他一时间觉得十分难堪,不知道该不该向师尊开口,容许他让自己先行离开。
“有些痛……师尊……唔……”
“这便是了。”
李任笙淫笑一声,他双手一挥,空中立刻出现道道紫雾,将李任双的身体紧紧捆住。李任双“啊”地惊叫出声,他诧异至极,不晓得师尊这是要做什么。
“师尊!您这是做什么!啊!”
转眼间,一颗龙头钉就楔进了李任双的马眼。他本就被尿意憋得双腿发软,如今马眼处被钉进了东西,一根梆硬的鸡巴更是飞速胀了起来,痛得他满头冒汗,脸上也止不住地发红。
“为师念你是第一次,就只试些温柔的玩法吧。”
李任笙那张俊秀的脸上挂着狂喜的笑容,甚至带着些可怖和阴狠。那狰狞的笑容李任双从未见过,李任双越看越是害怕,浑身上下抖得和筛糠一般。师尊步伐沉稳,又上前了一步,伸手扶上了李任双飞速胀大的肚子。
突然间,李任笙在徒弟的肚子上狠狠按了一下,比刚才的试探要力道大得多。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立刻袭击了李任双的身体,将健壮的男人作弄得惨叫连连。
在仙门修炼多日,受伤也算得上是常事。但是这憋尿的折磨,真可谓是又酸又胀,那颗巨大的水球还在体内随着师尊的按压碰撞不停,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酥麻。
再加之,玩弄蹂躏自己的人竟是平日里仪表堂堂的师尊,李任双更是羞耻至极,真称得上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好痛!师尊!求求你!停手!”
李任双再也忍不得这奇异的胀痛,疯狂地扬起脖颈呼号不止,惨烈地向自己的师父求饶。
李任笙听着徒弟的嚎叫,反而是越来越兴奋,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扭曲。他一边不停变换角度按着李任双鼓胀的肚子,一边摸上徒弟的胯间,不停揉搓着那根已经把亵裤顶得老高的炽热肉棒。
小腹和阳具都受到师尊的攻击,李任双身下那股诡异的欲火更是烧得越来越旺,激出了男人的一脑门子汗珠儿。李任双死死咬着牙关,双颊也憋得通红,抑制住想要发出淫叫的欲望,想与师尊的手指调弄相抗衡,似是拉不下脸来屈服于师尊的淫荡亵玩。
“为师知道你忍得很辛苦,想叫就叫出来吧。”李任笙的双眸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还是说,你想让为师再帮帮你?”
李任双大惊,刚想扭着身体躲开师尊的钳制。然而,那团李任笙幻化出的紫雾已经先一步预制了李任双的动作,逐渐缠上了李任双的腰腹,四肢处也绕得越来越紧。
见状,李任笙立刻眼疾手快地扯掉了李任双的裤子。那枚紫色的龙头钉正插在李任双的马眼里,散发出诡异的银白色光芒。龙头钉和马眼连接的缝隙处已经溢出了好些透明的黏液,淫靡至极。
李任笙看到那根被尿液胀得青紫的东西,舒爽地叹了一声。他痴迷地抚上徒弟的鸡巴,开始用手指抠弄李任双的马眼和包皮缝隙。
李任双早就被尿意催得浑身发抖,最脆弱的地方又被师尊攻击,一股又一股可怕的快感立刻从下体喷涌而出,混杂着下腹的胀痛,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啊!别!别抠那里!”
李任双开始疯狂地在紫雾的控制中摇晃起身体,额头上的汗珠子也如断了线一样地往地上掉。
一股又一股快感不断地冲击着李任双的理智,想要射精和排泄的欲望将这强壮的仙门良才作弄得尊严全无。
“念你是第一次,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李任笙打了个响指,马眼处的龙头钉便突然消失。李任双惊叫一声,数道防线皆被击溃。再也忍得不住,李任双屈辱地咬着牙,挺着腰喷出好几股白浊,尽数射在石板地上。
在师尊面前射了几发,李任双已经是颜面全无。他努力忍着排泄的冲动,与强烈的尿意斗争着,不想在他人面前如此失态。
李任笙看徒弟的脸瘪得十分难看,便也猜出他心中所想。师尊冷笑了两声,握住直挺挺的肉棍快速撸动起来,将徒弟作弄得呻吟不止,双腿也跟着不停地扭。
李任双不想缴械投降,可他体内累积的尿液实在太多。加上师尊的持续攻击,李任双再也受不住了,他只能哭着,胯下一热,任由清澈的液体从马眼处哗啦啦地喷涌而出。
“任双的鸡巴真是好生淫荡,随便抠抠就爽到尿了。”
师尊的羞辱伴随着尿液坠落在地的水声,在密室里回响反弹着,让李任双无地自容。
李任双无助地流下两滴眼泪,在紫雾触手的钳制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
自那天起,李任双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的师兄师弟都这么害怕师尊,正是因为李任笙这变态的折磨手段!
好在李任双天资聪颖,行事处处小心,从那之后不曾再被李任笙抓住什么错处。每月一次的仙门试炼,李任双也都拼尽全力,成绩也名列前茅,次次都成功躲过师尊的凌辱。
直到几天前,李任双在本月的仙门试炼上出了意外。他眼看就要到达试炼的终点,正准备跳过最后一棵梅花桩。此时,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携着内力向他的脚腕打来。李任双不敌暗箭,惊呼一声后身体失去平衡,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正想向师尊禀报,却发现李任笙正坐在一旁笑得春风满面。
不用问,这又是李任笙的诡计!
如此,这才有了今日李任双和李任浅二人在密室受辱的一幕。这一次,李任笙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李任双了。而师弟李任浅体弱多病,天赋也不甚高,一直是李任笙密室调教的常客。
师兄弟二人在师尊的胁迫下憋了整整三天的尿,还要按照师尊的命令,在这偌大的密室中憋着尿走过九千九百九十九圈,才能算完。
李任浅的身体比李任双要虚弱得多,只憋了没多大一会儿,柔弱的师弟就已经冷汗直冒,跟在李任双身后呻吟不止。
李任浅不停地绞着腿,痛苦地啜泣着,在快感和尿意的双重攻击下发出尖细的淫叫,听得淫荡师尊兴奋无比。
“啊!”
就在李任双走神之时,他突听得身后一声惨痛的惊呼。李任浅脚下一个不注意,竟然肚子朝下摔在了地上。他那胀得有如妊娠一般鼓的下腹重重地拍在地上,剧痛和尿意将师弟作弄得近乎晕厥。
李任双被师弟的苍白脸庞吓到,赶紧上前去扶住李任浅,擦去李任浅脸上的道道泪痕。
“九百九十八圈,还差一圈。”李任笙的声音突然响起,“为师真是看不到你们反省的诚意。”
李任双恨恨地看向师尊的方向,李任笙嘴角的阴狠微笑已经出卖了他。就李任双来看,师弟被绊倒根本又是这变态男人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