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让个交易吗?十万买你一夜。”
不夜城酒吧里,彩球折射出的灯光打在姜黎曼妙的腰肢上。
她戴着玫瑰面具,红色的紧身裙勾勒出性感火热的身材。
坐在男人面前,勾起对方的领带靠近他,语气轻柔带着不容抗拒的魅惑。
男人坐在沙发上,勾唇一笑:“十万?夜玫瑰还真是大手笔。”
指尖轻柔滑过男人的喉结,一路向下。
轻轻一勾,皮带锁扣响起轻微的咔哒声。
想要继续,却被男人握住手
“在这?换个地方?”
大手扣紧姜黎纤细的腰肢,傅清宴抱着她从沙发站起,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单手将人抱着走出包房。
\"傅总!\"蒋特助端着只剩下半杯残冰的龙舌兰,匆忙追过去。
“外面有傅家的人您这样不怕……”
傅清宴扭头看他,眼神阴笃:“怕?该是他们怕的时侯了。”
他说完阔步离开。
江城,清雅酒店总统套。
姜黎被男人略带粗暴的扔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低头吻她。
姜黎伸手推了他一把:“去洗澡。”
傅清宴停止动作,扯了扯领带,笑的蛊惑:“一起?”
姜黎没说话,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任由对方将她抱起。
浴室里响起衣料撕破的脆响,像野兽开餐前的仪式。
他咬开她颈间丝带,无人区玫瑰的香气让人甘心沉溺。
水声与低喘声交融在一起,将破碎的红裙冲到角落。
过了半晌他抬起头有些惊讶。
“第一次?”
姜黎不置可否,腿攀附腰间。
手依旧不安分的蹂躏他紧实的肌肉:“怎么?不喜欢?”
“当然不是。”
唇齿交融,将姜黎脱口而出的话堵了回去。
逐渐放缓力度。
“你很厉害。”喘息间姜黎不忘夸赞对方的技术。
傅清宴突然停下动作,抬起眼看向对方,“这么容易记足?这才刚刚开始……”
……
一场激战过后。
姜黎裹着睡裙,弯腰从掉在地上的包里摸出烟,扭头看着熟睡的男人,撩了下凌乱的头发转身去了阳台。
“咔哒。”
随着打火机声音响起,她餍足的窝在阳台沙发中,慢慢吐出烟圈,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画面。
男人靠在床头,看着阳台亮起的红点眯了眯眸子。
看来她并没发现自已的身份。
白天是人前卑微的未婚妻,晚上是性感火辣的夜玫瑰。
不夜城最神秘的dancer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却热辣勾魂,引得多少男人趋之若鹜。
他这个大嫂居然还有这种癖好。
还真是意外啊。
姜黎吐出最后一口烟掐灭了烟头。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四点了。
再过四个小时婆婆就要起了。
她得尽快赶回去“侍奉未来公婆。”
【小月,拿上衣服送到清雅酒店801】
发送完消息,姜黎转身回到屋内掏出一张银行卡,留了张便条打算离开。
“这就准备走了?”
傅清宴清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姜黎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抬头便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
随后灯被打开。
傅清宴穿着浴袍,浴带松垮的系在腰间,结实紧致的肌肉在浴袍内若隐若现。
“怎么,你想再来一次?”姜黎挑眉伸手勾住松垮的浴袍带。
男人正准备欺身而上,姜黎却轻轻推开他:“不过我没时间了,下次。”
“下次?”男人勾唇,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床上,附身将她罩住。
“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你所谓的下次是全靠缘分吗?”
他一手扣住姜黎,抢过她的手机,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霸道
“解锁。”
姜黎笑笑伸手将屏幕解开。
傅清宴熟练地点开通讯录输入一串号码,片刻后屋内响起手机震动的声音。
“不准不接我电话。”他命令。
“凭什么?”姜黎挑衅的一挑眉。
“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用的男人。”他十分自信。
“呵,还真是迷之自信。”姜黎不以为意:“一夜而已,况且我已经结账了。”
男人有些动怒,大力扣住她的腰肢,将人拎起禁锢在怀中:“不服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姜黎伸手抵在他胸前:“不行哦,今天没时间了,灰姑娘的魔法要消失了。”
男人眸子一沉,霸道的堵住她的唇。
唇齿交融,姜黎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几乎喘不上气。
他伸手挑起她松垮的浴巾,想要继续深入,门铃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老板,衣服送来了。”
门外传来女孩的声音。
傅清宴不悦的皱眉,却并不打算将她松开。
姜黎知道是小月过来送衣服了,急忙将他推开
“别闹,乖一点。”
她低声警告,却在他唇边留下一吻。
“下次。”
傅清宴被吻的没脾气,只好将人放开:“说好的,不准不接我电话。”
“行,知道了。”姜黎压根就没打算再联系对方。
敷衍了一句,将浴巾裹了裹去开门。
门开了个缝,小月在外面把袋子递进来。
“需要帮忙吗?”她问。
“不用了,多谢。”姜黎温柔的笑笑:“衣服被打湿了,麻烦你了。”
“没关系。”小月甜甜一笑,探头想往里面看。
“待会你就下班吧,收拾收拾楼下等我,顺道送你回去。”
“真的?”小月眼神一亮。
“去吧,傻丫头。”
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姜黎将人打发走。
关上了门。
傅清宴侧躺在床上,撑着头看她。
“我呢?”
“你?银行卡和密码都在桌子上,待会自已打车回去。”
姜黎穿上衣服头也不抬。
“呵,提上裤子不认人,女人还真是无情。”
他故作神伤。
姜黎懒得理他,穿上衣服,顺带将一头长发挽起,束在脑后。
随着门咔哒一声关上,她离开的毫不留恋。
傅清宴撇撇嘴,拿过放在床头柜的银行卡。
上面还沾着写了密码的便条。
干净利落的字迹一如十二年前那样,毫不拖泥带水。
修长干净的手指夹着那张便条,无人区玫瑰的香气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他勾起嘴角,笑的有些落寞。
地上摊着一条黑色丝带。
那是昨天晚上激战时被傅宴卿缴获的‘战利品’
他下床,从地上捡起。
无人区玫瑰的香气混着他身上雪松香,热烈又沉沦。
这味道,他在德国惦念了十二年。
那件,被她随手盖在发烧少年身上的外套,至今锁在他保险柜里。
不记得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不是吗。
亏得自已惦记了她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