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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流民凌天前来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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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山酒楼。

    三山郡内最大的酒楼,也是三山郡韩家的产业,平时往来热闹,诸多食客来往不断,唯独今日却是显得格外冷清,三山酒楼外,站着十来个壮汉,一字排开,每个人手中都握着棍棒。

    凶神恶煞的模样,引来旁人驻足:“李家今日是怎么了,听说包场了啊。”

    “那谁知道呢?怕不是在谈什么大买卖吧。”

    “李家我们到底是得罪不起,今日还是去别处吧,别在这里触了李家霉头。”

    “言之有理。”

    ……

    酒楼内。

    包房中。

    李衡山正负手立足在窗户边:“逸儿,可都安排妥当?”

    “父亲,您放心,一切都已经按您的吩咐,今晚那凌天插翅难逃。”

    “如此甚好。”李衡山眼中冷芒不断闪现:“希望他能识时务,否则我并不介意将他弄死。”

    疟疾是否能治,李衡山其实压根就不在意,他真正在意的是,谁能压制疟疾?

    若是出手之人是李家则无碍,其余人绝不可横插一脚,退一万步说,李家是三山郡内最大的药材商,只要疟疾爆发,李家这段时间囤积的药材,就能让李家身价翻倍。

    国难财?

    我不发,自有人发!

    同一时间。

    酒楼内院,凉亭之下,一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子,秀发高盘,葱白手指轻轻撵起手中鱼食丢入鱼池,引得鱼儿径向抢夺,在她身后还跪着一劲装男子:“东家,李家父子已在酒楼外安排了不下二十人。”

    “都是壮实好汉。”

    女子闻言手中动作一顿,浅笑一声:“李衡山做事向来小心,怎会如此大动干戈?”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嘶!

    白安低头:“东家,已经调查清楚了,昨日那林家小姐之所以能痊愈,并非是什么冲喜魔怔。”

    “而是那揭榜之人对她进行了治疗。”

    “可以说没有那流民,林小姐已经死无全尸了。”

    流民?

    疟疾?

    韩芸一阵头大,她怎么都不能将这两种联系在一起,可偏偏就发生了:“看来李家也是嗅到味了。”

    “东家您是说,李家今日是冲着那流民去的?”白安微微一愣,韩芸摆手:“白安,密切盯着李家动向,若是那李家有歹心,不惜一切,将那流民救下。”

    “他若真有克制疟疾之法。”

    “则是天下救星。”

    “是。”

    白安转身退下,韩芸则是按下心中所想,继续喂起了鱼儿,唯独眼眸之内,不断有异彩闪烁。

    周仁药房。

    周清婉正按照凌天要求,去城郊看了看,并且带回了一些青蒿,才刚进入小院,就看见周仁跪地:“老朽见过郡守。”

    郡守?

    周清婉也紧张了起来,没想到郡守会亲自来这小药坊,也跟着周仁的动作跪下。

    简平对周仁倒是尊重:“周神医不用客气了,快快起身。”

    “你我也并非不识,今日我就不藏着捏着了,本官今日来此,只为寻得一人。”

    咯噔!

    周仁心中狠颤:“不好,看来小天的本事,到底是引起了郡守猜疑。”

    “不过,如今天下大乱,小天必须藏拙,否则必陷入旋涡。”

    周仁装傻:“大人,不知您要寻谁?”

    “周神医,如此就没意思了。”简平直奔主题:“之前林家林云舒身染疟疾,已是必死之人,这短短几日,我三山郡内因感染疟疾病死之人,已有数百之众,唯独林云舒一人活命。”

    “你也莫要用一些冲喜之言来搪塞本官。”

    “我可不信那些江湖术法。”

    “而且我还听说,昨日林云舒病情平稳后,林家林大海当众毁约,那流民可是跟着你来到了你的药坊。”

    嘶!

    周仁紧张,他明白简平身为三山郡守,城内眼线无数,他想知道一点什么事,自然是的简单的很,想瞒也瞒不住,苦笑一声:“大人明断、昨日林云舒的确是我跟孙女婿救回。”

    孙女婿?

    简平眯眼,周仁连忙解释:“大人,老朽所言句句属实,清婉丫头已到婚配年纪,他们二人情投意合,我自然无法阻拦。”

    “哼。”

    简平有些生气:“周神医,枉你也是我三山名医,曾经也在军中立功,你可知疟疾之严重,一旦发作,我三山城内过半老幼都将病死。”

    “哪怕是青壮年,也将卧榻多日,倘若在这期间敌军袭来,岂不是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三山城破?”

    “不管是谁,只要能有克制疟疾之法,就是我整个三山郡的大恩人。”

    “甚至,是这整个大乾的英雄。”

    “你莫不是真要如此藏拙?”

    周仁被说的老脸微红:“大人,实在是误会了,我那孙女婿昨日也只是误打误撞而已,还引起了李家误会,现在他怕是已经去三山酒楼赴约了。”

    李家?

    赴约?

    简平一愣:“到底怎么回事?”

    周仁将事情半真半假的说了下,简平闻言震怒:“周神医,你糊涂啊,明知是鸿门宴,你竟眼睁睁让他前往赴约?”

    简平说完顾不得些许,转身就走,周仁见其离开,身子微颤,周清婉上前搀扶:“爷爷,你刚刚怎么不直接告诉郡守大人,夫君有破解之法?”

    “不可啊。”

    周仁摇头:“君子无罪,怀璧其罪。”

    “一旦疟疾被破,李家势必狗急跳墙,若无人撑腰,小天怕有死劫。”

    “君子藏拙、若得风云、定将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清婉有些弄不明白,只是下意识看了看天色:“爷爷,我要出门一下。”

    “清婉!”

    周仁呵斥:“你今日就在院内呆着,哪也不许去。”

    “爷爷!”周清婉急切:“此时夫君尚未归来,怕当真去了三山酒楼,我不可让夫君涉险。”

    “胡闹!”

    周仁呵斥:“我观其不是鲁莽之人,倘若他敢前往,就有十足把握,否则必不会前往赴约,若你前往,只恐成了累赘。”

    “我……”

    周清婉心中微紧,粉拳紧握:“夫君,你必不会有事的。”

    三山酒楼。

    李衡山看着天色越暗,唯独不见凌天身影,也有些着急:“可恶,该不会是真的害怕,不来了?”

    “父亲!”

    李逸突然喊出了声:“他们来了。”

    李衡山顺着目光看去,只见酒楼之外的街道上,两道身影,正一前一后的缓步走来。

    当前一人,身穿简单长袍、却是难掩眉宇之间的英气,后面那人则是壮实如牛,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小山一般,破烂的衣衫,满是污垢和鲜血,蓬头垢面的样子,跟乞丐无异。

    在大汉手中还握着一把老柴刀,着实有些搞笑了点。

    酒楼下。

    凌天也望了望面前酒楼,浅笑一声:“征程路、由此始!”

    “站住!”

    凌天才刚刚靠近,就被大汉拦着:“今日三山酒楼李家包场,闲杂人等不可靠近,否则,别怪我棍棒无情。”

    棍棒?

    无情?

    凌天也难免笑了笑,下一秒负手轻哼:“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就说流民凌天前来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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