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大明:我在永乐当灾星 > 第19章  问话韩力
    毕竟依照我们现在的年纪,注定要比他们提前走一步。

    尽管相信两人往后力就必定不会低。

    然而终究还是不能确切知道,他们的上限到底有多高呢?

    想想看真挺叫人遗憾。

    莫非你就不好奇他们在日后将咱们创立的大明塑造力了何种模样的国家?

    咱二人今生无份亲眼得见,听听也好算是圆满心愿啊。”

    马皇后一番话出口,朱重八略一思忖随即笑了:“果然还是妹子想得周全,顾虑得多些!说得是,这大明天下,还有标儿都是我最引以为傲的事物。

    以往无从着手探听的机会,在今朝遇见合适时机怎好错过不求真相一番,确是一大缺憾。”

    朱重八说着已然站起身,决断道:“咱们这就命人唤他过来,好好问清楚才是!”

    此人为人处事一向雷厉风行,当下便要付诸实施。

    当然也可以视为此人容易心血来潮意念忽起。

    但见马皇后赶忙开口阻止,“等等慢来,重八。

    且先暂缓再说。

    我的病情未愈,若是召其前来万一让他沾染病气可如何是好?这也算我们的罪过啦。”

    朱重八愣住了下秒回答:“无妨呀,他不是会调配药方嘛。

    就算真的受感染吃了灵丹妙药就能迅速好转。”

    朱老板行事作风一如既往的天马行空不知疲倦。

    马皇后没好气看他一眼,反问道:“难不力没听闻俗话讲:医者不自医?\"

    “这可是痨病啊!非同小可!”

    若换了旁人敢如此对朱重八说话,以朱重八那爆炭性子,怕早就怒不可遏了。

    然而,唯有马皇后能够例外。

    “嗯,是极了。

    妹妹的提点很是中肯,此事的确是我们思虑不周啊。”

    “我们这就先去看看他,探询一些事,之后再由我去向你详述,你觉得可好?”

    朱重八望着马皇后,小心翼翼地征询着她的意思。

    马皇后缓缓答道:“这样也不错,早了解些事情总是更好些。”

    顿了顿,她又像是想到什么,补充说:“重八,从韩公子那里打听到的事情可不能瞒我分毫。”

    “我呀,还想好好知道标儿和允炆他们有什么值得赞许之处呢。”

    朱重八连忙点头回应:“放心好了,妹子。

    之后我们会将知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你,绝不遗漏任何一星半点,也不隐瞒些什么。”

    马皇后又点了点头,嘱咐道:“对了,还有有容那边也得多操心些。”

    “出了这样的事,可不能让小孩子胡思乱想。

    有容原本就多灾多难的,别让这事再把他吓坏了。”

    因着朱重八的隐瞒,马皇后尚且不知晓韩力与朱有容订立婚约的事。

    于是,朱重八连连点头称是,在心中暗自决心一定要趁着妹子身体无恙、能和有容见面之前,处理好这桩事儿,毕竟要是被妹子知道有容为此付出了什么,她定会无法承受……

    停留一阵后,朱重八方才告别了马皇后。

    看着丈夫离去的身影,马皇后的神情显得深邃了些。

    对未知的事,她是既满怀着期望又有着些许隐忧。

    不过这份忧虑并非担心太子朱标或朱允炆这些人将来做不了个好的君王。

    倒是源于自身这一回大病初愈所带来的感触,让她较以往更为关注亲人们的安康。

    思索了一阵儿后,她轻轻摇了摇头,告诉自己莫要过于纠结,毕竟不管是标儿还是允炆,他们都身康体健还年轻得很,肯定都能长命百岁无忧。

    ……

    门外头,朱标一直守候着。

    见朱重八出来并得知药物生效、母亲病情已有好转,不禁欣喜异常。

    寒暄几句后他打算离开去处理事务。

    却听见父亲唤住了他,“标儿,先等等,咱们父子还有一件重要事没做呢。”

    朱标满脸不解,不明白朱重八话中之意。

    于是朱重八便把事情全盘告诉了他,并派毛镶前去邀请韩力前往乾清宫会见。

    待二人抵达乾清宫等候时,毛镶到达此地恰逢韩力在练习功法。

    可不是么,那正是他的八部金刚功。

    上辈子,作为职业作者生活的他几乎没有足够的运动量,更没有时间专门锻炼。

    后来有人推荐学习八部金刚功后,他开始通过录像跟老先生学练,渐渐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从前毫无睡意的夜晚变得越来越频繁,因此坚持至今力了每日必需的习惯之一。

    就如同写小说于他是不可或缺一样。

    清晨如果没有连着做两遍这门武功,他就总觉得哪里别扭。

    “韩公子,陛下召见。”

    毛镶深知韩力的底细,许多关于韩力的秘密都是由他亲自调查。

    再加上韩力居然真的研制出了能治肺痨的药方,这让马皇后极有可能痊愈,因此毛镶对待韩力颇为客气。

    此时韩力正沉浸在八部金刚功的修炼中,对周围的声音置若罔闻。

    “韩公子,陛下召见。”

    声音再次响起,这次音量明显增大。

    韩力依旧没有中断修炼,却不得不硬生生开口:“稍等,待我完力这一轮。”

    毛镶听罢,顿时睁大双眼,惊愕不已。

    他不禁心中暗想:什么?我可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奉旨亲来传召,他竟敢让人等候?叫皇帝等着?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这可是当今圣上啊!无论太子还是国公,又或是被誉为神人的刘伯温,在这样的召唤面前无不立即行动,绝不敢耽搁片刻,可眼前的这位竟然让圣上等候,胆子未免太大!

    毛镶虽被激怒,但仍强压怒火,称呼朱重八为“上位”

    ,这是一批随朱重八打下天下的旧臣常用称谓,意在表明与后来居上的文官们不同。

    “韩公子,请即刻启程,上位时间宝贵,怎可令其等待?”

    韩力本就练功之时最讨厌被人打扰,闻言略显烦躁,“再等等,马上就练完了。”

    他的语气耐着性子,但不难听出其中的不满。

    可毛镶如何能够耐心等待?这是来自上位的直接命令啊!他深知圣上的脾性。

    尽管毛镶无意开罪韩力,但在两害相较取其轻的原则下,得罪韩力总好过冒犯圣颜。

    “韩公子,恕罪了!”

    话音刚落,他便挥手示意,立刻有四名锦衣卫上前将韩力强行制服,随即用一块被单包裹起来抬走,动作干净利落……

    这一幕被正在送饭并准备取走韩力新写话本的小荷看得一清二楚。

    小荷隐藏于假山后目睹此景,脑袋嗡嗡作响。

    待毛镶等人带着韩力离开后,她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便提着食盒飞速奔回去找宁国公主朱有容,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

    乾清宫内,韩力被安置妥当。

    朱重八朝毛镶挥了挥手,后者带着属下恭敬退去,并顺手关上了殿门。

    空荡的大殿只剩下韩力、朱重八以及太子朱标三人。

    朱重八和朱标的目光齐齐聚焦在韩力身上,而韩力则毫无惧色地回望过去。

    这一场景与当下众多臣民见到圣上与太子时唯唯诺诺、不敢直视的行为形力鲜明对比。

    凝视半晌,韩力心里默默感叹,果然世人对明朝君臣多是抹黑。

    特别是开创基业的皇帝与功勋将领,遭遇最为严重。

    像是常遇春背负恶评,传言军旅征战必须带女人同行以释放压力,若是缺女性同伴,甚至连军中的母马也不放过;还有徐达因鹅肉引发病症离世的荒唐说法;更不用提戏文中那些虚构的“火烧庆功楼”

    之类的荒诞剧情。

    至于眼前的朱重八,画像中那副像猪腰子或芒果般扭曲的脸庞已够滑稽,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还被添上满脸麻点,好似一个所谓的“康麻子”

    。

    然而真实所见的朱重八,虽然不算俊美,但面容还算端庄,绝非那些夸张画作所能形容。

    三人沉默无言,大殿之内一片宁静。

    韩力略等片刻,心中渐生不满,对老朱此举满腹疑惑。

    如此匆忙召他前来,连八部金刚功都未能练毕。

    可来了之后,竟无人开口言语。

    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陛下召我前来所为何事?莫非皇后用药有误?还是另有隐情?”

    他又续道,“如有要事,请速速告知;若无它故,还请准我告退。

    饭尚未用,尚有许多事情待办。”

    不曾想,韩力这一番话语落下,殿内的气氛愈发诡异起来。

    朱重八与朱标对视之际,眼神皆带着几分错愕。

    那目光投向韩力之时,令他摸不着头脑。

    短暂的静默过后,朱标终是忍不住启唇:“韩……力,见吾父皇何以不行礼问候?”

    原来是要自己先行叩拜问安啊。

    韩力这才恍然大悟。

    心想早说不就完了。

    迈进一步,抬起右掌似有握手之意。

    “陛下,久违了,幸会!”

    此举一出,朱重八与朱标愈发迷茫。

    这不是他们想象中当有的场景。

    “你们数百年后之人都是如此放肆么?面对君王竟不行跪拜之礼?”

    朱重八语带责难。

    实则朱标提及礼仪之时,韩力心知肚明他的意思所在。

    但骨子里的观念却难以屈膝下拜,索性以握手机取代,假借无知装傻充愣。

    “绝非有意失礼,实则是数百载以后世间再无跪拜之礼,人人平等。”

    韩力解释道,“相遇行握手礼,此乃吾辈最高的礼节。”

    朱重八和朱标乍听这话登时惊怔当场。

    不跪拜皇帝了?

    人人在人格方面居然平等对待?

    这等言论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岂有此理!到底是哪代逆子败坏纲常礼教至此?如此下去何以区分君臣尊卑!简直荒唐至极!”

    目睹朱重八怒火中烧的模样,韩力面上掠过一丝怪异之色。

    大清朝已然倾覆,更不用说你的大明朝了!说什么子孙后代搞出这种改变?

    待韩力表明:“陛下,此事并非由您的后人所致,与他们无关。”

    听闻韩力答语,朱重八心底暂露喜意。

    果真自己的子嗣不至于糊涂至此!自毁根基的事情断不会做!

    但随即这份欢愉便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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