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寸金买得几多情 > 第二章 未肯言说
    花如韵回去了,一切看似恢复如常,实则有了轻微变化。

    两人每日都会互传飞鸽,扯一些闲话家常或工作烦事。

    都子晗总在字里行间调戏他,他回信时便当作看不见,理都不理。

    乍看之下,他的反应平淡得很,岂知当时的他脸庞通红一片,压根不敢在人前读他的信。

    道什么珍馔佳肴不如卿,说什么忆卿身娇体柔骨肉匀,眼中春情不尽,丹唇含香吐芬芳,又提什么难忘当时交颈翻被浪,今儿却遥隔天涯,碰不得沾不得。

    满纸荒唐话,花如韵差点想把信撕了,但理智让他忍了下来。

    都子晗暂不知道他俩身在同一个工作组,并时不时当着他的面在信纸上数落他的不是,然而他的抱怨对他来说总归是有用的,好歹能让自己清楚当时市场的行情,同时了解分部的工作情况。

    说到为何不知他的身份,自然是因为他们传信鸽时无需报上对方姓名,只管在另一只脚放入写明工作组与职责的纸条,便会有人将信送到对的人手中。

    都子晗所提的事,与他所遇的一致,如此一来,哪还不肯定他们是一样的?只是,花如韵没告知他而已。

    再提他怎么数落自己的不是,不外乎市场行情差,按时下单都不一定准时收到货,偏还临时加单,让他不得不到处去市场找货,再不然就是内部借,可内部买家哪里不晓得当今行情,自然也不会轻易借人,若真不得已,还得托自家的上级管理说服对方的上级。

    这一来二去,加上运输至少得花一个月才能把货送到自家工厂里。

    即使到达工厂也不能马上安心,要是对方出货时没好好把货物信息贴在箱子外,例如货物编号、数量及厂家信息等等,又得联系对方索要完整信息,信息完整了才能正式收货并送到生产线使用。

    传送信鸽时所用的纸不能太大,否则装不进筒里,因此那么长一串抱怨,都子晗是用了小楷,以非常精细微小的字写出来的,复杂些的字还不一定看得懂,得靠猜。

    这么一想,不得不承认都子晗的字体非常精秀细致,这样的人,想必心思极为细腻,体贴入微。

    越往下看,就越思念他,但如他所言,他俩远隔重城,这般碰不得沾不得,只觉心里空虚得紧。

    分明他俩仅在筵席那天见过一次,而今这般想念对方,实在荒谬!

    写好了回信,花如韵躺倒床上蒙头就睡。

    梦里总有被他拥入怀抱的错觉,连温度都真实得不行,可醒来一瞅,身旁空无一人,才知道原来只是一场梦。

    夜里一声叹息轻轻飘起,在空中徘徊良久。

    次日便迎来了一个消息。

    老板欲把他调回了他家乡那的李氏木器行,不多做思考,花如韵便答应了。

    事实上,花如韵不想和都子晗身在同一个工作组,但这个调动并不包含工作组,所以都子晗知道他要回来后,心情大大地好,再晓得他原来和自己是一个工作组的,更是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后来,就发生了下面的事情。

    都子晗轻掐花如韵的下颌,一张俊脸逼到了他眼前:“竟然骗我?”

    “没、没有。”花如韵别开眼心虚地反驳。确切来说,这不叫骗,只是没把事实告知他而已。

    都子晗步步紧逼,花如韵一步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跌在了身后的床铺上。

    “哦?”那副小白兔撞上大恶狼的模样,惹得都子晗又想逗弄他了。“你这是邀请我吗?”

    “没有没有!”花如韵猛摇头,即刻否认。

    都子晗哪里管这些,一条腿跨上床把他压在了身下。

    “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都子晗在他耳边说话,气息都喷在了他耳畔,花如韵顿觉有些痒,直痒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有人好好弄一弄。

    他的耳朵与脸色都红得骇人,那副被齐整衣装密不透风地包裹着的诱人身子,想必也是这般景色。

    都子晗不急于品尝,取下了花如韵头上的簪子,簪尖触到了他耳下。

    “你、你别胡来。”

    “别怕,你肯定喜欢。”说着话时,簪尖由耳下蜿蜒而滑,温热的肌肤明显地感受到了上头的冷意,让他禁不住地哆嗦,嘴里无意识地颤声吟哦:“啊……啊。”

    “你很喜欢,不是吗?”都子晗掀起他的裙摆,见着了微微挺在裤子里的阳具。

    他缓缓地摩擦着,耐心地等他回答,然而花如韵羞于回话,干脆用手挡着了脸。

    不多时,手里的物事已完全撑起了裤裆,最顶端更泛着湿意。

    他以食指与拇指在上头来回滑动,用裤裆描摹出那根铁棒具体的形状,便有液体自上方流出了裆部。

    “嗯啊!”花如韵的呻吟,忍不住泄出了嘴。

    这个反应诚实多了,怎能叫人不喜欢呢?

    倏忽感到胯部传来凉意,花如韵朝下一看,正瞧见自己那根粗壮的东西从拉下的裤头里露出来。

    都子晗将他的裤子扔到了地上,把裙摆推到了他腰部,双眼刚瞄到细白又修长的腿儿,便离不开了。

    只有双眼还觉不够,都子晗一双手开始由足而上,一寸不落地抚摸着他的腿,间或抬起了它,怜爱地吮吻,小腿、大腿、胯部、甚至是连着胯部的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两只手从大腿下方往上一推,直接把他的腿按到了胸口上,布满皱褶的羞人之处便一丝不漏地呈现在他眼前。

    “你!”花如韵觉得惊又惊,一个“你”字道了出口,却不知怎么接下去了。腿间那个男人露骨的眼神,实在让他羞赧。

    都子晗不急于碰触那里,反先一口含住了硬得不行的棒子。

    “啊!”敏感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包覆着,一阵意想不到的异样感便从那里传到了脑海。

    还没回过神,他就动起了嘴,上上下下地弄,一会吸一会放,又以舌尖触碰感官最强烈的顶端,逼出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

    “哈啊!啊!啊!”

    都子晗弄得很慢,虽觉舒服,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花如韵没忍住按着腿间的脑袋,嘴里的硬物便快速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戳到了最深处。

    果真舒坦多了。

    直到了最高点时,没来得及退出来,稠液一股脑儿地在口腔里喷射。

    都子晗抬起头,含在口中的液体便渗了出来,与艳红的唇色形成鲜明对比。他双眼也泛着红,模样尤为可怜,让花如韵愧疚不已。

    “我……”

    想解释的话语,被都子晗送上来的唇堵了回去。一只灵舌伸进了他嘴里,将他的东西都还给了他。

    花如韵被他扣住手腕,压得死死的,只能默默张嘴承受。

    喂完了,还恋恋不舍地捧着他的脸,榨取他口里的津液,一行银丝沿着合不拢的嘴角一路淌到了手边,被他一张唇又舔了干净。

    花如韵趁机喘了好几口气,刹那间有了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而死的错觉。

    都子晗“噗嗤”一笑,只觉得他实在傻,不过一个深吻而已,连呼吸都可以忘了。“宝贝,滋味可好?”凑到他耳边,恬不知耻地问,末了还沉沉地轻哼一声。

    “嗯……”花如韵一缩身子,下边才刚痿了的东西重新站了起来。“嗯。”

    脑袋还未清醒过来,便含糊地应他,惹得都子晗再次发笑:“先把衣服脱了,再让你感受更好的滋味。”

    将他的手放到了腰上,花如韵便自发解下了衣带,都子晗迫不及待扯开他的衣襟,双唇碰上垂涎许久的凝脂白肌。

    味儿还如从前,娇嫩又可口。

    光用嘴品尝尚且不够,手便摸了上去,花如韵哪还忍得住,当下断断续续地叫了出来,又响又亮。

    再抬头时,他的身子早被润泽得光滑透亮。

    “舒服吗?”

    “舒服。”许是叫得太频繁,他的话语中夹着微哑的喘息。

    “那么,我开始惩罚你了。”

    “惩罚?什么惩罚?”听闻此言花如韵即刻醒过神来,那双因被他挤入而分着的腿乍然收了一收。

    都子晗勾唇:“一罚欺瞒,二惩耍人玩。”

    花如韵张嘴欲辩,他却接着道:“先是加急,而后推迟,更别说把需求量弄错的事了。”

    人道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输。”前面的错,尚可归咎于客户;后面的却推辞不得了。

    他自知理亏,将未出口的话咽回腹中。

    见他静默不语,眼前人微微勾起唇角,笑得魅惑:“最后再罚你刚才……。”

    “行!行了!”他们刚才干了什么羞耻的事,哪需要这淫贼点醒。花如韵捂着他的口,道:“你罚我便是。”

    看着躺在床上,满是自己的痕迹的赤裸身子,再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就觉得浑身发热。都子晗让花如韵动手,一齐把自己的衣衫除去,只余一条里裤,如此一来便显出了那根昂藏挺在裤子里的圆柱体。

    “躺好,放松。”都子晗将他按回床上,香了他侧脸一记后,拿起了先前被他扔去一旁的发簪,又从床柜里取个盒子出来,将那润滑的膏体抹在了簪身上,而后握住了花如韵的阳具。

    他阳具上方本就湿得厉害,才碰了一会,晶液就蹭到了手上,弄得自己的手湿滑一片,倒省去一块脂膏。

    当簪尖对准阳物上的小孔时,花如韵哪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便缩起了腿,倒把两条腿分得更开,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那副样子令他有些口干舌燥,都子晗咽了口唾沫后,就把簪尖插进了小洞里,缓缓地推得更深。

    “子晗、子晗!”面对异物插入隐秘处,花如韵怎能不怕,就抓住了他手腕,软言道:“我怕。”

    “叫相公,宝贝。”都子晗俯下来亲了他一口,再直起身盯着他的神色,见他没什么痛苦之情,便慢慢地往里推。

    “相、相公。”花如韵觉得有些羞,脸色红得不像样,顿了一顿方叫了出口。唤了一声又瞧他的脸,见他也看着自己,不觉更羞了,于是央求的嗓音细了再细:“你轻些来。”

    “嗯,我轻些。”半根簪身没入阳具后,他以手肘撑在床上,一张唇凑到了他面前,花如韵才吐了舌就被他含在嘴里吸吮。

    都子晗食指按住簪首,拇指与中指捏住阳根顶端,食指稍加力道,簪身便又短了些。

    “呃……”簪尖磨到了一处,引花如韵突地一抖,要不是舌头被他缠着,怕又是数声羞人的吟叫。

    好不容易整根进了里头,只剩簪首在外。

    “都进去了。”都子晗在他唇上轻语,然后坐了起来。

    花如韵伸手去碰,刚触上簪首,簪身便自然地在里头动了一动,由敏感的内里感觉到了细微的摩擦,他的身子又轻颤了颤。

    花如韵不敢再碰,只摇了摇柱身,上方的小吊坠就跟着一晃一晃,偶尔擦到了头部,冰凉的触感不禁惹他颤栗。

    都子晗微微一笑,取过脂膏,挖了一把在手指:“好了,来抹这个吧。”

    “你怎会有这个东西?”

    “为你而备的。”

    言外之意,他等着花如韵回来干他。

    没羞没耻的话,叫他脸红了又红,无边春情晕染其上,诱人之色更添不少。

    分明滴酒未沾,都子晗却觉微醺,脸色也红了起来。

    “腿分开些。”都子晗压住了他一条大腿下方,直接将腿折到了胸前,花如韵便抱住另一条腿,往外分了一些。

    一朵粉嫩花蕊便清清楚楚地展现在眼前,沾着仿若露水的薄汗,可谓娇艳煞人。

    先在菊瓣上涂了一层,再缓缓伸入中指,将那紧窄的小穴一点一滴撑开。

    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挤入娇嫩的软肉并没任何不适感,只觉奇异。

    都子晗放开了他的大腿,让他自己抱着,另一只手抽动阳具上的簪首,中指在他体内由浅入深地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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