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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她自杀是你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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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枭端着瓷碗,面无表情地看着秦书南,他通红的眸间充斥着血丝,掌心捏着大把毛票。

    任谁看了,都能猜出他定然是至亲遭受了不测。

    眼前狼狈到失态的男子,正是秦书南。

    “抱歉,我也有要照顾的病人。”

    “况且你说是小朋友,实际上是想买给情人吃吧?”

    霍枭意有所指地望向秦书南身后半开的房门,轻笑一声:

    “哭那么大声,别人想听不见都难,真是不得了的情种。”

    霍枭语调间溢满玩味,秦书南闻言脸涨得通红,捏紧的拳头都暴起青筋。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霍枭耸肩,径直推开房门,温声道:

    “夏同志,麦乳精我泡好了,你趁热喝。”

    夏同志?

    秦书南一愣,下意识望向房间里侧,正对上夏槐的目光。

    因阮云霞自杀而积累的所有情绪,于此刻找到了发泄口,秦书南想起了陈泽衣兜内的油纸,想起他曾说:

    “是嘴角有痣的姐姐教我这么说的。”

    果然。

    秦书南咬紧牙关,觉得先前试图同夏槐说好话的想法,简直愚蠢至极。

    这种货色,有什么资格让他有好脸色?

    “你怎么在医院?”

    秦书南近乎冰冷的质问让夏槐哑然失笑:

    “我为什么在医院,你不该最清楚了吗?”

    花衬衫对夏槐痛下毒手时,秦书南分明就在现场,居然还有脸问她为什么在医院?

    “是啊,我当然清楚。”

    秦书南猛地握住夏槐的手腕,不顾她胳膊还扎着针,死命将她往床下一拽:

    “云霞自杀是你设计好的,对不对?”

    “你眼红她嫁得好,就毁了她的婚姻,看不惯她有份好工作,就葬送了她的清白,现在她一无所有了,你居然还想要她的命!”

    剧烈的痛楚自手背传来,夏槐嘶了一声,果真看到导管血液倒流,针眼处都有了淤青。

    秦书南怒目圆瞪,整张脸因愤怒而扭曲,他死命按住夏槐的肩膀,失控地吼道:

    “既然你不在乎,为什么还要害她,就算你有怨,冲我来就好啊,云霞是无辜的,凭什么要因为你单方面的嫉妒,一次次遭受无妄之灾?”

    秦书南的质问很快被遏制了。

    霍枭扯住他后衣领,瞬间勒得他无法呼吸,双手拼命在脖颈间抓挠。

    “冷静点,别跟疯狗似的乱叫。”

    霍枭笑着,强硬地架住秦书南的胳膊往后拖,夏槐趁机爬起身,扬起手狠狠抽了秦书南一耳光:

    “神经病!”

    这一巴掌抽得夏槐手都麻了,秦书南眼镜被抽飞,愕然的脸上很快浮现了显眼的掌印。

    “我来医院是因为遇见了人贩子,而某位猪狗不如的畜生,只知道照顾他的小情人,在我呼救时连头都不回!”

    “你居然还说我设计害阮云霞自杀?说混账话前能不能先动下脑子。”

    上辈子如此,这辈子还是如此,无论是否跟夏槐有关,秦书南总是习惯性地将所有过错全都怪罪在她头上,将她贬低得一无是处后,转身到人前装好好先生。

    “你居然还敢动手!泼妇,没教养的东西,妈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祸害?”

    当着人前,夏槐的耳光等同于将秦书南的尊严在脚底碾碎,他咬得后槽牙都在作响,只恨无法摆脱霍枭的控制,不然一准要狠狠教训下昔日的枕边人。

    夏槐最明白家丑不外扬的道理,可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下扇他耳光?谁给她的胆子?

    “还看什么病,我看你是脑子有病,现在就跟我回家,别多管闲事,你放开——”

    歇斯底里的秦书南被霍枭一路往外拖,整个人用力到脖颈青筋暴起,可霍枭单手勒住他脖颈,还能腾出手同夏槐告别:

    “我去叫护士重新扎针,你好好休息。”

    “秦书南。”

    夏槐按停点滴,淡漠地望着秦书南的眼睛。

    那双眼睛满是血丝,充斥着憎恶,再无往昔的模样。

    像是腐烂的糕点,让人无法想起最初的甜蜜,只余下难以言喻的恶臭。

    “阮云霞新婚时,进入洞房的人是你,没管住下半身的人也是你,毁了她后半辈子的明明是你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渣。”

    “你怎么好意思来怪我?”

    门扉隔绝了秦书南的谩骂。

    夏槐端起瓷碗,将冲泡好的甜粉一饮而尽。

    吊瓶内的液体快要滴完时,有民警进入病房,说花衬衫下狱,需要她录口供。

    “先前走私的药贩子也落网了,等审问结果出来,还得麻烦你再去派出所一场。”

    来探望的女警,婚礼期间曾同夏槐见过面。

    夏槐想应声,却见门板微不可察地推开,缝隙间有双褐色眼睛往里张望。

    “没问题,既然人都抓到了,招供也是早晚的事情。”

    “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你们单独聊聊。”

    夏槐刻意将话说得含糊不清,门扉外的眼睛贴得愈发近,直到护士出声提醒。

    “阮小姐,你的病房在前面一间。”

    哐当一响,阮云霞险些磕到门板上,慌忙地调整姿态,手指卷着发丝。

    “是,是吗?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女警看了眼阮云霞快去离去的背影,低声道:

    “迷奸你的人,是这一代出名的混子,平时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做,东街的小贩说,他一早就在菜市场那片晃悠,像是在等什么人。”

    “我怀疑,这起绑架背后有人刻意指使,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话已至此,夏槐总算能理解花衬衫嘴里的风流债,具体指的是什么了。

    出院时,日落余晖渐隐。

    卫生院的走道上,一对男女相互依偎,戴着眼镜的男子深情地捧着碗桂花汤圆,小心地吹凉后,往女人唇边递。

    “书南哥,给你添麻烦了。”

    阮云霞捏着衣角,小口咬着汤圆,软糯的面团内,渗出黑色的馅。

    这点跟阮云霞本人倒是如出一辙。

    “不麻烦,你没事就好。”

    秦书南端着碗,小心地替她擦拭嘴角的残渣。

    二人贴得很近,阮云霞抬起头,红唇落在秦书南的脸上,印下淡淡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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