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我又没有上帝视角 > 跟师兄约炮|梦回前尘|被父用灯油灌X

跟师兄约炮|梦回前尘|被父用灯油灌X

ͶƼƱ һ½Ŀ¼һ ǩ
    &>

    干着这种事,洛千眠脸上却巍然不动,还一本正经地品评道:“脸长得还不错,身体很敏感,就是脏了点。”说着分开巫祤的双腿,低下头仔细看去。

    “师兄……”巫祤低声唤道,是制止的意思,然而身体却不为他所控。

    快感退潮以后,露出来的滩地便传来一阵阵干涩的疼痛,过度使用的后遗症逐渐显露,黏膜见损,被掰开双腿时腿心一阵撕裂的痛楚,液体从被注视着的地方粘稠地流淌出来,表层皮肤传来洛千眠手上的热度,瞬间唤醒了身体来自不久前的记忆,那种火热与痛楚的交织,每道感官都被性爱强制霸道地占据,就像饮了过多的酒,心里抗拒溺醉但身体沉沦。

    那些人留下的指痕还是火辣辣的,身体上仿佛还残留着被插入的感觉,交感神经兴奋,括约肌收缩,被龟头顶开软软绞缠的媚肉,狠狠奸到那个最让人受不住的点,然后哭着被肏射……

    巫祤近乎残忍地揭开那块痂,仔细回忆每一种感受,包括他们是如何轮番往自己身体里灌注精液,让他如同一个性爱娃娃般可怜地张开腿承了满腹浊精,无放如何努力地往外排精,都比不过一番粗暴的性侵来得便捷有效,可惜在尾声时他们又会灌入一泡新鲜浓稠的白浆来。他不知道抽搐着吃了多少,只知道到了现在腹中仍是鼓鼓的,夹不住地往下淌,精液混着淫水全映在他初次见面的师兄眼中。

    出师不利。

    这才来到世界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么不可控的事故。继续待下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但如果一走了之,不仅是父会对他失望,还可能给父带去额外的麻烦。

    不能走。巫祤冷静地想着。至少要把事情料理干净了再去向父请罪。

    洛千眠喟叹道:“萧世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呢?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小师弟?还是你已经跟师父上过床了?”

    巫祤的神情适时地一僵,近乎央求地道:“你不要跟师父说。”

    洛千眠意会地笑出了声:“哈,他竟也会做这样出格的事……那你呢?介不介意多个床伴?”

    似是看出巫祤有拒绝的意思,他阴恻恻补了一句:“不答应的话,我可是会把今天看到的事如实禀告给师尊的喔~”

    他咬住“如实”二字,意有所指。“师父一怒之下亲自清理门户也不是没可能的嘛……”巫祤迟疑了。洛千眠趁热打铁道:“我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说着眼在他身上刮了一圈,“把自己弄干净点,我会再来找你的。”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看着洛千眠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松了口气。这具肉体凡胎是真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性事了,以后的事便以后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简单做了一番清理,裹紧沾满欲液的浴袍回到了北氓山巅的院落,再唤小童打来热水仔细清洗了自己。把自己弄干净后,才有心情处理那件浴袍。他被庾子绛等人轮的时候,一直把浴袍垫在身下,布料因而吸饱了淫乱的液体,触手一片湿滑,凑到鼻端还有一股浓重的石榴花味。就算是洗干净了,以后再看见心里也是膈应,不如烧了最是不留痕迹。

    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指尖窜起一簇瑰丽的紫色火苗,一触即布料便轰然漫开,他能听见极其细微的声音,哔哔剥剥,如同一个个小气泡涨到满溢然后轰然炸开。哪怕曾经如何具象地存在过,也轻易焚毁在规则的烈焰之中。无一幸免。

    巫祤合衣躺下,入睡后闻着室内萦而不散的烟火气息,他恍然梦回十年前……

    神庙有终年不散的香火味。他光着脚站在冰凉石台上,垂目静穆地凝视台下跪伏在蒲团上的信众,彼此面目在缭绕烟雾中模糊难辨。他看不清他的信众,他们也看不清他,若是看清了,凭他这样妖异如魔的外表,再诚心的信众也会改信吧……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不自觉望向幽长深邃的廊道,穿越千年的曦辉仍旧坚定地照进幽深神庙,落在台上人神情漠然的脸上,并无半点慈悲。

    此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裹着一身余照踏入庙中,脚步声拖着清越的长尾,在高大穹顶间回响。信众不知何时已经尽数离去,神庙大门轰然闭合,将天光收成一线终至泯灭。巫祤的眼珠随着那人的走近缓缓挪动,停住。

    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突然想起祭司的叮嘱,动了动僵直的身体,抬脚踩上石台边缘,跃起。华服在空中翻涌成一团锦簇,满身佩饰琳琅碰撞相击发出清脆声响,饶是穿成了这般花哨的的模样,仍遮不住他骨子里的那股子清冷劲儿,跳下来的时候,也像仙鸟折翼。然后这落难的鸟儿就一头扎进了来人怀里,清冽冽地喊了声“父。”主系统稳稳接住了他,将他抱到祭台上坐着。

    悬空的双腿晃荡着,这是幼时他感到愉悦的表现,至于现在的他,已经很难感受到这种情绪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主系统永远温和。

    “我很好。”标准但略显敷衍的回答。

    主系统的笑容淡了淡,默然望了他片刻:“没落下功课吧?”巫祤愣了愣,随即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梦,主系统问的大概也不是十年前的他,而是现在。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说什么?

    说他做了功课但不是自主完成的?

    没等他想出来,主系统抬手拢住了他的后脑。主系统手指很长,显出了一种轻而易举的掌控感,慢条斯理地插入柔软的发丝时,将祭司给扎的小辫子一点点弄松了。他的语调不紧不慢:“不急,你可以慢慢说。”

    巫祤突然福至心灵,将身体往后仰了仰,靠在主系统的掌心里,抬腿勾住了他的腰。这个姿势,就像是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了出去,大胆得有些勾人。

    巫祤其实挺怵主系统的,放在平时也做不出这种事,但可能是因为一点儿莫名其妙的心虚,也可能是感觉到主系统希望他这样。他收紧了腿,让父靠的更近一点,抬手除去了身上的外罩。“说再多,也不如让您亲自核查一番来的有说服力。”

    主系统挑了挑眉,巫祤直直望着他,眼神清澈,恍若懵然不知自己正干着什么勾当。主系统垂眸考虑了片刻,最后嘴角勾起一抹恍若拈花的笑。“好啊。”

    衣衫尽褪。主系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挑开衣襟,一层层剥落下去,底下完璧一般的身体一点点显露出来,在这过分漫长的过程中逐渐染上颜色。巫祤含咽着主系统冰凉的指尖,只听祂状似苦恼道:“没有带药呢,怎么办?”

    巫祤顺着父的视线看去,模糊落在了一片幽微灯火上。那是神庙的长明灯,终年不灭,灯油不知是用什么特殊材料所制。主系统抬手一招,一盏长明灯便哆哆嗦嗦地飘过来了,落在祂手中。巫祤疑惑地眨了眨眼,看着父将灯托在掌心,捻灭了灯芯上的火,只余下一汪余温尚存的灯油盛在盏中。主系统以指尖蘸取了些,均匀涂抹在巫祤身下,滑腻附着的感觉让他有些抗拒地收紧了。指尖感受到滞阻,主系统也不强硬,温和安慰道:“放松一点。这些是用先天神只炼成的精油,对你很有好处,不要浪费了。”

    指尖便就着神油的润滑愈进愈深,熟练地在腔壁上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仅仅是轻轻触碰,对一副受过调教的身体而言也是要命的刺激了。巫祤的身体触电般弹了弹,勾着主系统腰的双脚不自觉垂下,还没落稳就被主系统捞膝抬高架到肩上,一番动作下来,体内那根手指虽一动不动,但也勾起了些酸涩不爽的感觉。

    “别碰那里……”软声软气的求人话语,从这个总是很冷淡的小家伙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征服的快意。主系统深知进退有度的道理,将食指抽出一截,避开了那个让人生不得死不得的凸点,加了根中指没入。巫祤的身体早就软了,自然照单全收。

    双指从并拢逐渐分开,褶皱一层层撑开,被挤压开一条幽邃的通路,有销魂蚀骨的滋味,却无人品鉴——至少现下如此。

    双指分开,灌入灯油。

    空气凉丝丝的,更衬托得稍后浇入的灯油滚烫,放凉了一会儿,不至于烫伤,却烫得穴肉胡乱抽搐起来,脚被架起的姿势,灯油只会滑得更深。他恍惚觉得自己成了只被人类捕获的蚌,被撬去了外壳暴露出柔软的内里,被人挑在指尖上,用烈火烹过的油灌入体内,浸得整个蚌都由内而外地爆出香味。……这是馋的时候么?

    他仰起头不住地喘息,露出一截优美的线条,喉结滚动,情动忍耐的模样勾得人食指大动。他不自觉地蜷起身体,足趾泛红,是很脆弱的姿态,后背沁了一层薄汗,额角也挂了几滴汗,眼中水雾弥漫——并不是真的哭了,只是敏感过头,一有什么不对就会水色迷离。身体上丰涌的艳与灵魂中封冻的冷交相辉映,显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他神思惝恍,热意攒涌,反观他的父,神色是一成不变的宁静温和,衣冠齐整,端庄得仿佛下一刻就立在高台接受万人朝拜也不会有什么不妥。接着祂就端庄地伸了手指进来,似把玩什么精致器皿般抚过那团可怜抽搐的红肉,状似怜悯:“怎么做出这么一幅可怜模样,下界一趟,连如何邀宠都学会了?”

    巫祤欲为自己辩白,出口却成无调的呻吟,只能在密密丛丛涌上喉间的甜腻喘吟中勉力挤出几个字“不……唔,不是,哈……这样的……”

    “那是如何?”父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手下却抽捣得更狠,以至挤压出了咕啾的腻响水声,似乎在以此来打碎他苍白无力的狡辩,使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下界一趟,他的身体确实变得更加不堪淫猥,比如现在,主系统只是用手指插入了他稍加玩弄,他却已有些不堪忍受。手指润了灯油,变得如泥鳅般滑腻,在他肠穴内翻江倒海,又让人夹咬不住,只能由着它依次捻开一道道体内细褶,裹着油哧溜一下滑到底,浸得整条肠道都散着油香,恰如泌了一层蜜水,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

    主系统无意采撷。祂从广袖中掏出一方仔细折叠起来的帕子,帕中裹着几粒金珠,那珠子精巧异常,表面覆满了纹路,一看便知暗藏机关。

    主系统用在他身上的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不是好相与的。巫祤深切地知道着这一点,他畏缩了一下,立刻被主系统察觉了:“怕了?”巫祤犹疑着微微点头。见状,主系统脸上的温和慢慢消融了,没什么感情地凝视着他。半晌,祂撤开掌着巫祤后脑的手,没了支撑巫祤霎时倒向了祭台,失重感袭来的刹那巫祤竟然感觉松了口气,好歹是不用面对父的那些花样了。

    然而后续并不如他所料。祭台边沿迅速延展出几条幻化而成的锁链,在他完全倒下去前束缚住了他的脖颈和手腕,哗啦一声,瞬间绷紧,将他凌空拽起,同时又有几道环上了他的腰身和双脚,冰冷的质地与近乎凌辱的意味都让这锁链显得更让人难以接受。

    “父?”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父这次表现得异常强硬,祂望着锁链加身的巫祤,眸中重新浮现了那种类似悲悯的温和:“巫祤,”祂说“我在救你啊。”

    巫祤不可置信地看着祂,主系统没有多做解释,谜语人都不会多做解释的。祂捏着金珠缓慢而坚定地推入了巫祤的身体,巫祤颤抖起来。

ͶƼƱ һ½Ŀ¼һ 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