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这样陆绥也绝对没有一句脏话。
顿时笑了,
说道:“陆教授,这才几个小时没见,
你就这么想我呀?”
那头有一声闷闷的“嗯”。
反光镜里他的酒窝明显。
“很想很想,所以乖乖呆在原地不要动,我来找你”他的表情是轻松的,双手确是握紧方向盘,内心依旧无比紧张。
姜既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
“你说我什么时候搬去你家?要不明天吧。
”
她的语气上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想要鸠占鹊巢的心思尽显。
“搬家好累,要不还是算了。
”
她自言自语着,想法天马行空瞬息万变。
陆绥的心情比踩了急刹车还要紧张。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开门下车,飞奔而来。
车灯还是亮着的,透过交错乱生的杂草,照进姜既月的眼睛。
她很听话,蹲在一棵树底下。
宽大的卫衣把她整个人都罩了起来,小小的团在那儿。
姜既月抬头看他时,眼眶还带着湿润的红。
陆绥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妈妈就在这儿。
”
抬眼间带着淡淡的悲伤。
那是她的长眠之地。
顺着姜既月手指的方向,陆绥郑重地鞠了一躬。
那是她
拿破仑翻越阿尔卑斯山
姜既月原本以为陆绥会是会是那种儒家男孩,
一派正义凛然。
从他晚上的表现就能看出来。
没想到他还挺叛逆的。
“你呢?”他反问姜既月。
“我原来应该会像女主一样,刀人不眨眼,势必要他们付出全部的代价。
现在彻底改变了,
因为人的角度是有局限的,没有站在上帝视角审视别人的权利,你不知道什么她是否有苦衷。
”她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