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本已起身,准备送她回庭院,哪知她却突然倒了下去。“小潺,醒醒。早知你这样不胜酒力,我就不让你饮了。”陆景行叫了几声,没任何反应,他看着自己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凌潺,心里有些自责。
凌潺自己都未曾想到,如今的她,因半盏酒便可醉成这个样子。她忽略了如今她的这副身子是钟离湲的,以前的钟离湲从未碰过酒,成这样在所难免。
夜色朦胧中,茶已凉,月光依旧。陆景行抱起凌潺向屋内走去,最终将凌潺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塞进了轻柔暖和的被褥中。
陆景行柔柔的眼神盯着凌潺那微微泛红的熟睡脸颊看了会,最后笑着摇了摇头,放下罗账,去了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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