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妙伶原以为秦川经历那凶险之事,该消了那些龌龊心思。
谁料这舔狗刚脱险境,竟又起了色胆!
可秦川如今经受此难,若连个虚情假意的拥抱都不予,怕是会怀疑她对其乃是虚情假意。
为让计划成功,助力她的白月光仕途青云直上。
卢妙伶便握紧玉手,脸颊浮现红晕娇羞道:“秦郎说的什么浑话,奴家何时不愿了?自秦郎遇险后,奴家无时无刻不悬着心呢,心中对你的情谊天地可鉴。"
话音未落,温香软玉已跌进秦川怀中。
本以为大庭广众,秦川会有所顾忌,抱抱就算了。
可他却色胆包天,拥抱过后,手竟不老实的向她身上隐秘的地方探寻而去。
那些地儿,连叶不凡都未曾逾越半分
卢妙伶浑身僵冷,为着大计,她生生咽下喉间怒焰。
啊,不!
他的手又向下而去了
秦川嘴角微微上扬,确实是个妙人,纤腰丰臀的触感远胜前世遇到过的所有女人。
此女,他必须得到!
眼角余光扫过叶不凡,这货端着县令威仪,看似淡定,可那官服下摆却因紧攥的拳头簌簌颤动。
眼睛盯着他们,牙冠咬紧。
秦川笑容更胜!
可这些相比这俩狗男女算计他,又算得了什么?!
秦川故意扬声:“县令大人,你如此盯着我们,难不成你对妙伶有意?不愿看到我们这般?”
叶不凡与卢妙伶心中皆是一惊。
生怕秦川看出来她们之间有关系。
即便心中怒火再胜,叶不凡还是急忙解释道:“秦公子说笑了,本官与卢姑娘素不相识,怎会对她有意呢?
本官适才看向你们,只觉得你们郎才女貌,故而多看了几眼罢了。
另外,本官也看出卢姑娘对你乃是痴心一片,只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女儿家面皮薄,有些推迟也是人之常情。
还希望秦公子千万不要因此置气,误会卢姑娘对你的一片真心,放弃为我乾国文坛争光的机会!”
解释得合理,可叶不凡不曾料到,秦川正等着他这话!
秦川猛地将卢妙伶往怀里又揉紧三分,点头认同道:“县令大人所言极是,既然妙伶认为大庭广众有影响,那么便随我回府吧。
那里只有我们二人,便可放开尽情享受鱼水之欢了!”
这
叶不凡的脸都快绿了,本以为方才之言能化解秦川对他们的怀疑,谁成想这厮借坡下驴,要睡他的女人!
那卢妙伶倒是机敏,立马有了应对之策。
她故作头晕轻抚额头:“秦郎,奴家好生眩晕,快坚持不住了,怕是不能陪秦郎床笫之事。”
叶不凡心领神会,劝说道:“秦公子,卢姑娘必是昼夜担心你不吃不喝所致,还是尽快回城以治疗为主吧,其余之事,日后再说也不迟!否则怕是有性命之忧!”
秦川心中冷笑,卢妙伶这招确实高。
眼下境况,他若还满脑子想那事,说不准会引起皇后怀疑他对卢妙伶是否真情实意了。
不过,她以为装病就能躲过了吗?
他紧贴卢妙伶低语道:“妙伶,你对我情深义重,我秦川好生感动。
今夜我便派人去请名医给你治疗,定要让你早日恢复,届时你我再共度鱼水。”
叶不凡与卢妙伶均是眉心微蹙。
卢妙伶本欲借病推脱,绝了秦川那事的机会。
若真让他请来的名医诊脉,这装病的把戏岂不拆穿?
“秦郎昨日经历生死,奴家怎忍再添烦忧?卢府内也结识名医,让他们前去请就可以了。”卢妙伶有气无力道。
秦川却一副霸总模样道:“无碍,我的女人,我来疼!莫要说昨日经历了生死,只要能把你治疗好,我愿倾尽所有家资!”
卢妙伶暗咬银牙,蠢货舔狗,到底会不会舔啊!
老娘现在不需要你!你就不要硬贴啊!
然秦川话已至此,她怎能拒绝?
“秦郎对奴家真好,那便依秦郎所言。”
卢妙伶只能故作感动,回去再寻解决之法。
“月儿,备马,我们回”
卢妙伶吩咐下人之言,还未说完,秦川已拦腰将其抱起:“妙伶,你身体抱养,让我来送你回府吧,相信有我的爱相伴,你会好的更快。
他扫了那叶不凡一眼后,抱着卢妙伶径自登上秦府马车。
秦府上下见秦川,还是如此舔狗之姿。
一个个摇头叹息,他们公子啊,那是一点都没变。
叶不凡官服之下的身体却是颤抖了起来,随即也带着官差立刻跟上。
两个时辰后。
卢妙伶方从秦府脱身而出,返回县衙,来到叶不凡的身边。
忆起轿辇中秦川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场景,她便怒火焚身!
“妙伶,苦了你了!”
叶不凡的细细呵暖之声,恰似春泉化开卢妙伶眉间寒霜,令她心情好转了许多。
眸中含情道:“叶郎,此番也并非全无收获,期间我再次对他文采进行考校,他仍是草包一个,我们现在可以将秦川无才之事上报皇后娘娘了!”
“极好!”
叶不凡广袖一振,温润眉眼皆是期待之色。
此次成功为皇后办事,一旦秦川应战林诗诗,他便可青云直上!
秦川那厮,就得死!
翌日午时。
秦府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之事。
下人发现他们舔狗殿下买了一名相貌丑陋的婢女回府。
此女便是与易容过后的卫婉清。
秦川对外的理由是,他深爱卢妙伶,府中美女太多他怕卢妙伶误会,这才买丑陋女婢,以表对卢妙伶的爱意。
秦府对此说辞,无人怀疑,确实符合他们舔狗殿下的行事风格。
殊不知,卫婉清来到府内后。
她在秦川的授意之下,利用婢女的身份做掩护,暗中调查府内哪些人是皇后安插的卧底。
将来等他击败林诗诗的那一刻,便意味着即便他返回梁县,也会被皇后针对。
若无法将府中卧底给清扫出来,怕是他做什么都会被皇后知晓,想要发展势力,壮大自己简直比登天还难!
因此,在他赴京应战之前,务必要把具体卧底人员找出来,待到他赢了林诗诗后,全部解决掉!
安排好这一切后,秦川收到卢妙伶派人送来的信件,她告知秦川她的病已治好,只可惜来了月事,无法侍奉秦川,还请他等待七日。
用此法来拖延时间?!
秦川倒也不急,卢妙伶犯了做生意中的大忌,自身不仅筹码不够,还被他人捏着命门,却还想着反制。
只要他临行前说一句,她不给身子,他就不去,卢妙伶还是会乖乖主动送上门来的。
将信封撕作碎片掷入火盆后,秦川径自赶往城中酒肆。
待他赢得林诗诗入仕为官,清除府中卧底后,他便要着手整顿梁县。
这方酒肆汇聚三教九流,看似市井流言纷杂,小道消息满天飞。
实则多数消息都有迹可循,能让他更清楚了解梁县的情况,能提前拟定对应之策。
正当秦川由颖儿玉儿侍奉慢饮,细听坊间闲谈之际。
秦府与县衙外,不约而同振起信鸽,朝着京城方向破空而去。
子时,皇庭深宫。
接到两份密报的皇后独孤冰言垂眸细览,唇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密信内容已然印证,秦川那厮确实废物无疑!
压住心头喜色,她面见皇帝,假报秦川乃是大才,是乾国唯一有希望战胜林诗诗之人。
为了让皇帝相信,她事前准备三首水平极高的佳作,当场念予皇帝。
珠玉之音惊破沉寂。
皇帝轻捋龙须,皆是诧异:"这,当真是朕那废物儿子所作?"
"臣妾初见亦是惊诧,然此事绝无虚假!”
皇后摇头难掩惊异之色:“以此来看,三皇子不仅拥有惊世之才,还精通藏拙之道。
此次他揭了皇榜,定然是想一鸣惊人,摆脱他禽兽之名。
她忽而折腰跪拜:"陛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此举定有洗心革面之意,还请陛下给他应战林诗诗的机会,莫要埋没了如此大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