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会之后，我问孟波：“咱们去哪儿？”
“把我送回家吧。”孟波说。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说你家那么有钱，你出来上啥班？在家待着不好吗？”
孟波愣了一下，问我：“我家哪儿有钱了？”
“你家没钱你开宝马x7？”我没好气地说。
孟波说：“害，我爸的。”
“那你的呢？”我问。
“我的是帕拉梅拉，不常开。”孟波说。
我愣了一下，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说：“我想揍你。”
“咋了嘛。”孟波一脸无辜。
“你t开帕拉梅拉，还说没钱？”我恨不得把方向盘摘下来扣他脸上。
孟波说：“一辆车而已，相比起真正的有钱人，我们家还算普通了。”
“你说的真正的有钱人，不会是李嘉诚那种吧？”我问。
“差不多。”孟波点头。
我直接一脚刹车停下，指着外面，说：“滚，打车滚。”
孟波打了个哈哈，说：“你看你，又急。”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再跟我凡尔赛我真不跟你玩了啊！”
孟波说：“别生气嘛，毕业之后，我确实一直待在家里玩，但是玩腻了。
“之前我是玩二次元，玩漫展的，还学过摄影，约过不少女ser。
“你别看那些ser照片挺好看的，现实中卸了妆也就是路人水平。
“而且啊，她们大多数都没啥钱，而出s又很费钱，所以她们有一些甚至会去卖。”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他，说：“你认真的？你这话说出来可是要被挂某书的。”
孟波白了我一眼，说：“骗你我是狗！我这是听一个s圈的女ser说的。
“不过，她们这种大多数不是混二次元圈的，她们有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出的是什么角色。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真的遇见过不少ser卖过。”
我没说话，开车送孟波回家。
孟波继续跟我说：“后来，我s圈玩腻了，就去玩电竞圈，经常点陪玩一起玩，也跟主播一起玩过。”
“你不会还约过女主播吧？”我问孟波。
孟波点头，说：“约过不少，大多数是小网红，没多少粉丝，但其中有一个，现在已经是百万粉丝的网红了。”
“真假？谁啊？”我问。
“这个就不方便透露了，我怕被她粉丝挂。”孟波说。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不会在吹吧？”
“卧槽，我吹牛逼的话我直播日三挡电风扇！”孟波有些生气地说，“这事我没必要骗你。”
我见他这么认真，笑着说：“行了行了，知道你没吹，不说就算了。”
孟波哼了一声，说：“我现在还留着她的微信和聊天记录呢，你要不信，一会我给你看，里面还有她的大尺度照片和视频。”
“不了不了，你先把你家在哪告诉我吧。”我说。
孟波说：“你打导航去紫宸名郡。”
我把导航打上后，问他：“然后呢？怎么想到来白鸢文化传媒工作的？”
孟波继续说：“后来主播玩腻了，就点陪玩一起玩游戏，然后就线下……”
“等等，你们又约了？卧槽，你属啥的？泰迪吗？”我有些震惊地看着孟波。
孟波说：“不是我想约，是她们主动凑上来的。”
“你t……”我恨不得给他一拳。
孟波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虎子，现实点吧，我现在已经看透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有米自有巧妇来炊。
“男人跟女人之间是不可能有纯友谊的，要是有的话，我跟她们也不可能发生关系。”
我撇了撇嘴，心里别提多羡慕嫉妒恨了。
有钱真好。
孟波继续说：“再后来，我就腻了，觉得那些女人很low，花钱就能搞定，而那些搞不定的女人，反而更有意思。
“虎子，你知道吗，一个美好的灵魂，远比性感的肉体更稀有。
“如果一个女人只有性感的肉体，那她会有无数男人喜欢，但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爱。
“任何关系，到最后都是灵魂之间的交流。”
孟波的话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以前我以为他只是一个猥琐的胖子，没想到，他居然还懂这些人生哲理。
很快，我们就到了紫宸名郡。
下车后，我问孟波：“那我咋回去啊？”
孟波说：“你开我车回去呗，当然，你要想打车也可以。”
我连忙说：“算了吧算了吧。”
我怕再遇到之前那个司机，那就尴尬了。
“那你开我车吧，反正我不止一辆。”孟波说。
我没好气地说：“你不凡尔赛能死。”
孟波笑了笑，跟我招了招手，转身就回了家。
我则开着车回了公司。
到了公司之后，我看到乔艺的车刚好开来，下车后，我俩还心照不宣地对视了。
“南总也叫你来了？”乔艺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嗯。”
乔艺不再说话，和我一起上了楼，来到了陈总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我和乔艺站在老板娘面前。
而陈总则坐在椅子上，老板娘坐在沙发上。
老板娘看了一眼陈总，陈总立马站起来，走到我们两个面前盘问我们。
这一刻，地位的高低有了显著的体现。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开始谈的？”陈总盘问我们。
这个问题我和乔艺早就对过了，所以回答起来轻车熟路。
“半年前谈的，那时候陈总你还没来，然后我们是三个月前确定的关系。”我回答陈总。
陈总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赞赏，然后又问乔艺：“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我们一直没发生关系，一周前他约我去酒店，本来是打算那次把自己交给他的，结果……”
乔艺没把话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我们两个开房，结果被小李带着人搅乱了。
老板娘也明白乔艺话里的意思，所以听后皱了下眉头。
陈总回头看老板娘，说：“老婆，还有啥想问的？”
老板娘没说话，抱着胳膊站了起来，走到了我们两个面前。
老板娘比我矮一头，但是她的气场却比我高了不少，让我觉得她在俯视我。
“既然你们两个谈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们两个之间一点情侣的细节也没有呢？”老板娘突然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