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拿出那根发簪递到穗岁的手里:“你帮我戴上。
”
穗岁起身,将发簪插在娄钧的发髻上,娄钧握住她的手,搂住她的腰用力一拉,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娄钧的力气很大,每次他的大掌按住她的腰,拉住她的双腿的时候,她都动弹不得。
只不过,除了将她带到怀里的时候会稍稍用力,娄钧对她总是极温柔的。
他宽阔的胸膛将她牢牢地包裹在怀里,胸膛随着他的呼气起伏,每次的起伏都会和她的上半身相贴相撞。
渐渐的,娄钧不满足于这样似有若无的触碰,他的大手从她的腰间慢慢上移到她的脊背,按住她的肩背。
他揉捏着她的耳垂,低头,轻轻浅浅地亲着她的红唇。
这样一会儿靠近一会儿后退的亲吻,让穗岁感觉唇上痒痒的,终于,她受不了娄钧这样故意逗她,揪着娄钧的衣领吻了上去。
深吻过后,穗岁的鬓发微乱,眸子里染着一层雾气,带了几分迷离,娄钧渴求地望着她。
声音暗哑又急切:“小日子来了吗?”
穗岁摇摇头,娄钧唇角的笑意渐深,算日子,也就是每个月的这个时候了,不过有几天的延迟或者是提前,也算是正常。
穗岁的鬓发因为汗水而贴在了脖子上,顺着领口蜿蜒到了衣襟之中。
娄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真美……”
……
次日,天微微亮。
松勤见娄钧出来后,想要赶紧将查到的结果告知他。
原本,这些消息他昨天就已经查清楚了,可到了院子里,见书房的烛光已经灭了,卧房的烛光却还亮着,他也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卧房里的烛光亮了一夜,他就在院子门口守了一夜。
早上松莲见到他的时候,感到很是惊讶:“你不会在这里站了一晚上吧?”
松勤说:“侯爷吩咐了,打探到这些消息之后,要
好久不见,侯爷可好?
娄钧抬手打断他的话:“这些据点也是衡家耗时耗力耗财,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直接毁了未免可惜,这样,我去一趟淮南,若是这些据点能为娄缙所用,是最好不过的。
”
当日早朝结束后,娄钧向明昌帝告假,称自己有事要回淮南一趟。
明昌帝猜测:“可是为了你夫人身世的事情?”
娄钧点点头。
明昌帝抿了一口手中的龙井茶,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思与忧虑。
“自从穗岁的身世被人传扬出来之后,事情就接连不断地发生。
”
“父皇认下她之后,她的身份更加尊贵,直接从郡主成为了公主,你这个侯爷就不仅仅是朝中的官员了,还是公主的驸马,成了半个皇家的人。
”
娄钧静静地听着明昌帝的话,脸上满是复杂的情绪。
他放下茶杯:“但是朕知道,此事定不会是你和穗岁宣扬出去的。
”
娄钧看着明昌帝:“皇上圣明,臣和臣妻都不希望将此事声张出去。
这些人妄图扰乱朝纲,挑拨离间”
明昌帝指了指桌子上的折子:“你看看吧,这都是来参奏你权势过大的折子,说你若是公主的驸马,为保江陵国的安宁,就该罢了你的官,甚至将你逐出京城,让你和穗岁回她的封地。
”
娄钧将那些折子翻着看了看,有些担忧他可以理解,毕竟,前几朝有驸马夺权,想让自己和公主的儿子登上帝位的事情。
可有一些担忧完全是在胡说,是在朝堂上一贯会反对他的那些官员们,想要趁此机会拉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