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С˵ > 死对头总想撸我! > 后续处理
    因为寻常弟子无法抵达辰极峰,因此普通内门弟子并不知道辰极峰上发生了什么。在戴总管放出是项君墨与项修茂切磋过了火之后,才算是把弟子们的好奇心压了下去。

    虽然也不是没有聪明人从“切磋”之中看出了什么。但明面的公告已经放出来,他们普通弟子自然也就没有议论的余地。

    这次令众人最在意,甚至震惊的地方是——“白永逸借七星使的名头在门内嚣张跋扈,讹言惑众,被定为德行有亏,剥夺‘七星使’身份。”

    这不是小道消息,而是正式公告。

    七星使是由长老直接任命的,先前白鸿羽失宠的传言传出的时候,就有人猜测白永逸恐怕要失去七星使之位了。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结局会来得这么快!

    这铁定与那场“切磋”有关系,其中关系不辩自明。有些苦白永逸久矣的弟子,甚至小小摆起了庆祝宴。

    七星使之位有了空缺,短时间内稍微有点自信的内门弟子们都静不下心了——他们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

    虽说之前就觉得那些门派高层对待项君墨,就像是做了什么杀他全家级别的亏心事,但是这次风波,还是让他见证了项君墨的超然地位。

    “超然”这词真的没用错,他有种感觉,项君墨如果和那些高层发生冲突,那么最后占优势的,还是项君墨。

    这就让他更加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总不至于是因为项君墨太强吧?但是项君墨太强的话,绝对不是这个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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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到大,只看到过某些人会被这样过分优待。

    死期将至的人,被推出去做牺牲的人,又或者,其本身是什么关键人物之类的。总之,项君墨对他们来说定然有非凡的意义。问题是他情报严重不足,想猜都没有头绪。

    项君墨殴打了项修茂,虽然没有下杀手,但是场面也是极其恶劣,还蓄意破坏了项修茂的住处。但他最后得到的惩罚竟然是在辰极峰关禁闭。

    这可和白永逸那种禁闭不一样。那小子没犯什么大错,然后他又是一个经常要和党羽沟通的人,把他放在辰极峰关禁闭,对他来说是非常大的折磨。而项君墨被要求关禁闭——这真的不是给他休假吗?

    之前项君墨整天不见人,是为了检查冥渊有没有异状,这个惩罚一出,好家伙直接变休假了,甚至看他们的意思,关禁闭的范围是整个辰极峰!

    这叫惩罚吗?这叫在辰极峰休假!

    而项修茂那边,似乎也同样被判罚关禁闭,鉴于他的住处已经被毁,所以另外腾了一处地方,总之不在辰极峰。

    白永逸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被项君墨带过去,亲眼看着那人被宣布剥夺七星使身份,并被罚到思过崖。

    思过崖啊,那可是犯了大错的弟子才会被送去的苦寒之地,灵气匮乏,环境恶劣,凡是去过的弟子无一不是心怀恐惧,不敢再犯错。

    以白永逸的立场来说,被剥夺特权,还被丢到那样一个地方,和坠入地狱也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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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鸿羽看着他如丧考妣的惨白的脸,眼中所有情绪消失,只留下本能般的猎杀欲。

    白永逸非常危险,他已经联想到一次妖修,保不齐之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次能引导项修茂往这个方向向,下次其他人呢?

    这个家伙留不得,在他接触别的活人前要处理掉他。但是要如何不留痕迹地处理掉他,是个问题。

    若是以往,白鸿羽有着丰富的伏击经验,玩的就是潜伏隐匿击杀一波流。但是白永逸虽然被剥夺了身份,但到底是仙宗弟子,让他死不难,让他死得合情合理才难。

    ——虽然白鸿羽有种委托项君墨就万事大吉的感觉,但他知道,万万不能有这种想法,他赌不起。

    项君墨卸去了检查冥渊的任务,似乎连平日负责的一切其他的事务都丢下了。

    林中居处的屋主回来,黎轩自然是要换一个住处的。

    于是黎轩眼睁睁看着一波修士直接赶到,在主屋旁边修了个小屋,面积不大,一个人够住,里边布置好了一切生活所需,甚至把主屋这边的内部装修也美化了一番。

    虽然先前已经多多少少往屋子里堆了不少东西,但终究还是整体装修一番之后才有点人味。

    建房与改造,仅仅半天就完成了,据说还是因为弟子们太过兴奋,太想表现,才大大缩短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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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神乎其技般的建造,黎轩只觉得叹为观止,并有了种神往的感觉。

    这便是修士能做到的程度吗?

    考虑到白鸿羽的存在,新布置的主屋内多了不少可供禽鸟抓握站立的器具,甚至有个专门做好的盆景树,显然是预备给他的休憩处。

    因为思念樱珠果的甜香,虽然对其酸涩非常有怨念,但是毕竟那是童年的味道,对于现在完全被项君墨缠住的他来说,是一处不错的休息地。在等待那些弟子兴建和装修的时候,他来到了这里等待。

    之前不觉得,现在白鸿羽意识到,哪怕自己兽型能够开口说话,有项君墨在,他与黎轩正常的交流与指导都不顺畅了。现在只能全看这小子察言观色的能力了。

    因为白鸿羽主动飞来了花园,项君墨带着黎轩跟上。树上鸟儿在休息,树下两人相对无言——这不能怪他,这项仙长一看就不是多话的!

    “项仙长。”黎轩道,“真的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项君墨虽然有转述一下发生了什么,但太过简略反而会丢失很多信息,让黎轩有些不安。不过看其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也猜没什么大事。

    想要和项仙长交流,和大佬有关的话题是不二之选。正好他们旁边就有这颗香过头的树,作为切入点是很不错的选择。

    “仙长,听说这树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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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为什么会想种它?”

    “之前觉得可能有用,不过现在。”项君墨摇摇头,道,“原本想过他不喜欢的话要不就拔了,但是他好像需要休息,就算了。”

    这……听起来这棵树就是个工具?

    黎轩想起来大佬的抱怨,就好像是土豆丝里放的姜丝,看起来很像,闻起来很像,吃起来根本不一样!

    “那仙长您知道它是什么品种吗?”

    “樱珠果树。”

    “……?!”

    听到这个名字,白鸿羽第一个不信,你管这个叫樱珠果树!?

    虽然确实外形一样气味神似,但是最重要的味道天差地别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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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愤怒地摘下一串果子,往项君墨那边一甩。意料之中的是甩过去的果子被稳稳接住,意料之外的是,项君墨接住果子后,心情不错地吃下了。

    黎轩可是见到过大佬哀嚎的模样的,见项君墨气定神闲地吃果子,便小心翼翼地讨要一颗。没想到项君墨看了他一眼,直接一抬手,从树上另外摘了一串给他。

    于是黎轩看了眼白鸿羽,看了看项君墨,小心翼翼地将果子放入口中。

    “……唔!呸!呸呸!”

    果子一入口,在被牙齿咬开的一瞬间,无比酸涩的汁液喷涌而出,霸道地占据了所有的味蕾。黎轩只觉得一股酸气直冲脑门,直接将其吐了出来。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这也酸过头了!这果子有点像是他在现代吃的一种叫做油甘果的水果,只是比油甘果的果肉柔软,汁水也更多,但是在其又苦又涩的情况下,这两点很致命,一口下去就能把黎轩酸得吐魂,甚至因为他堪堪入门,五感比之前敏锐了一些

    而这么刺激的果子,这位仙长吃了毫无感觉?太牛了!

    “仙长,您不觉得它太酸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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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项君墨低头,似乎是在认真思考的样子,不止黎轩,白鸿羽都有些错愕了。

    不会吧,这家伙舌头是废的吗?吃不出味道吗?!

    这根本就是冒牌的樱珠果树!

    对此,黎轩看着明显气愤的大佬,还有疑惑不解的项君墨,忽然想起了一句老话。

    “那个……仙长,我猜测……仅仅是我个人的猜测。”他道,“在我们那边有句话,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意思就是,哪怕是同样的植物,在不同的环境也会长出不同的果子。”

    “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土壤,最丰厚的灵气与肥料。”项君墨道,“为何结果不尽人意?”

    “有些植物喜阴,你晒太阳就是在害它,有些植物喜干,你多浇水会烂根,果树比庄稼难伺候多了。我以前给对门的叔叔帮忙的时候,他说种菜种果树都不要想当然,要好好了解了再动手,不然浪费时间,苗还烧了。”

    虽然不是正统庄稼汉,但黎轩毕竟是在村里耍过的小孩,对这类“常识”也算是能说会道。所以如果这果树的品种没错的话,很可能是种植方法不对。

    “……”项君墨想了想,忽然起身,“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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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鸟目送着他远去,一脸莫名。

    “小子,那白永逸被关到思过崖去了,你找机会跟那项君墨要一份宗内的地图,最好是十分精确的那种。”

    “啊?大佬你想干什么?”

    “斩草除根。”

    “这样不好吧……?”

    白鸿羽瞥了他一眼,黎轩立刻一个激灵,“都听大佬的!”

    没多久,项君墨就回来了。回来的同时还带了个人。

    还是刚见了没多久的人。

    “项君墨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不跟你客气了!有你这么无礼的家伙吗?!闯进来二话不说就抢人你脑子是喂狗了是吧?嘴巴痒缺毒药可以直说别拐弯抹角,老子给你灌一壶不带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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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显然非常不情愿,骂骂咧咧地被放下来,看着眼前的一人一鸟,他整了整衣服,“你急急忙忙跑过来跟小情人要暴毙了似的,说吧,什么事?”

    项君墨指了指那棵树,“帮我看看哪里种得不对。”

    “……”

    “……”

    “……”

    “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当人你根本不是人你是混账你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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