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的三套房子,全落昭昭名下,以后赚的每分钱都上交给她。”
“我还攒了一些金子和首饰,虽然俗气,但还是请伯母笑纳。”
金子和首饰他是什么时候攒的
宋昭昭疑惑地望向余年,他不会把那些文物全买了吧?
“辞哥可以同我回趟家,把他们取过来吗?”
宋辞:“……”
你这是攒了多少竟然还要他一起去抬!
自从上次宋昭昭喊他下去帮余年抬东西,宋辞这都有心里阴影里,生怕又有谁从暗处冲出来,给余年一刀。
他从座上起身,随余年出门。
宋辞开车去到鼎月湾,见余年从库房拉出九个红木箱,年代像是很久远的样子,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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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伯母的首饰。”
“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
宋辞打开最靠门的一个箱子,发现里面满满当当装的都是帝王绿翡翠手镯、吊坠、耳坠,最中间的是一尊翡翠观音。
第二个箱子是字画,都是前朝名人的画作。
第三个箱子装的是名茶。
第四个全是茅台酒。
剩下五个箱子,确实同余年说的一样,有些俗气,全是他变卖珍品换来的金条。
“……”
宋辞冷笑,“你这样的条件,当初还需要我妹妹收留你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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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说:“是的,哥哥。”
“……”
他面色不愉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仗着昭昭喜欢你,马上就父凭子贵,要进宋家大门了,不用在我们面前装了。”
余年:“没有,哥哥。昭昭知道我有这些。”
“那她为什么还会收留你”宋辞奇怪。
“昭昭人美心善。”
“……”
想到两人证都领了,他也确实如爷爷所说,并非什么人品低劣之人,宋辞冷哼了一声,带余年回到宋家。
御和华苑。
宋正仁静坐在座上,看着宋昭昭的肚子一言不发,宋鲲从手机里翻出余年的照片,不停跟儿子说余年的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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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一进宋家。
宋正仁审视地看着余年,问:“你家里有几个人?”
余年:“就我一个。”
“如果我说让你不再当演员,只用在家里陪昭昭,你愿意吗?”
“当然,工作哪有昭昭重要,我当演员,起初只是想在深市多买几套房子,向岳父求娶到昭昭。”
人鱼说的真是大实话。
他在娱乐圈真没有什么当影帝的梦想追求,他很世俗地只是想买套房子安家。
宋正仁被他这老实话给噎住了,“那如果我让你入赘到我们宋家?甚至让孩子都跟昭昭姓宋呢?”
“那就更好了,我在这里本来就没什么亲人,昭昭的亲人,当然就是我的亲人。”
反正昭昭上辈子他就已经入赘过了,也不差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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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
他还是第一次见入赘那么积极的人。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余年给宋家的彩礼还行,他恐怕会认为余年是不要脸脸来吃软饭的。
“伯父,伯母,这是我给昭昭的彩礼。”
宋正仁、陶居琴看到满箱的金条,嘴角忍不住一抽,“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提亲用金条,你不会拿人民币啊?”
余年很认真地说:“金子最近增值快。”
人民币就不一定了。
特别是到乱世,金子远比余年拿来的另一箱翡翠值钱。
陶居琴爱翡翠,宋正仁爱字画,宋辞爱品茶,宋鲲没什么高大上爱好,平时就喜欢养鱼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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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首饰、字画、茶、酒都是很有争对性地为宋家人准备的。
宋正仁看后很满意,他说:“你和昭昭的婚事,我找人看好最近的好日子,就快办了。”
陶居琴没说反对的话。
宋辞沉默,感慨余年是真心机。
贺臻都还没来得及探望到宋鲲一面,就从宋辞手里,接到请帖。
“伯父同意了?”贺臻蹙眉,“余年是演员,他不是最不喜欢他们那类人吗?”
“是的,可是架不住余年受我爷爷喜欢。”再加上宋昭昭都怀孕了,余年送的那堆字画刚好戳到他的喜好上。
为了能够娶到昭昭,余年甚至都同意入赘。
不得不说,真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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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伯父他们好好考验过他的人品了吗?我让人查过余年,他根本就是个小白脸,仗着长得好,才出道的!家里根本没什么根基,这样的人不值得昭昭托付……”
“好了,贺臻!我知道昭昭嫁给别人你心里很难受,但缘分这事,不能强求。”宋辞拍拍好友的肩膀,“昭昭从小当你是哥哥,总爱黏着你,如果当时你不出国,她没遇上余年,也许你们早就结婚了。”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贺臻每次见宋昭昭对他越来越疏离,没了小时候对他的那种亲近,他也曾后悔过。
他不是任樾,做不到他那样去追高密。
他和宋辞一样,从前太爱端架子了,所以现在抓不住人的真心。
“婚宴在下月二十,你们家是不是办的太仓促了”贺臻用力捏着请帖,见同宋昭昭在一栏的人不是自己,一直在宋辞面前,强忍住撕去请帖的冲动。
猛然间,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昭昭,是不是怀孕了?”
宋辞干笑,“你想多了,纯粹是爷爷想让昭昭他俩在年前把婚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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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臻不信,淡淡说:“看来他挺得你爷爷欢心的。”
“那是。”
等他离开办公室。
贺臻猛地将桌上的文件全推到地上,宋辞亲手送来的请帖更是被他全撕碎了,扔到地上。
他面色阴沉地抽了一只烟。
助理早就听到了小贺总办公室的动静,他深吸一口气后,轻轻敲门:“贺总,陈广斌的老婆到我们公司了。”
贺臻说:“让她进来。”
助理推开门,示意陈涵梅自己一个人进去。
陈涵梅轻声道谢,进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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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说陈广斌根本没疯,是被余年给逼死的,是真的?”
“是真的!贺总你信我,老陈是在宋家老头病房外面,听到他说他的血能治病,这才拿刀去取血的。你看宋家那个谁,人在医院一直没醒,结果余年一去,人就突然醒了,这不奇怪吗?”
“还有老陈被关看守所的时候,民警说他有精神病,老幻想有人要杀他,还说余年不是人。”
“可我去精神病院见老陈,他还认得我,并且清楚记得我和儿子的生日。陈广斌一直跟我说让我相信他,余年真不是人!”
贺臻问,“他不是人,会是什么?”
“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或者会给人下蛊吧?”
“下蛊”贺臻嘴里重复二字,觉得宋昭昭还真有可能被他给下降头了。
否则她哪里会看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