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的实木桌面上,少女分开的纤细、肤白胜雪的双腿。
双腿被分到了极致,大腿几乎成了一字形,饱满如蜜桃的花户之间,插入了因为欲望而呈现深粉的硕大性器。
昂扬的欲根上头,青筋盘踞,呈现紫红交错的色彩,夺人眼球。
两人的目光都在那相接合之处。
水润的穴口被硕物强横的撑开,四周的媚肉受到推挤,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原本的型态,从一个小小的口子全然变形。
谁能想到那可怜兮兮的含着那入侵的巨龙。
这是带有原始残虐,又无比色情的一幕,而这一幕,就这么完整的落入梁若仪的眼底。
“哈嗯……”视觉增幅了触觉的敏感度,皮肉之间每一分的摩挲、触碰,都要比以往更加的细腻,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从身下传来,梁若仪的眼神迷离,都快要无法聚焦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被他侵入,可此刻的感受却十分的强烈,是以往无法比拟的。
或许是延宕满足产生的神经刺激,也可能是肾上腺素激增,更倾向于心灵上的满足,使得肉身的感知得到了升华,派生出了另外一个全新的境界。
明明是在办公室里,连一张床都没有,身下是坚硬的桌面,却有着前全新的体验,仿佛莅临百花盛开的那一瞬间,耳边是鸟语,品尝着花香,身处仙境,和他在一起,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是绝顶的欢愉。
灵肉结合、天人合一。
“哈啊……哥哥……”
嘴里的称呼改变,情绪也改变了,他是她的哥哥,也是她的爱人。
在受到委屈以后,光是他的存在,就能给予她力量,所有的委屈和难受在这一刻爆发,强烈的情绪和身体的快慰相互共融,如同酸碱中和那般产生了巨大的能量,敏感至极的梁身子光是被这么插入,就已经濒临高潮。
一个激灵让她的身子打起了摆子,身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一双玉腿也显露出了优美的流线。
“哥哥……哥哥……”梁若仪搂住了魏雁珩的肩背,十指陷入了他的衬衫之中,将那笔挺的布料拉扯出了各种暧昧的痕迹。
粉舌不自觉的轻吐,瞧着无比的色情,诱发人心底最不可言说的强欲。
魏雁珩稍稍退出了一些,一记深顶,顶到了宫口之处,龟头亲吻着宫口,激荡起了强烈的涟漪。
一下又一下,梁若仪的世界像是产生了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不知天南地北,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她沉在水底望上看,而他是天边的冷月,虽冷,却提供了她所需要的一切,是光、是希望。
欲根持续深入,像是不知疲惫的器械,凶悍的鞭挞着狭隘的媚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刺激着两人的听觉感官。
“哈啊啊啊……”梁若仪的嗓子更软了,就像是一汪春水一样,整个人都融化在里头了。
“敏感的小若若……骚荡的小若若……”眸底的爱意都快要沁出来,魏雁珩忍不住感叹,她的身子实在是绝品,总是能够给予他完美的回应,他们两人无论是感情、身体还是灵魂都是契合的。
低语声黏稠浓密,由他那低音炮的嗓子呢喃出来,当真是会让人耳朵怀孕,情潮之中的梁若仪更是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地,完全的耽溺于其中。
电流细细密密的从交合之处蔓延,在体内冲撞,激起了混乱因子和风暴,如千万只蝴蝶同时拍翅,能引发巨大的效应。
梁若仪的小腹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硕棍深深浅浅、反反覆覆的在敏感的嫩穴里头翻搅,不断的压迫着下降的胞宫,宫口是强烈的酸胀,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内壁不断的收缩,死死的绞住了魏雁珩的男性分身。
“嘶哈——”灼热的吐息随着他的低喘声吹拂在梁若仪的身上,他的气息揿入口鼻,吻铺天盖地的撒下。
“唔嗯……”宫口被一下子突破,肉棍就这样插到了胞宫里头,按摩着那造物主赐予性命的独特空间。
闭锁的天地,被闯进。
那是无与伦比的紧窒,让魏雁珩几乎是要无法呼吸了。
所有的感官都聚集于那小小的精孔上,魏雁珩几乎要被夹射了,咬紧牙关,这才没有弃械投降。
暴雨侵袭,梁若仪整个人被扑倒在桌上,魏雁珩的舌头入侵她的樱唇,放肆的吸吮着粉嫩的丁香小舌,他抓住了梁若仪的手腕,呈现禁锢的姿势,两人的身躯几乎是完全贴合,衬衫的丝料磨蹭着梁若仪赤裸的娇躯,狂浪也再一次袭来,梁若仪如同暴雨中的孤舟,全然没有与之抗衡的能力,只能随波逐流。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晃动,随时有散假的危险性。
啪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相互碰撞,发出了独特的声响,声响如连珠炮一般不停歇,接连百来下,魏雁珩发力顶到胞宫里头,大量的浓精射进了那精致的器皿之中,射得满满当当。
即便是已经彻底释放,魏雁珩依旧没有停下,不断地磨蹭着宫口,直到梁若仪陷入了宫颈高潮之中。
“啊嗯嗯嗯……”
唇终于被松开,梁若仪嘴里的呻吟声传出,魏雁珩低下了头,只见她眉峰轻拧,双目微眯,瞳仁上翻,只见得到眼白,朱唇被吻得红肿,嘴角溢出了银丝,轻轻的晃着脑袋。
坏掉了!
被他肏坏了!
就在他的办公室里,被他肏坏了!
魏雁珩心底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满足。
伏在梁若仪的身上,魏雁珩落下了细密的吻。
过了大约十分钟,魏雁珩才起身,抱着梁若仪到卫生间清洗了一番。
办公室没有梁若仪的衣物,不过却有魏雁珩的盥洗衣物,魏雁珩换了一件笔挺的衬衫,梁若仪则穿上了自己原本的上衣,再套上了魏雁珩的外套。
魏雁珩收拾着桌面,拿出八大红血品牌的手帕擦拭着她在桌面上留下的水痕。梁若仪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就这么坐在他的办公子上,看着他。
如今倒也分不清谁才是“上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