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雁珩踏上归程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
梁若仪平时早睡,可如果谢冶晴在,这个时间点她很有可能还醒着。
魏雁珩传了讯息:睡了吗?
对面很快的有了回应:还没,等哥。
魏雁珩的嘴角上扬,那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会出现在自己脸上的柔和角度。
为头已经是一片昏暗,就着手机荧幕的灯光,魏雁珩回传了讯息:早点睡,不必等了。
对面很快的传来讯息:在车上不要用手机,喝了酒就小睡一下。
不只是嘴角,如今魏雁珩是连眼底都含笑了,心里头一阵的躁动,他回了一句:是,老婆大人!
回完之后,俊美的容颜上浮现了薄红,他把手机收进兜里,这回不只嘴角含笑,就连眼底都荡漾着幸福。
魏雁珩只觉得庆幸,自己的人生里头有她的参与,她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这一路上与她互相扶持,他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的爱她。
对她的喜欢不断加深,只需要看着她,所有的欲望都会被勾起、被激发。
他一出生就是魏家的儿子,别人有梦想、有方向的时候他没有,他只需要接受最精英的教育,走在父母长辈规划的路线上,没有人问过他的意愿,也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
他生在一个冰冷的家庭里,父母之间没有爱情,对他也没有关爱,在家里头他一直感受到缺失,可或许是早期刺激不多,加上高智商的孩子有时候在社交上本来就稍微迟钝一些,因为他的理智大于情感,又能够忍耐。
他能忍常人之不能忍,也能接受延宕满足,所以与原生家庭感情冷漠,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至少,在当时他是这么认为的。
可回头去想,那时的魏雁珩什么都不在意,甚至连生死都不在意,所以才会逃家,甚至是从事极限运动、打架、闹事。
那些冒险的行为是不理智的,在当下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那么做,直到他心中出现了牵挂,学会了恐惧。
这一声“老婆”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他一直放在心底的称谓。
妹妹、情人、妻子,她早早的全占了。
如今,魏雁珩是归心似箭,同时也生出了一点遗憾。
今夜他特地找来了谢冶晴作陪,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此刻他是无比的想要亲近她。
魏雁珩到家的时候,一楼已经熄灯了,不过梁若仪向来贴心,给他留了灯,让他一路上都不至于失了光明,就如同拥有她的那些日日夜夜,有了目标和明确的方向。
魏雁珩脱下了西装外套,挂在玄关的衣帽间,一路拾阶而上,直到走到了梁若仪的门前,他的脚步定住。
内心陷入了一阵纠结。
里头毕竟还有另外一个妙龄姑娘在,他是不能随意开门的。
他抬起了手,想着是否该敲门,可又怕扰了小姑娘们的清梦。
踟蹰了一阵,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魏副董小心翼翼的把耳朵凑近了门板,想要听一听里头的动静。
如果人还没睡,那么他便可以在睡前看到她的脸了。
明明已经不是青涩的少年了,可他还是会因为想到心爱的人而雀跃。
平凡的恋爱、简单的快乐。
就在魏雁珩的耳廓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的时候,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喀哒一声,小小的声响过后,门咿呀的开了,魏雁珩被这声响吓了一跳,那张常年淡然的脸上浮现了惊诧,就连脸上的金框眼镜都因为一瞬间失衡而歪斜了。
梁若仪显然也没想到门外会有人,“啊……”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尖叫,接着她捂着自己的嘴悄悄转头,确认着床上的方向,床上就是一个小山包,睡得雷打不动。
她的手才放了下来,安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两人可以说是心有灵犀,不过此时这番的默契,当真是让两人都失态了。
心跳陡然失速,像是加速冲向了山崖,几乎都快要跳出胸口了。
“嘘!”梁若仪眨了眨眼,接着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间,把门关在自己身后。
眼波流转之间,不需要言语,就能悉知彼此此刻心中所想,魏雁珩搂住了梁若仪的腰,抱着她转过身,他的背抵着门板,不让坚硬的门板碦着他的宝贝,疯狂的吻落下,代替言语诉说着他这一日的情丝,绵绵不绝,如同春蚕吐丝,这份情意会到生命灭绝的那一刻起。
一双大掌放肆的在她的腰际游移着,流连不已,力度和热度传来,梁若仪的双腿不禁软了下来,她的腰肢被往前一扣,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她也能感受到他此刻剧烈的身体反应。
麻酥酥的感觉从小腹窜升,如同春日里的花丛里头吹过一阵清风,惊扰了蝴蝶扑翅,在里头引发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
脑海中的理智一点点被融化,娇吟声都被他吞没,一切都是顺性妄为,她似乎忘了,她最好的朋友还躺在她房间里,而他们抵在房门板上,放肆的亲吻、爱抚,一切越来越失控。
她的腿跨到了魏雁珩的双腿之中,腿面不规矩的摩挲着他胀大的肉棒,双手也从他的肩膀慢慢的下滑,解开了他的扣子,双手在他强健的肌理上头游戈着。
魏雁珩闷哼了一声,手掌用了点力道,将她禁锢在怀里,
梁若仪就着空隙抚着他的小腹,大胆地往下了一寸,解开了他的裤头,里头已经勃发的肉棒弹出,重重的打在她的手背之上,兴奋的前精在白皙的手背上头留下了淫靡的痕迹,梁若仪丝毫不以为意,白嫩的小手在凹凸不平的茎身上头上下撸动,手指给予那敏感的肉棒强烈的刺激。
绵长的吻终于稍做分离,两人的目光交错,梁若仪喘息着,魏雁珩轻笑着,撩起了她的睡裙,“宝宝是个小色女。”他的手指在那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头摩挲着,拨开了内裤,那硕跟就这么抵着湿润的穴口,凶悍着送进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