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京星,车子驶向了一家没有招牌的私家菜,又或者说,这家私家菜的招牌是白的,有人叫它“空白”,也有人叫它“白纸”。

    空白位于精华地段,却是两层楼的小平房,平时还作为招待会所,这家私家菜的老板是一个姓张的寡妇,当年丈夫经商失败自杀了,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遭到债主追债,支了一个小摊子卖面和小吃。

    那一年正是魏雁珩最浑不吝的时候,打架、逃学样样来,那寡妇见他年纪小,对他多方照顾。

    她哪里知道,这一点点的关怀,居然让她挖掘到了人生中的贵人。

    魏雁珩是张寡妇的贵人,也是他的伯乐。

    魏雁珩这人不挑食,可其实有一张很刁的嘴。

    他并不坚持一定要吃最精致、美味的食物,但能够让他觉得美味的食物却像是凤毛麟角。

    这位张寡妇的手艺,就是少数能够入他的眼的。

    许是珍惜着当时得到的一丝真情,许是好张寡妇的手艺,魏雁珩这冷情的人当年做出了个有人情味的抉择。

    魏雁珩替张寡妇还了债,还把名下的店铺暂时借给张寡妇开面馆,张寡妇也是个有本事的。

    一步一脚印,如今这家空白,已经成了名闻遐迩的私厨,不只张寡妇厉害,她的两个儿子一个成了国宴大厨,另一个海外学艺归国,开了一家米其林餐厅。

    有两个出色的儿子加成,空白更是一位难求。

    这么难订位的餐厅,却是有一间包厢永远为魏雁珩保留着,往往只要一通电话,等魏雁珩到店的时候,一桌丰富的菜色已经等着他。

    今日也不例外,车子才驶进了停车场,张玲君已经到停车场等着了。

    这十数年来如一日,张玲君永远记得魏雁珩对她的恩情。

    张玲君是一个有点瘦小的妇人,外表和年龄相符,五十几岁的样貌,一双眼睛特别有精神,“魏少、若若,欢迎。”她说话也简洁俐落,带着一股豪迈的气息。

    魏雁珩点了点头,这就打过招呼了,梁若仪嘴甜喊了一声姨,“张姨好。”她的双手压住了裙子,心里头有些局促不安。

    “哎哟,若若可真乖,谁家娶去当媳妇儿都赚!”

    张玲君可不知道,她嘴里头最乖的若若,内裤被她哥射满了精液,已经不能穿了,她的裙子底下,现在是中空的。

    魏雁珩和张玲君寒暄着,梁若仪乖巧的跟在她哥的身边,每一次迈开脚步都小心翼翼,只觉得空气在两腿间不自然的流动,随时有风会灌进小穴里头。

    张玲君一路将两人送到了包间的门口,接着毕恭毕敬的鞠躬,“请慢用,有任何需要,只需要按铃,我马上为您们服务。”

    张玲君这些年来已经混得风生水起,早就是大老板,不必招待客人,可招待魏雁珩,她却是从来不假手他人,是个不会忘记恩德的人。

    包厢的设计简明俐落,带了国风和居家风,看起来挺像是魏家老宅的客厅。成套、历史悠久的黑檀木桌椅,壁上挂了大字和国画,全都是近代大家价值不斐的大作。

    至少两百年历史的博古架上,摆了一盆松树,以及各色各样的水晶和玉石。

    梁若仪在仿古的圈椅上头落坐,魏雁珩不坐在她对坐,却是跟着在她身边坐下。

    圈椅的位置是宽阔的,可在魏雁珩加入以后,显得有些拥挤。

    “哥,你做什么?好好吃饭啦……”平素梁若仪都是喜欢亲近魏雁珩的,可有了在医院电梯和公厕里的那回事以后,梁若仪对魏雁珩生出了几分警戒。

    魏雁珩注意到了她警醒的神情,他舔了舔牙槽,心底生出了一点玩味。

    像只警戒的小猫咪。

    太可爱了。

    让他忍不住顺应他那在她面前一向苦苦压抑的劣根性。

    “嗯,若若也要好好吃饭。”大掌钳制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提,就把人给圈进怀里。

    他的唇贴在她的颈背上,语气极尽的旖旎缠绵,灼热的气息吹得她浑身上下一个激灵,裙子下头又开始出现了湿润。

    梁若仪不禁有些恨自己这爱出水的身子,这才刚擦干净的,两腿之间又变得又湿又滑,实在是太浪荡了。

    屁股后头,那勃发张扬的男性欲望顶着她,好像在告诉她,浪荡的不只有她,他亦然。

    他们是一对浪荡的兄妹,天生一对。

    “若若饿了吧?哥哥喂若若。”他一手揽着她的小腹,一手开始为她布菜,那扣在她小腹的手往下游移了一些,一把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掌从腿内侧一路划到了那湿润的蚌肉上头,敏感的嫩肉受到刺激,穴口收嘬了起来,仿佛是想要捕捉那作乱的手指,把他吞进穴里头,以止住花穴深处传来的骚动。

    “下面的小嘴巴也很饿了是不是?”他的嗓音带了笑意,像是一把刷子,刷过了她的心尖,让她心里头搔痒不已。

    “哥!唔嗯……”梁若仪不禁恼羞,才开口要呼喝他,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珍珠丸子。

    张玲君最擅长的是面食类,还有的就是港点。

    梁若仪喜欢港点,所以桌上都是一笼一笼的小点心。

    平时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如今魏雁珩却觉得港点挺好的,一口一个,刚好可以把她上面的小嘴堵了。

    至于下面的小嘴,就该用别的东西堵起来。

    方才他在京星都快要失控了,天知道他用了多少意志力,才没有在那个时候肏进她的小穴里头,恣肆的占领她。

    尤其是当她用那种渴求而不自知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那种欲望更是快要将他身为人的理智吞噬殆尽,把他变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的恶兽。

    他想要插进她的生殖腔,一次又一次的把精子泄进去,把她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如今换了一个隐密、熟悉的环境,他没有必要在压抑。

    “啊嗯……”她的双腿被分开,而那花穴已经被撑开。

    这一次,没有卫生套的阻隔,肉棒插进了媚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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