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夜以前,梁若仪都还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女。
说没经验,却也不经确,可她也可以说是知识丰富,可实战经验贫乏。
她自然知道女上位是什么样的动做,可她从来没做过。
在那坚硬的肉棒子被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心底有着一闪而逝的惊惶。
不是第一次碰触到,但每每碰到这坚硬、灼热又巨大的大家伙,她总是会有些心惊。
她总是要想,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容纳下这的大家伙的?
“自己坐上来,骑一骑哥哥的肉棒。”她哥躺在那儿,睡了一晚上,他的头发有点乱,不过却是丝毫不减损他的英俊,由上而下看是个死亡角度,可偏偏他的下颔线条凌厉,就算是从这种视角望过去,都还是十分的性格。
也可能是她情人眼底出潘安,她怎么看,都觉得她哥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而这世上最好看的人脸带着勾惑人的笑容,嗓子里头也带着魅惑的意味,她丝毫无法抵抗他的魅力,在意识到之前,她的身体已经先有了反应。
一股春潺从体内传来,从宫口顺流而下,打湿了魏雁珩的大腿。
魏雁珩必定也感受到了这股湿意,他脸上的神情显得暧昧,梁若仪瞅着他,体内乍然间有种过电的感受,蜜液汩汩流下,就连奶头都挺立了起来。
“乖,自己把屄口撑开,然后坐上来把哥哥的肉棒用下面的嘴吞下去。”他的嗓子低沉,如同陈年老酒,有些醉人,言谈之间,说的却是最低级龌齰的话语。
天上的谪仙染上了人间烟火气,生出了别样的风采。
红着一张脸,梁若仪照着魏雁珩的指示,分开了双腿,她的双腿之间因为酥麻感,有一些无力,魏雁珩的大掌稳稳地托着她,稍微弯起了上半身,视线里头是赤裸裸的欲望。
梁若仪的目光迎上了魏雁珩充满情欲的眼神,在他的注视下,她的体内产生了一股隐晦的快意,在内心最深处,她喜欢被他这样看着,被这么看着,她没有半分的不适,反而生出勾着他的目光,让他露出更下流表情的欲望。
在哥哥的注目下,她生出了羞耻的快慰,她想一直被他看着。
梁若仪也不知道此时的勇气和胆子是哪来的。
恐怕这就是所谓的色胆。
她一手往后撑着自己的体重,另外一手来到两腿之间,用倒v的手势,把自己的花穴撑了开来,那花穴太过于湿润,手指还滑开了一下,手指把皮肉撑开,也把包着花蒂的薄皮给撑开了,那冒芽的芽尖是深浓的粉红色,瞧着淫乱极了。
蚌肉被手指挤到了边上,蝶唇被撑开,露出了里面粉糊糊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壁肉从魏雁珩的视角一路蜿蜒到深处,直到再也看不清,里头的构造,让人产生深入其中,一探究竟的冲动。
这当真是一番淫靡的景象,魏雁珩看得很专注,瞳孔巨震了一阵,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小腹一阵紧缩,对称的腹肌都绷出了漂亮的流线,两腿之间的巨根又胀大了几分,茎身上头盘错的青筋变得狰狞可怖,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整根肉棒对着半空中打旋,好像随时都能钻进她的体内,在里头凶悍的狂抽猛送。
空气好像凝结住了,两人体内的欲火一瞬间窜烧闪燃,一发不可收拾,魏雁珩还得在最后一刻才想起,拆了个卫生套,给予那凶兽最后的束缚。
梁若仪看似主动、大胆,可其实此刻一双腿都在微微发颤,她慢慢的凑近那勃发的欲根,穴口对准了硕大的菇顶,皮肉才刚碰到,穴口就收嘬了起来,仿佛在亲吻着那伞顶。
“呜嗯……”就算做过不只一回,每每吞下那硕根依旧是艰难,尤其是这一回,是由她亲自来执行这吞没的任务,人体对于入侵感,是有天生的排斥的,光是含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她下半身就饱胀不已,胀到生出了一丝丝的疼痛。
她轻轻的蹙起了眉头,可是没有退缩,两人的目光都聚焦于相交合之处,目睹着那巨根是如何将穴口完全的撑开,接着那粗长的物事,就这么被那小小的口子吃进去了。
梁若仪像下落坐,终于将那肉棒吃到了底,可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还有一段崎岖的山路要走呢!
男性分身被壁肉层层叠叠的吸嘬着,在女上坐姿的情况下,花穴要比躺平的时候更加紧窒,强大的压迫感让魏雁珩小腹一阵酸麻,麻酥酥的电流一路从尾椎从到了头顶,他连头皮都麻了起来。
“若若可真厉害,把哥哥都吃下去了。”他的嗓子带了一点点的颤意和喘息,男人喘起来,不能用娇喘来形容,可却也是十分的性感,梁若仪只觉得耳边吹过了一阵温暖的春风,心底流淌过涓涓流水,灵魂都为之荡漾了起来。
“若若,你动一动,像骑马那样,会吗?”骑马是个富贵活动,就跟网球一样,梁若仪都是跟着她哥学的,在知名马场里,她还拥有一只以她英文名为名的赛马,那是她十五岁那一年得到的生日礼物。
魏雁珩的手掌来到了她的腰际,十指像是海草在水流中那般灵活的摆弄,像是想要指挥他方向一般,敏感的腰侧背他的指腹蹭过,痒和麻同时窜升,梁若仪下意识的把屁股抬了起来,随后因为失重,重重的落下,一下子把那肉棒吞到最深处,龟头亲吻上了宫口。
“好棒啊……”魏雁珩轻喘着,闭上了双眼,睫毛微微颤动,于梁若仪来说,这是比言语更好的赞美。
“哈啊……”她嘴里轻喘着,双颊绯红,双眼迷离。
她的一举一措都牵动着她最心爱的人,这样的认知让她兴奋不已,她脚踩着床垫,宛如深蹲到了极限,上上下下,吞吐着魏雁珩的肉棒,猛力地骑乘着,就像是第一次上马那般兴奋,动作急促而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