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来,哥给你擦一擦。”大掌落在梁若仪的臀上,大掌施了一点力,在上头揉了揉。
\r\n\t热意上身,梁若仪娇嗔了一声,“别乱摸我。”在什么事都干完了的当下说这话,撒娇的意味大过一切。
\r\n\t“好了,别闹。”魏雁珩拍了一下她的臀。
\r\n\t“你打我。”梁若仪嘟囔了一声,听着很委屈。
\r\n\t“这就叫打?以后你不听话,我还教训你。”魏雁珩的脸上的神色有些严肃,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十分轻柔,他替她擦了擦湿漉漉的下体。
\r\n\t经过充分的前戏,动作也还算温柔,是以梁若仪没有落红,擦下来的,都是被捣得黏稠不已的爱液,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少女动情的淡淡气味,若是要问魏雁珩,他便会说,那是一种香甜的气味。
\r\n\t替她把身子都擦干净以后,他把水杯给了梁若仪,让她补充一些水分,同一时间,他去取了一套干净的睡袍,给梁若仪套上,他的房间没有梁若仪的衣物,他给梁若仪穿的是他自己的睡袍。
\r\n\t他的身高有一米八七,和梁若仪有着三十公分的最萌身高差,他的睡袍套在梁若仪身上,让梁若仪看起来像是偷了大人衣物的小孩。
\r\n\t魏雁珩在这个当下只觉得心里头百感交集。
\r\n\t他养大的小女孩,真的变成他的女人了。
\r\n\t他养大的小女孩,躺在他的身侧,他们不仅止是兄妹了,还是男人和女人。
\r\n\t“哥……”兴奋感消退,梁若仪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她蹭到了魏雁珩身边,“抱抱……”她嘟囔了一声。
\r\n\t“睡吧。”魏雁珩的嗓子有些沙哑,喉头滚了滚,他垂眸看向了怀里的小女人。
\r\n\t魏雁珩习惯在完全黑暗的情况下入睡,不过梁若仪胆子小,特别怕黑,所以房间里有一盏酷洛米小夜灯,这是魏雁珩房间里头最突兀的一个装饰。
\r\n\t如今是内只剩下小夜灯昏黄的光芒,他能瞅见她的嘴蠕动了一下,仿佛是在说:“晚安,哥哥……”
\r\n\t“晚安。”他又亲了亲梁若仪的发顶,大掌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拍着,直到梁若仪的呼吸完全平顺下来,他才摸黑下了床。
\r\n\t虽然梁若仪一睡着以后,可以说是雷打不动,魏雁珩依旧放轻了动作,就像是一只无声的大猫,踩着优雅的步伐,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办公桌前。
\r\n\t窗外落雨了。
\r\n\t夏日少有落雨,落雨不讲时机、不讲道理,砸在窗台的玻璃上,发出了一阵阵的声响。
\r\n\t骚动,就像是他的心一样。
\r\n\t他还记得,她和她妈妈来到他们家的时候也是邻近暑假,也是一个夏夜,那时邻近十二点,可是他们家里是灯火通明,肃杀气氛弥漫。
\r\n\t他的母亲愤怒的怒吼着,他的妹妹哭红了眼,他的父亲无视了他的妻女强烈的情绪,冷冷淡淡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r\n\t“华潮音,这场闹剧该落幕了,我们离婚。以后,我要跟秋蓉过,至于孩子,该跟谁,让他们自己决定。”冷情的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冷,对孩子也不愠不火,就是护着一个外来的女人,倒也挺稀奇的。
\r\n\t“你自己做错事了,是过错方,凭什么决定要离婚?”要说华潮音还有多爱魏辰延魏雁珩是不相信的,可华潮音为人要强,只有她不要的东西,没有她被迫拱手让人的东西。
\r\n\t如果要让给别人,她情愿破罐子破摔,谁也别想讨得了好。
\r\n\t“你的意愿不重要,你爸已经同意了。”在他们这样的家族里头,大家长的话盖过一切,除非自女本身足够强大,当年他就是不够强大才被迫娶了华潮音,如今他羽翼丰硕,
\r\n\t一对夫妻已经吵得如火如荼,在一旁的女人却能够保持优雅。
\r\n\t那一夜的心情还很清晰。
\r\n\t无聊。
\r\n\t魏雁珩觉得无趣极了,直到他注意到了朱秋蓉的身边是梁若仪。
\r\n\t梁若仪长得和朱秋蓉十分相像,不过也有不那么肖似的地方。
\r\n\t那个时候,他以为梁若仪是他父亲的私生女,带了先入为主的想法,他只觉得梁若仪长得他父亲有许多相像的地方,像是眼尾的部分,还有那格外翘挺的鼻子以及那相对偏厚的唇瓣。
\r\n\t可比起长相,让魏雁珩觉得他们可能是亲兄妹的原因是气质。
\r\n\t梁若仪身上那股淡然若水的气质,以及深植灵魂之中的平静,那样的气质,像是从他父亲身上承袭下来的。
\r\n\t那时他还不知道。
\r\n\t百炼成钢。
\r\n\t梁若仪那超龄的淡然,是经年累月的苦日子堆积出来的。
\r\n\t她从来就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不喜欢给人带来麻烦,正因为如此,他才忍不住给予她更多的关爱。
\r\n\t她住在他的心里,一点一点的长大,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卡在里面,再也取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