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魏雁珩健硕的躯体完全包覆住她娇柔的身躯,就像是一个厚实的保护伞,把梁若仪紧紧的护在其中,使她不受任何风雨侵扰。
这是独一份的安全感,每每令梁若仪沉浸其中,她紧紧的搂着魏雁珩,十指都已经陷入他的皮肉之中,拉出了长长的红痕。
“宝宝,真的是太棒了,让哥哥好舒服,哥哥好喜欢。”在欢爱过后,他不吝啬的表达着对身下小女儿的喜爱,瞅着她的眼神仿佛可以滴出蜜来。
“宝宝太美了,哥哥喜欢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嘴巴蜜罐子似的,可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发自内心,丝毫没有恭维的意思。
在梁若仪的印象之中,魏雁珩是清冷的,他断不是会说这样甜言蜜语的男人。
可魏雁珩再一次打破了她的认知。
魏雁珩对外人是高冷的,只有对她是温柔的,那温柔细致,会让人觉无法想像他沾上任何腥膻的色彩。
谁知道,他在床上是疯狂的。
谁又曾想到,在床上如此凶悍的人在事后,竟是这般半带撒娇的嗓音说着这些肉麻兮兮的话,仿佛方才那个疯狂顶胯,快要把她钉穿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这人也太闷骚,她和他相处这么多年,居然没瞅出他是这样的人。
可他这样的表现,却是让她心底生出了欢喜。当哥哥,和当情人,果然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
她一点也不后悔和他跨出这一步。
“若若,我的宝贝……”他的唇贴在她的额心,落下了一个吻,和她厮磨了一阵,接着额头与她的额心相贴,温度交融在一块儿,两人凑得极近,就连他眨眼,睫毛都会扫过她的皮肤的程度。
两人的目光在最近的距离之下极致缠绵,她可以感受到魏雁珩的期待,仿佛在期待她回应他这情人之间的呢哝低语。
“哥哥……也很棒……我好、好喜欢哥哥。”
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像是一阵贼风,皮肤底下是密密麻麻的痒,这样的痒在她体内无限的蔓延、增殖,把那平复下去的欲情再一次的点燃。
一股搔痒感在体内产生,让她下意识的轻轻扭了扭腰,就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深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起来。
“那喜欢哥哥的肉棒吗?喜欢被哥哥的肉棒肏吗?”
得寸进尺,就是在说魏雁珩如今的行径了。
已经听到梁若仪说出喜欢还不够,还想听别的,“哥哥好喜欢肏若若的小屄,若若的小穴好吃、好舒服,一插进就就爽得不得了,若若还想不想给哥哥插小屄?”循循善诱,就像是小时候教她写作文,亲自给她范例。
他的若若学习力特别强,学习效果肯定让他满意。
他的嗓子和平时十分不同,低音炮似的,强大而带有震撼力,中间还揉合了一点嘶哑,好听得要命,是那种会令人耳朵怀孕的嗓音。
传到耳膜里,像是过了电流一样,贴着她的皮肤一下子钻进了骨血之中,带来了强烈酥麻痒感,让她体内的春水一阵的荡漾。
肉壁密密匝匝的缠了上去,像是在回应他的问句,他在她体内轻轻的顶着,把她最后的矜持都顶散了。
“哥哥……好喜欢跟哥哥做爱,好舒服……”她的嗓子带了一点鼻音,听起来哼哼唧唧的,像是什么爱撒娇的小动物。
她可不就是爱撒娇的小动物吗?
真想把她融进骨血里头,从今尔后再不分离。
“嗯……那若若想要哥哥怎么做?”
“想要哥哥用肉棒……插……插我的小屄……”体内的搔痒感越来越深刻,在尝受到了性爱的美好过后,她知道自己在渴望些什么,这些话是被他哄着说出口的,可却也完全贴合她的心意。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说出口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小小一段话,费了她好大的劲儿,等说玩了以后,梁若仪整张脸都像是要滴出血来了,像是盛开的玫瑰花,美得令人心惊。
这是,专属于他的玫瑰花,谁都不能攀折。
魏雁珩倒是想要不管不顾的就这么继续下去,可理智制止了他。
他从她体内撤出,拔下了套子,拆开了第二个卫生套。
这一回他没浪费半点时间,一边换套子,一边指挥着梁若仪,“若若,翻过去趴好,把屁股抬起来,对着哥哥好不好?”
他的目光含着笑意,望向了她,明明是那么平静的态度,嘴里却说着一些骚荡至极的话。
偏偏这些话听在梁若仪耳朵里,竟是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
她依照他所说的,慢慢的翻过了身子,她的身材纤细,裸背也透出了精致,肩胛之间流线优美,一对蝴蝶骨匀称漂亮。
她抬起了浑圆的臀,正对着魏雁珩。
魏雁珩很懂她。
如果没有方才那一番情话作为缓冲,她肯定是做不出他嘴里说的那些话。
可是哥哥很喜欢她,很喜欢她的身体,那一些情话不只是情话,也是对她的赞美。
让她知道,在他眼前,所以可以被称之为浪荡的行为都是美好的。
体内的骚动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的袭来,一股大胆的想法从心底攀升。
她将腿分开了一些,学着在tl漫里面看到的姿势,一手支撑着体重,另外一手从小赴往下,比出了倒v的手势,用手指头将已经湿润不已的花瓣分开,她微微侧过脸,用那柔媚无比的眼神勾着魏雁珩。
“哥哥,小穴里面好痒,你快点把肉棒插进来好不好?”话说到了最后,她已经因为紧张而喘息了起来,让这本就极尽勾惑的话语增添了情色的意味。
她浑身上下都因为羞赧而镀上了一层粉色,那饱满的馒头屄也是,蚌肉上面还沾了一层水意,像是水洗过后的水蜜桃。
魏雁珩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气血全都往身下冲去,那肉棒子当真是硬到生疼。
像一只求着要交配的小母猫。
“真骚!”他咬牙低咒了一声,这话不带有任何冒犯的意味,纯然是感叹,是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