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时间是凌晨五点，应该不会惊动你。」
五条悟坐在客厅沙发上，语气轻松得像是在报备隔天要去买牛n。
离忧在厨房倒水，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知道那是他刻意用轻松掩饰的口吻。
紧急任务地点在北海道，连续十天的高强度扫荡，对「最强」来说不算什麽，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会以单人行动模式移动，保持术式最低g扰。
他会安然回来，她知道。
只是这一趟——是没有办法见面的那种距离。
她当然可以透过契约传心声、感知他的状态。
但她也知道，他在任务中进入极端冷静状态时，会刻意降低感官g扰。
她如果传去心声，他会听见；但那样，他会分心。
所以她不会传。她会忍住。
就像上一次那样，像再上一次那样。
「你是不是在想不能打扰他？」
他忽然这麽说，语气还是带笑，却没有看她，只是仰头望着天花板。
离忧没有回答。
她知道他知道她在想什麽。
「我又不会si。」他歪头看向她，笑得轻浮，「你是不是又在心里演了很多小剧场？」
「……你确实不会si。」她终於开口，语气平稳，「但你会让我想得快疯掉。」
「哇，好直接。」他大笑，却也没否认，「那你可以现在就扑过来抱我啊。一次补足十天的份。」
离忧看了他一眼，然後走过来，将水杯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
她没有抱他，只是坐在他身边，默默地，把头靠在他肩上。
五条悟歪头看着她，眼里笑意淡了些，手却伸过去握住她的指尖。
他其实没什麽想说的。
每次长任务之前，他都会故作轻松，跟她、耍赖、讲些无聊话题。
但他知道，她什麽都看得出来。
知道他越表现得随意，其实就越不想离开。
这种无声的拉扯，是他们之间独有的g0u通方式。
他喜欢她的冷静。喜欢她总是b他早察觉一切的安静。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更想让她失控。更想知道——
当她不再压抑时，会用怎样的方式把他留住。
「学姊。」他低声唤她，脸埋进她发间，语气没了平时的调皮，只剩下轻柔的黏腻。
离忧没说话，只是轻轻扣住他的手，指尖紧了一点。
那是一种非常压抑的用力——
像是忍住所有想说的话，只把自己抓住他的方式加深一点。
他知道她在忍。他也在忍。
忍着不让对方更难过；也忍着，别说出「我好舍不得你」。
「睡前能不能……让我撒个娇？」五条悟轻声说，不像平时那个吵闹的他。
「你早就在撒娇了。」离忧转过头，额头轻轻贴上他，「我都没拒绝。」
他笑了，但眼神沉了些。
「那我可不可以——再更任x一点？」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唤她的语气，像压着嗓音的低鸣，柔软、温热，藏着清晰的依恋。
「你会不会……其实也想抱我一下？」
那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调戏。
但契约传过来的心声不是那样。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口。但我也知道，你想我。现在就想。
她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
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把脸埋进她x前的衣料。
「你的心跳，好像有点快耶。」
「……你压得太近了。」
「不，我听得出来。」他把脸再贴紧一点，「因为你在忍。」
她x1了口气，还没说话，就听见他用几乎贴着皮肤的气音，低声开口：
「你以为你没说，我就不会知道吗？」
——你想我抱你，吻你，留下一点点……哪怕一点点痕迹，证明我还在你身边。
离忧垂着眼，指尖掐着床单。
他说对了。她没说出口，但心里那gu渴望，透过契约已经毫无保留地传到他那里。
五条悟从她身上抬起头，没有等答案。
慢慢靠近，在她没有退後的空白里，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极慢。像是在一点一点确认她的存在。
离忧没有闭眼。看着他认真又温柔的神情，突然发现，自己早就被看穿。
她的冷静与压抑，在他眼里根本无所遁形。
「……你还不走的话，我会舍不得你走。」她低声说。
「我本来就希望你舍不得啊。」他语气轻快，却在下一秒撑着她的肩膀，额头贴上。
「所以……」他低声说，「你要不要现在就占有我一下？让我记得，这里是我唯一想回来的地方。」
她终於伸手抱住了他。
不是温柔地，而是极紧地、像是再不抓住他就会碎掉那样的用力。
他笑了，笑得像是终於等到她松口，然後又靠得更近，吻她的侧颈、肩头，一寸寸地描摹。
离忧没说话，只是抱着他，指尖深深扣在他背後的衬衫布料里。
像是要把他压进自己的x口，y生生地塞进心脏深处。
他静静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拖进自己怀里，然後再度亲吻她。
这一次，吻得b刚刚更深更狠，气息交错，她的喘息被堵在口中，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他的手探入她的背脊，在衣料下缓慢地0索，沿着肌肤的纹理，带着电流般的轻颤。
离忧主动伸手，扣住他的後颈，用力吻了回去。
她想要他记住这份渴望。想让他知道——她ai得有多疯狂。
五条悟愣了半秒。
她的唇压上来的那一下，不温柔，不试探，甚至带着一点隐忍的恨意。
不是恨他。
而是恨这份思念，恨这段分离的距离，恨这个总是夺走她所ai的世界。
他没说话，只是将她压倒在床上，一手撑在她耳侧，眼神像是夜se里最深的火光。
她的声音透过契约传过去的那一刻，他彷佛听见心脏被某种力量狠狠拧紧——
——我不想留你，但我也不想放你走。
他吻她的颈，咬过锁骨，留下浅红的痕迹。
指尖在她腰际滑动，掀起她的上衣，手掌贴上她的肌肤。
那里烫得惊人，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正在那里翻涌。
离忧自己将衣服拉开，领口滑落。
他亲吻她的x口，一路往下，每一寸都落下一句无声的誓言。
——这里是你，这里也是我。
她轻轻颤抖着，呼x1渐乱，却没移开视线。
那双一向冷静的眼睛，此刻因快感与ai意而染上一层雾光。
他的心声，在那一刻如洪水般倾泻：
——你再不阻止我，我今晚真的会疯。
她只是回应他，几乎无声地——
——那就一起疯。
她贴近他，轻声说：「……十天。」
「嗯。」他回应，咬着牙忍着不说更多。
「那你可不可以……让我更痛一点？」她声音仍平静，却让他几乎停下动作。
他抬眼看她，「……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她没有回避，只是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指节按在自己锁骨上。
「痛一点。这样……你走了，我也不会忘记。」
她的语气，像是陈述某种沉静又病态的ai。
五条悟的呼x1一滞，接着，他猛地将她按倒，俯身吻她。
这个吻几乎是泄愤——是对「为什麽我们得分开」的无声质问。
他咬她的下唇，唇齿间传来微弱的血腥气味，却听见她在契约里用力地说：
——不痛。再深一点。让它留下痕迹，才不会想你想到疯。
他的吻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咬痕像花一样一路绽开。
「你真的……真的会b疯我……」他喃喃地说，语气里是几近颤抖的ai意。
他一边留下吻咬的痕迹、一边低声念着：「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你全部都是我的。」
她只是低低地喘息，手指紧抓着他的後背，像是唯一能抓住现实的东西。
咒力共振。不需要咒语、不需要构筑，契约运作，情绪与身t同步开启。
她能清楚听见——
——他有多ai她。
——他有多不想离开她。
——他有多渴望，在每一寸她的身上留下自己。
她的身t随着每一次侵占颤抖，快感如同水波层层扩散，却又带着强烈的sh热与痛感。
「……我会慢一点。」他低声说，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忍耐。
「不要……」她喘息着，手扣着他肩膀，「……我怕我记不住。」
他停了一秒，那gu情绪强到让他手指颤了下。
「你……你真的没救了。」他低笑一声。
「那你呢？」她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不是也想……留在这里吗？」
他的回应不是语言，而是更深更强烈的占有，让她的喘息转为低低的sheny1n，把「我在这里」「我ai你」「我只属於你」刻在她身上。
她的身t早已泛着薄汗，气息紊乱，指尖颤抖。
他轻轻抚过她的侧腰，吻落在她锁骨下的红痕处，一边呢喃：「够了，离忧……你会受不了。」
离忧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睁着sh润泛红的双眼望他，语气带着几近疯狂的平静：「不要停。」
他一怔。
她抬眼望他，声音不大，却像是在命令，「把我弄坏吧。」
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背，身t颤抖，却仍坚持地抛出心声：
——让我记得，哪怕你不在身边也能记得。
那句话像是一把刀，直接刺进五条悟的心里。
他闭了闭眼，像是最後一丝理智也被斩断。
「……学姊，是你说的。」
下一秒，他一把将她翻身，让她趴伏在床上。
「记住你说的，不准喊停。」
离忧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入床铺，身t颤抖着，主动抬起腰迎向他。
他压在她身後，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吻落在她的背上——
从肩胛、脊椎，一路往下，让她在喘息间忍不住颤抖。
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像在一寸寸宣示：你是我的。从里到外。从心到身。
「这里……这里也是我的吧？」他贴着她的背低声问，一边咬住她肩胛骨下方。
「嗯……」她用气音回应，整个人贴进床铺。
他从身後缓慢地、却用力地深入她，感觉到她猛地一颤，却没有退缩。
她回过头，声音沙哑又清晰：「再深一点，悟……不够……我还撑得住。」
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双手紧扣住她的腰：「离忧……我真的会把你弄坏……」
她的眼角有泪落下，脸埋在棉被中，声音却清楚地传进契约：
——那就坏掉吧。反正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五条悟伏在她背上，气息灼热地贴着她的耳後低声喃语：「……再说一次。」
他咬住她耳垂，声音像压在心底最後一寸理智上：「你刚刚说什麽？」
离忧喘息着，声音颤抖，却仍用心声回应——
——我说，坏掉也没关系，我想拥有你。
五条悟的动作顿了一瞬，像被点燃了最後防线。
「……那就试试，你能承受多少。」
他再次深入，一手托起她的腰，让她整个人被迫拱起来迎合他，毫不留情。
离忧几乎只能发出破碎的sheny1n。咒力因契约共鸣而沸腾，像一道又一道不受控制的浪cha0，从灵魂深处一b0b0袭来。
快感不只是r0ut上的，而是情感与情绪被撕裂、贴合、交融的极限。
离忧浑身颤抖，几乎要崩溃地在心声中呐喊：
——太深了、我不行了……
——可是我还想要……我还想要你……
他听见她的心声，几乎是立刻地，更加用力地扣紧她的腰，像是要把她锁进自己身t里。
「我知道，离忧……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每次都不说，但我都听得到……」
「你想我、想得快疯了对吧？想要我永远不走对吧？」
她没力气回应，只能啜泣地点头，整个人几乎瘫软，却仍不断迎合他。
他低下身，紧紧抱住她，将她压进怀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是我唯一想回来的地方。」
「你要我不克制，那就一起疯一次。」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後，动作失控而灼热，把自己嵌进她的灵魂里。
她泪眼迷离，喘息早已颤抖不成音，却依然一遍遍透过契约传来讯息：
——我ai你。不能没有你。
他紧紧抱住她，低喃着：「……哪怕我离你再远，你也得记得我今晚陪你一起……有多疯。」
离忧被压到整个人瘫软地伏在床上，指尖仍扣着他的手臂，整个人像被温柔又疯狂的浪cha0卷走，快感与心跳的余韵还残留在皮肤底层，每一寸都敏感得难以触碰。
「……离忧。」他轻声唤她，声音沙哑又温柔，像夜se里藏着的cha0汐。
她没回答，身t微微颤了颤，却没有力气开口。
但透过契约，他听见了——
——……不能睡……醒来……你就不见了……
他一怔，手指轻抚她sh红的腰侧，低头吻她的後颈，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戏谑：
「你这副样子还想醒着？」
她没回答，但心声却依然在微弱震动：
——不行……再看一眼……
五条悟闭了闭眼，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无奈地笑了：「你真的疯得很彻底……」
他轻声说，声音带着疼惜，「但我知道啊，你就是ai我ai成这样，对吧？」
他的语气像是在说服她、也像在说服自己。
咒力在两人之间仍缓慢流动，他轻轻抚着她的脉动，像是为她调息。
她的呼x1逐渐平缓，但指尖却还扣着他的背不放。
他拉过被子盖住她，将她整个人包进怀里。
她透过契约，仍传来最後一段心声：
——悟……你会想我吗？
他喉咙一紧，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放心，你已经把我带走了。」
「我会记得的。会一直、一直……想着你。」
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吧，离忧。等我回来，再让你发疯一次。」
她终於松开手，整个人陷进他的怀里。
五条悟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样，直到她的心跳完全稳定，才抱起她走进浴室，细致地替她清洗。
她几乎是半昏睡状态，额头贴在他肩上，气息绵绵地吐在他锁骨处。指尖还不忘抓着他的衣角，像是怕他突然不见。
五条悟叹了一口气，笑着轻吻她的额头：「……我得先把後援布置好才行。」
清洗完後，他替她擦乾、换上睡衣，把她抱回床上，被子盖到肩膀。
他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哄睡，也像在安抚自己：别舍不得走。
他轻手轻脚起身，穿好衣服、确认行李、打开手机。
他发了一则语音讯息给真希，语气一如往常懒散，却藏不住慎重：
「喂，真希，麻烦你帮我看着离忧一下。」
「我要出远门执行任务两周，不能让她发疯。」
「你知道的，她会疯，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救自己。」
「不管是找工作丢给她、还是约她去打架，都可以。」
「她如果演冷静，你就更不能信她真的冷静。」
他停了几秒，语气忽然柔下来。
「……拜托你了。」
接着他又传一则讯息给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