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莘澜的动作不免顿了一下,沈祀琛的心理素质却非常好,一点不受影响,仿佛是没听到,反而更凶狠的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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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根本不怕被莘桃发现,修长的手指已经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贴着她细软的腰肢缓缓的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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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被他抓住,男人火热沉稳的气息再次朝她侵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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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掠夺侵入,舌尖直抵到她的舌根处,霸道的卷着她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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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被他整个推上去,两颗奶子在衣服底下光裸出来,被他满是茧子的手掌握住,肆意抓揉,手指在她的奶头上粗暴的碾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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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重的身子完全压下来,莘澜被他压到墙上,以一种迎合的姿势,仰起头,被他吻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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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的骨头都要酥了,奶头被他手上的薄茧刮得一阵颤栗,她扭着脑袋咬住他的薄唇,像是被挑衅的野狐狸,更凶狠的回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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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角落里,沈祀琛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喘,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一下抬到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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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裙被掀到腰上,男人劲瘦的腰胯挤到她腿间,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逼穴上,沉沉的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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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抓在她的臀肉的手掌更是难耐的揉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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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就在旁边,他也丝毫没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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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沈祀琛比她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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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张腿盘住他的腰,无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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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抬起腰肢,肥软的小逼顶着他胯间的肿胀划着圈的挤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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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烫的阴茎隔着几层布料热热的烫进来,逼穴像是要融化一般,变得软烂黏腻,汁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溢,很快从她的内裤里湿过去,渗进男人的西装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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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琛微微仰头,揉着她臀肉的手越发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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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滑白肉溢满他掌心,股肉一寸寸从他指间化开,烂成雪白,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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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顶着胯,把下腹吐出的那团硬肉塞到她腿间,顺着她的动作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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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硕大的肉物,狠戾粗暴地碾上她脆弱的腿心,顶得莘澜的股肉都跟着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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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琛半敛着眸子,视线紧紧擒在她脸上,托着她一下下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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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顶撞的力道也在加重,湿透的裤子浸出阴茎的形状,肿胀的在她的逼口上弹动勃胀,几乎要从裤子里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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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和逼穴被他同时刺激着,莘澜盘在他腰上的腿陡然绷紧,脚趾在鞋子里难耐的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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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逼口在男人的顶弄下一阵阵痉挛,渗出的汁液将那条蕾丝内裤完全湿透了,黏在男人的裤子上,碾磨出一条条细长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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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琛掐着她的腰,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裤子被她完全浸湿了,阴茎上全是她又黏又热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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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粗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错,粗糙的布料包裹着两张性器在互相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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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滚烫的阴茎,淫水四溢的逼穴,每一触觉都被压抑的情欲放大,挑逗着两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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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扣着她,如同一头捕猎的兽,强悍且粗暴的在她身上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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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她几乎快绷断的腰身,阴茎往莘澜肉逼上狠撞了几十下,胯骨将她牢牢钉在墙上,他扣着她的脖颈,将人死死按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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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闷在沈祀琛胸前哼了一声,绷紧的身子夹着他剧烈抽搐,一股股淫水从逼穴里喷出来,隔着裤子打在他的阴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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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没插进去就被他顶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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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琛?”莘桃已经从门里出来,站在花园里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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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和沈祀琛在她身后的暗影里,隔着几棵绿化的树木,若是在白天,只要回头就能看到缠抱在一起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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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怕不怕?”莘澜从高潮中缓和出来,轻笑着咬住男人的耳朵,湿淋淋的小逼骑着他的大鸡吧不怕死的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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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琛托着她抵在墙上,他微仰着下颌,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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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身下她高潮的那一处,还在不断收缩着咬着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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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喘着压下来,他盯着她被情欲氤氲得潋滟的眼眸,微红发肿的嘴唇,哑着嗓子嗤笑:“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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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祀琛此刻的表情亦如他这个人,包裹在华服与斯文外表下的,是如野兽一般肆意狂放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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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这世上有什么是让他害怕的,更何况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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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伸出舌头从他的脖颈舔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耳朵:“那就当她的面,现在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