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息回到县衙,此时胡伢子,宁大山哥几个解决掉了4个炮头。
4个炮头浑身没有一块完整地方,脑袋被砸的面目全非。
宁大山哥几个负伤多处,伤口多在前胸和肩头,好在没有致命伤。
陈息挨个为他们伤口消毒,缝针,包扎。
处理完毕,杨刚烈,杨冲父子才回来。
见到这副场景大惊失色,随后才得知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们斩杀的牛奔,根本不是青佛。
真正的青佛在看到折了2000多土匪后,知道身份已经败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到县衙准备运走人头税银。
没料到,陈息早就在这里等着自己。
最终,以损失4个炮头和一只耳朵的代价,仓皇逃跑。
至此,白山县假县令一案,被公之于众。
百姓们无不惊掉了下巴,原来他们的县令老爷,真实身份竟是白山县,最大的土匪头子。
一时间,全县震动。
州府来的两位官员,带着所有详录证据,返回州府为杨刚烈请功。
白山县县令一职,暂由杨刚烈担任,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便会收到,正式的任职文书。
而陈息的功劳,被杨刚烈如实呈禀到州府,申请了一个县尉之职。
州府那边,自然懒得管一个小小县尉,朝廷武官多被派往前线,不会因一个小小的白山县再派人来。
陈息向鹰嘴山那边传去消息,这几日将不回寨子,鹰嘴山全权由叶红缨照看。
自己选择留在县城,因为,还有一条大鱼要抓。
因为担心玉龙岭土匪下山,陈息将府库的税银,全部转移到夫人的私宅。
清点一番,税银:白银余两,连同牛奔近几年贪的赃银,2万余两,一并收缴。
从陈息到了夫人私宅,便被夫人强行拉到卧房。
自然少不了一番热吻。
情到浓处,就在夫人以为,今晚将会水到渠成之时,却被陈息打断。
一根手指抵在夫人唇间:
“小甜甜莫急,今晚还有一条大鱼要抓。”
夫人意乱情迷之时,听到陈息还要去忙,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红唇十分不满地撅起:
“明日嘛,那王家又跑不掉。”
“早早晚晚不都是你的。”
说罢,拉着陈息就倒在床榻。
一炷香时间过后,就在陈息忍不住将她正法之时,门外传来一道大喊:
“嘿嘿大哥,真如你猜的一样,王家买通了县府人员,在出城时被我抓到,一共28口人,都在县衙押着呢,杨刚烈做不了主,在等大哥去处理。”
陈息翻身想起床,脖子处还挂着夫人的玉臂。
虽说好事被打断,夫人有些幽怨,但还是贴心的帮陈息整理了凌乱的衣裳。
整理好衣裳,又甜甜的吻了一下,眼中波光艳艳,露出一个魅惑笑容:
“去忙你的正事吧。”
“想要随时来取。”
陈息轻笑一声:
“好,等着我。”
说罢,转身出屋,带着宁乱一路直奔县衙。
进了大堂,跪在最前面,身后一群夫人小妾,公子小姐。
李全还有一些下人,跪在,你王家贩卖私盐,认是不认?”
王章抬起头来,怨毒的盯着陈息,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临死前还要反咬一口:
“呵呵,整个白山县卖私盐的不止老夫一家,别以为老夫不知道。”
“苏家前些日子贩卖的精盐,就是你做的。”
“县尉大人若是判老夫有罪,那你也是死罪。”
王章喊得声嘶力竭,要死,大家一块死。
是你不给老夫活路,老夫便在这公堂之上,揭发你。
陈息听完,哈哈一笑,抬手一指衙役捕快:
“你们都看见本官做私盐了?”
众人懵逼了,县尉爷之前是一位猎户,还是神医。
怎么现在和私盐扯到一块了,简直天方夜谭。
“王章你血口喷人,县尉大人不可能做私盐。”
“哼,县尉大人剿匪立了大功,岂容你这匹夫污蔑?”
陈息再拍惊堂木,打断下面喝骂声。
“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全部拖出去斩了。”
要走,一家人就要走的整整齐齐。
管你什么老幼,对待仇家,他可不会手软。
放了任何一人,都是留下仇恨的种子。
从你们到鹰嘴山买凶杀人那刻起,就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杀。
就给你杀绝。
陈息大手一挥,捕快衙役立即动手,人人都想在这位新来的县尉爷面前表现表现。
动作十分麻利,不顾王家人哭喊,直接拖出大堂。
王章见陈息不认账,破口大骂出声,但说什么也晚了。
惨叫声响起,王家28口,人头落地。
无论妇孺老幼,一个不留。
见王家人都被杀头,那4个帮助王家逃离的捕快,吓得面无血色,抖如筛糠。
屁股下面,黄的白的流了一地。
陈息皱了皱眉:
“随地大小便,斩了!”
话一出口,其中一个大嗓门响起:
“大人,冤枉啊,饶小的一条命啊。”
这道大嗓门响起,陈息立即瞪向那人。
因为这道声音他太熟悉了。
正是自己第一次进县城卖狍子,在牙行外听到的那个声音。
当初他还说,要玩自己的两位娘子。
陈息双眼微微眯起。
那么现在是?
谁玩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