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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要不要考虑纳个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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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

    萧辰的喊声带着急促的喘息,人还在百米开外,声音就已经穿透了夏日的热浪。

    吱呀!

    推开摇摇欲坠的篱笆门,萧辰的瞳孔猛地一缩。

    院子里,顾宁正蹲在地上,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捡拾那些被踩烂的野菜。

    西斜的暖色阳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砸在泥土里。

    “相公……”顾宁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哽咽。

    她手里攥着一把烂掉的野菜叶子,指节都泛了白。

    萧辰一个箭步冲上前,不由分说的将她搂进怀里。

    他能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在微微发抖,手中轻抚着她单薄的后背,触手是一片冰凉。

    “没事,我回来了。”萧辰的声音低沉温柔。

    环顾四周。

    昨晚刚修好的房门又被踹的歪歪斜斜。

    从门口望进去,能看见屋里的桌椅板凳全都支离破碎,木屑散落一地。

    院子里那些顾宁辛苦挖来的野菜,全被人恶意践踏过,蔫巴巴的贴在泥地里。

    萧辰的拳头不自觉的攥紧,指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用膝盖想都知道。

    这种下三滥的破坏,除了赵猛那个莽夫之外,绝不会有其他人。

    但让他不解的是,既然都撕破脸了,为什么不干脆一把火烧了房子?

    难道,这家伙在顾忌什么?

    “乖,别哭了。”萧辰用拇指轻轻拭去顾宁脸上的泪痕:“看看相公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他扶着顾宁在石阶上坐下,从腰间解下布袋。

    抓了几颗黄润的刺梨,擦掉上面的尖刺,递到顾宁嘴边:“尝尝,可甜了。”

    顾宁接过刺梨,泪水却落得更凶。

    酸甜的果肉在嘴里化开,却怎么也比不上心里的苦涩。

    她抽噎着说:“锅、锅具都坏了……还有那些白米和猪肋骨……”

    萧辰心头一紧,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疼的像是被针扎似的。

    他正要安慰,篱笆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

    “辰、辰哥!”

    阿虎气喘吁吁的冲进来,背上扛着那头野鹿的尸体,‘咚’的一声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你怎么能把这个扔路上呢?”

    顾宁惊讶的站起身。

    绒毛覆盖的鹿茸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她转头看向萧辰,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相公,这、这是你猎的?”

    萧辰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痞笑:“说来也怪,今儿个进山,野兔啊山鸡啊野鹿啊,排着队往我眼前凑,拦都拦不住。”

    “噗嗤——”顾宁破涕为笑,红着眼眶嗔怪道:“相公,你也不嫌害臊。”

    阿虎在一旁直翻白眼,那表情活像是在说:辰哥,你真特么能吹牛!

    萧辰浑不在意,将背后的精钢大刀和震山弓放在墙角,解下腰间的野兔扔在一旁。

    走到鹿尸旁,取下挂在鹿脖子上的山鸡,重新系紧鸡脚上的麻绳,将另一端拴在门框上。

    “还是娘子有先见之明。”萧辰指着地上被踩烂的野菜,冲顾宁眨眨眼:“这些正好拿来喂鸡,说不定今晚就能下蛋呢。”

    顾宁擦了擦眼泪,嘴角终于有了笑意,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可是锅具都……”

    “如果辰小哥儿不嫌弃的话……”一道柔媚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顾宁的话。

    萧辰转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王寡妇正倚在篱笆门上,一袭粗布麻衣也掩不住那婀娜的身段。

    她扭着水蛇腰走进来,‘胸肌’随着步伐轻轻颤动,在阳光下投出诱人的阴影。

    “奴家家里倒是有些多余的锅具……”王寡妇走到近前,身上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脂粉香。

    她故意凑近萧辰,红唇微启:“辰小哥儿不会嫌弃奴家吧?”

    萧辰不着痕迹的后退半步,干笑道:“怎么会…”

    王寡妇掩嘴轻笑,目光落在那头野鹿上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故意挺了挺胸膛,衣领随着动作微微敞开:“辰小哥儿,要不要考虑纳个妾?”

    她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野鹿:“只要半头鹿就成,明年这个时候,保管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如何?”

    萧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心里暗骂:这娘们不是省油的灯。

    他偷瞄了一眼顾宁,却见她神色如常,甚至还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我不介意啊。”

    王寡妇闻言笑的花枝乱颤,故意俯身整理裙摆,沟壑瞬间若隐若现:“听见没?顾宁妹妹都说不介意。”

    啪!

    萧辰一巴掌拍在顾宁翘起的浑圆上,故作凶狠道:“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顾宁‘哎呀’一声,捂着屁股躲到一旁,小脸涨的通红,连耳根子都染上了晚霞般的颜色。

    王寡妇见状笑的前仰后合,胸前波涛汹涌:“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等着,我这就回家取锅具。”

    她转身离去时,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就好像故意引诱萧辰似的。

    萧辰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

    “糟了!”

    这时,阿虎突然大叫一声,抓起地上的震山弓就要往外跑:“再不送回去,我爹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夕阳已经西斜。

    阿虎急的满头大汗,他可是见识过老爹发火的样子,那场面比山里的野猪发狂还可怕。

    “我已经知道了!”

    一道浑厚的低喝从门口传来。

    村长周野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夕阳的余晖,阿虎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爹,我错了!”

    萧辰连忙上前:“周叔,这都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我吧。”

    周野没说话,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的野鹿。

    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拨开鹿腹的伤口,眉头渐渐皱起:“这是你猎的?”

    萧辰点点头:“是。”

    周野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血迹:“把你的箭给我看看。”

    萧辰心头一跳,暗道:不愧是老猎手。

    仅凭鹿腹的伤口就能判断出,这绝非普通箭矢造成的伤害。

    萧辰恭敬取出一支箭,双手奉上。

    精钢打造的箭头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箭尾的羽毛整齐利落。

    周野掂了掂箭矢的分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又看了看萧辰,突然长叹一声。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周野弯腰捡起震山弓,将弓和那支箭一起递给萧辰:“这弓,送你了!”

    “啊!?”

    萧辰和阿虎同时惊呼出声,声音惊飞了树梢上歇息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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