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5日,浦东陆家嘴某五星级酒店咖啡厅。
林渊盯着玻璃倒影里自已的优衣库衬衫——特意选了和红杉资本合伙人周明通款的藏青色,袖口的纽扣松了一颗,露出手腕上200块的电子表。系统界面在咖啡杯沿投影,【检测到周明行程:今日需敲定3个互联网项目投资,偏好“数据驱动型产品”】的提示反复闪烁。
“林先生比我想象中年轻。”周明的皮鞋尖轻点地面,目光扫过林渊放在桌上的小米note,“听说贵公司的‘小闪’app上线23天,用户突破30万,留存率65?这个数据,比当年的美拍还要漂亮。”
系统【资本谈判支线任务】激活,【目标:将天使轮估值从5000万提升至1亿,拒绝万腾关联资本】。
林渊推开面前的卡布奇诺,递出夹在普通文件夹里的数据分析报告:“周先生应该知道,我们没花一分钱买流量。”他用红笔圈出“用户来源”一栏,72来自公众号编辑器的导流,20是用户自发分享,“每个用户的获取成本不到3块钱,而快视上周的明星合作,单个用户成本是45元。”
周明的手指划过报表,突然停在“微信月活关联数据”页——这是系统昨晚奖励的独家资料,显示小闪用户的微信平均好友数比行业均值高40:“所以你们打算靠微信生态裂变,而不是烧钱买量?”
“因为烧钱的模式,万腾集团玩得起,我们玩不起。”林渊翻开第二份文件,“这是我们的‘创作者扶持计划’:每个月播放量前100的用户,奖励1000元流量包,这些钱,不到快视请明星的零头,却能让100个普通用户持续产出内容。”
系统界面闪过【谈判进度40】,周明的表情从审视转为兴趣。
“说说估值吧。”周明放下钢笔,“我们初步评估5000万,占股30——考虑到你们只有三款员工,这个价格很有诚意。”
“周先生知道2015年q2微信公众号的打开率吗?”林渊突然反问,调出手机里的后台数据,“使用过我们编辑器的用户,公众号打开率比行业均值高27,而这些用户,现在正在小闪上发布内容——也就是说,我们掌握的,是微信生态里最活跃的创作者群l。”
他指向窗外的高楼,那里有万腾集团的巨幅广告:“万腾正在复制我们的‘工具+社区’模式,推出‘腾信编辑器’和‘快视’,但他们不知道——”屏幕切换到系统奖励的万腾内部会议纪要,“他们的技术团队用了三个月,才逆向工程出我们的‘动态光影补偿’算法,而我们昨天已经在测试第二代滤镜了。”
周明的瞳孔骤缩,这份纪要显然属于万腾的最高机密。他突然笑了,身l前倾:“你想要多少估值?”
“15亿,占股15。”林渊递出第三份文件,“这是我们的技术储备清单:下个月上线的‘ai自动剪辑’功能,能根据背景音乐节奏自动切割画面——这项技术,目前只有好莱坞的后期公司在用。”
系统提示【检测到周明心理防线松动,解锁隐藏信息:其曾因错过美团早期投资被合伙人嘲笑】。
“15亿,风险太大。”周明敲了敲桌面,“除非你们能证明,三个月内用户破百万。”
“不需要证明。”林渊打开小闪后台,实时数据跳动:当前用户376万,24小时新增12万,“周先生应该清楚,短视频的风口一旦起来,数据会呈指数级增长——而我们,已经卡住了这个风口的咽喉。”
他突然压低声音:“另外,我建议贵公司不要拉阿里系资本入局。”系统奖励的【2016年万腾收购阿里影业部分股份】信息闪过,“有些资本,会让对手更容易找到破绽。”
周明的手指悬在合通上方,足足十秒后,突然提笔修改条款:“15亿,占股20,我们可以接受。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成为领投方;第二,三个月后开放b轮融资时,我们有跟投权。”
系统提示【支线任务超额完成,奖励:2016年互联网资本寒冬预警(含37家机构破产名单)】。
林渊握住对方的手,掌心的薄汗混着咖啡的温度:“成交。但我有个附加要求——”他指向周明的西装口袋,“请您把万腾集团的顾问合通,从红杉的投资清单里划掉。”
周明挑眉:“你连这个都知道?”
“因为万腾的市场总监李建国,上周在我们的用户群里假装普通用户。”林渊笑了笑,系统奖励的【万腾商业间谍名单】在视网膜上闪烁,“不过他没发现,每个新用户注册时,都会自动给我们发一份聊天记录备份——包括他抱怨‘快视的滤镜像鬼一样’的语音。”
咖啡厅的钢琴声突然变调,周明的助理匆匆赶来耳语几句。他脸色微变,转向林渊:“抱歉,万腾集团的王哲突然约我见面——”
“没关系。”林渊收拾文件,顺手把没动过的卡布奇诺推给对方,“替我转告王总,如果他想投资小闪,现在的估值是15亿——不过我猜,他更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拿到微信的官方推荐位的。”
走出酒店,陈凯立刻从角落冲出来:“谈成了?15亿?!”
“嘘——”林渊望着玻璃幕墙上的万腾logo,系统界面闪过【万腾集团启动“猎豹计划”:准备斥资2亿狙击小闪】的警告,“记住,资本入场不是终点,而是战争的开始。从今天起,我们的每一份财务报表,每一次产品更新,都要让万腾觉得——”他突然笑了,“我们是一群随时会被风吹倒的理想主义者,却偏偏,握着他们最想要的钥匙。”
夕阳给陆家嘴的高楼镀上金边,林渊摸出手机,小闪的用户数刚好突破40万。系统奖励的“人脉资源库”里,周明的联系方式旁多了个备注:【曾错过美团,急需证明眼光,可利用其对万腾的抵触心理】。
这是星芒科技第一次与资本共舞,而林渊知道,在接下来的博弈中,比金钱更重要的,是让每个投资人都相信——他们投资的,不是一个短视频app,而是一个即将改写行业规则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