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急了,放话出来,不管花多少钱都要灭掉我。其实他们一直也都是这样想的。我做不做这个事情,没有多大影响。这样做反而好,他们会怕的。这些人,就是不吃到辣害,是不会停手的。
十多天后,我在工地上,一百多人,十多辆车子开到了工地上,要找我。结果我的人也来了上百人,两百多人把工地围满了。
在工地上,我带着人跟那些干了起来。
那块工地在城市中心,当时很多人看到了,而且岑莉也来了。
他们的人干不过我们。
后来警察来了,来了几十辆警车,这样一来才停下来。
那天的打斗场面很疯狂,很血腥。
我的身上好多血,基本上都是对方的人身上的血。
我们的人和对方的人被带走了好多,我没有被带走。
那个时候,这种事情,我可以不上,但是我上的话,我的人就特振奋。
这条路就是这样的,你要想在南城快速站住脚,你必须要拼,这是很无奈的事情。
我转过身去,看到岑莉整个人都傻掉了,她跟秘书站在那里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她的秘书小囤被吓的有些不敢看我。
这个时候她们还被我们的人拦着,先前我有看到她和小囤往这边跑,我喊着我的人过去,把她们弄出去,保护好。
我走过去说:“没事的!”我说后,岑莉还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胸脯起伏着。我想她没有看过这样的场面。当时她和小囤开车赶来的,门被从里面关上,外面的人都进不来,很多路人也在门口围观着。
再说了,她进来也阻止不了这一切,两百人在一起打群架,可想而知。
我走到水龙头前清洗,我没有被带走的人走过来站在我身后。
岑莉想上来跟我说话,被挡住了。
我洗好后,转身看到她们,我走过去说:“你们不要怕的,不影响工程的。”
我走到办公室,在那里把衣服脱掉了,当我把衣服都脱得什么都不剩的时候,我回头看到岑莉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我。我当时还弯着腰,我静静地看着她。
小囤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伸过头来,结果看到后,她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站起来,看着岑莉,然后走到隔壁的房间去洗澡。
我在里面冲澡的时候,岑莉又到了里面的门口,她又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后来她进来了,她把门关上,背靠在门上,她把脸转到一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着。
我边洗澡边说:“你没事吧?”
她不说话,抿着嘴,牙齿咬着嘴唇,胸脯起伏的更厉害。
我知道她看到事情被闹的这么大,而且亲眼看到这一切,她害怕了。她的情绪实在太糟糕。我想陈哲出事,她当时应该也会过去。她恐怕也被吓到了。
“你跟你妹夫感情怎么样?”我那会想知道这个,如果说她有在意这个,只要她在意,我绝对不跟她来往。
她哭了,眼泪流下来,我看到后说:“怎么了?”
“没有什么。”她擦了下眼泪,然后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希望你以后不要那样说。”她说后,我靠近她,她看了我一眼,忙又把脸转到了一边。
看着她,我笑了下说:“我是不是挺可怕的?”
“只要你,你……”她说:“只要,只要你爱我,我就不怕!”
她说后,脸红了,她怎么都是那么的美,就算落泪了,也是那么的美。
看着她的胸口,我在这个时候,是很需要她的。身上那种荷尔蒙充斥着,本来就热血沸腾。感觉身上还有很多能量没有用掉。
那么的诱人,我蹭了下她,她忙转过来,靠在那里闭上眼睛。
她的手想抬起来,想抬起来摸我下,但是她又感觉这样太没有面子了。可是我也知道,她很想。我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胸口,我说:“你认为呢?”
这个时候,我没法去想其他的。
男人能离开女人吗?除非不见,不见我可以忍着不联系她,可是这样时常能够见到,能够近距离接触,那就很难了。我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克制了。我有时候感觉我都要被折磨出来精神病了,我想不等仇家干掉我,我可能就会憋出内伤来了。我感觉自己要疯,我感觉自己很难再忍受了。
她突然抱着我,趴在我的怀里哭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的!”
我茫然在那里,她父亲的话,还有一些事情又在脑海里打转。
又想到她差点命没有了,那天我想如果那样,我一定后悔跟她说过那样的话,那样我再也见不到她了。想到这些,我突然抱紧她,吻着她的脸,在她的耳边说:“我这样,你不怕吗?”
“我不怕,没有你,我才怕,我一个人我害怕,跟你在一起,我死也不怕。我什么都不怕。可是没有你,我天天睡不着,我痛苦死了,我抑郁症特严重。我中邪了,我……”她浑身抖动着,突然神情特别可怕。
我忙更紧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乖,不要怕,我好好的。”
她突然疯了一样,她搂着我的脖子,不停地吻着我。我站在那里,她就那样吻着。
外面我的人叫我,她停了下来,然后离开我,走了出去。
我穿好衣服,从里面出来,我的人跟我说有领导找我。
接着我要去见领导。
见了领导后,领导跟我说不要影响工程,我说好的。
从领导那出来后,我才看手机,上面有岑莉发来的信息,上面写着:没事吧?
我回过去说:没事,你在哪?
她回过来说:我在工地等你。
我打了她的电话,她带着想念,电话里她说:“我想给你钱,我不想让你这样,我害怕!”她说后,我说:“除了这个呢?”
她听后愣了下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我,我,我陪你睡觉,做你情人,好不好?”
当我听到她这样说后,我想你如果可以离开郑家,那是最好的。
我感到很无奈,可是她这样说,不知道怎么的,让我特别有一种更加强烈想立刻拥有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