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也牵制住了,狗临死前反抗会更激烈。
”屠夫说完,绕到团子脖颈一侧半米开外的地方,朝着自己手心啐了两口唾沫,抽出了腰间半米来长的柴刀,猛地举过头顶。
架势一起,眼瞧着大狗就将头身分离。
这时,荒凉的院落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娇弱无助的女声:“大哥,不要…不要杀它可以吗?”
女人?所有人的目光寻着声音方向齐刷刷看了去。
刚才那声不要虽说是喊不要杀狗,却不要的缠绵软糯,不要的媚惑之感丝丝入扣,不要的众屠夫心间一阵酥麻。
荒凉废地,孤身弱女,屠夫心中哪能不起旖旎,自然是停下了手中的杀戮,想先看个究竟。
只见右侧大树后面缓缓走出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女子,衣衫褴褛,发髻凌乱,有弱柳扶风之姿,又带点娇媚撩人的气质。
她慢慢走到了众屠夫面前,虽说有些灰头土脸,可五官依然如皎皎明月,肩侧和小腿裸露出的凝脂更是让在场所有人皆脑子一热。
在场的没几个是善类,此情此景还能不心生邪念?其中好几个人眼里已经浮出赤裸裸欲望,彼此之间隐晦一笑,开始龌蹉的比划起等下顺序。
站在最前方提刀的那个屠夫迫不及待上前两步,装腔作势的搭腔道:“姑娘,你为何深夜在这破败之地,这里很危险的,你可有同伴?还有,你刚才为何不让我杀它?”
慕容晚含着晶莹的泪珠回道:“奴家近日家道中落,一人苟活于此,这狗它时常给我找些吃的,是枚好狗,哥哥,你能不杀它吗?杀了就没人保护我了。
”
话落,一行清泪颌下滴落,娇软无助的样子愈发刺激起这群男人的兽/欲。
“好妹妹,你别哭呀,狗哥哥肯定是要杀的,你就由哥哥保护嘛,快来哥哥怀里,先让哥哥好好疼你一下!”屠夫听见女子说自己无背景无同伴,立马卸下了伪善的面容,连刀的不要了,随手一丢,迫不及待的欺身扑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慕容晚的杏眼里惊恐不已,慌不择路的向旁退去。
“干嘛?疼你啊!”
“宝贝,让我们一起上青天。
”
“哈哈哈哈,让老子
例不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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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仅存的龙哥和二个屠夫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变化,
一时间一头雾水。
他们还心心念念的等着人来接班,自己也好去那个女子身上云雨痛快一番,可没曾想,这些人还没开始——怎么就莫名躺地板上了?
这是闹哪样嘛!
由于夜晚视线偏弱,
只能看清大致轮廓,三人手上还都禁锢着大狗,
也不能妄动。
只好不明所以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眯着眼带着疑问把目光重新放了回去。
那个墙角边。
五个大汉仍然歪七扭八的倒在地上。
而那个缩在角落的女子反倒并无大碍,虽看不清,但身上有什么似乎不同了。
是气质吗?
他们看不清摸不透。
夜色无疆,
黑灯瞎火。
只有慕容晚自己知晓,
这不过是一场请君入瓮的戏而已。
此刻的她全身再无一丝一毫恐慌的气息,
嘴角甚至宛然一笑。
至于她还缩在墙脚,
那是因为…
——她在补刀啊!
她在认真且精准的逐一补刀!
抬手,
眯眼,
瞄准,发射,
一气呵成。
袖里箭带着它的使命疾驰而去,
在黑暗里划过一条又一条美丽的弧度,
深深扎根在了五人腹部下面的某处。
已经昏死的五人接连条件反射的抽搐了几下,又继续陷入深度昏迷。
等他们明日醒来,
就会发现自己早已断子绝孙,
不仅心理上痛彻心扉,
生理上还得痛的满地打滚。
做完这一切的慕容晚冷笑着轻抚摸过袖里的机关,
把目标又对准了其余还健在的三人。
她的袖里箭正是那段日子为了防止二皇子暗杀制作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
萃的都是一等一的迷药,就算是头狗熊中了都能三步必倒。
只可惜这玩意对操作者的天赋要求有点高,慕容晚当初苦练了一个月,可仍然五米以内例不虚发,箭箭脱靶…